煜王一直走到距離荷花池中的涼亭還有幾米的地方方才停下腳步,後麵的淩軒沒有想到煜王會突然刹車,猛然間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摔到煜王的身上,煜王並沒有管淩軒的失態,隻是放緩了步子的朝著荷花池中心的涼亭而去。
“你說她覬覦我有罪?如果覬覦一件東西有罪的話,我們是不是都有罪呢?你看看這府宅,看看這荷花池,看看煜王府那幾個大字。我是皇長子,我的母親是堂堂的東俞公主,我的父親是統治晚國的皇帝,我可以說擁有者尊貴無比的血統,繼承皇位的資格綽綽有餘,可是你看看現在。”煜王說到這邊頓了頓,然後直接做了下去,看著蕭條無比的荷花池,感覺自己的心境似乎和荷花池的蕭條相呼應。
“你,去拿酒來。”煜王不顧形象的席地而坐以後對著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淩軒說道。
“是。”淩軒顧不得管煜王有沒有形象,他的直覺告訴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吧荷花池周邊各府的眼線清理幹淨和一最快的速度那回酒。直覺告訴他煜王肯定要說一些外人聽不得的話,和煜王可能快要接近奔潰。
“殿下,酒來了。”雖然要處理那些眼線和取酒,但淩軒也隻用了一炷香不到的功夫便已經回來。
“坐。”煜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接過淩軒手中的酒拆開。
淩軒心疼的看著滿是頹然得煜王殿下,也顧不得君臣之禮的直接坐下。順手也拆了一罐酒,他今晚的任務,就是當煜王的話筒。
“淩軒,我是尊貴的王爺,對不對?”煜王轉過頭對著淩軒說道。
“這是自然。”淩軒不容置疑得回答道。
“是呀,我是尊貴的王爺,自出生便被人追捧。可是水都心知肚明,上麵那位,不會把他的位置給我,大臣們也知道,雖然他們表麵上尊敬於我,實際上都在朝著洛王靠攏。父皇已經年過六十,垂暮已矣,我是皇長子,卻不是我晚國的太子,無論我做得再好,也不會得到他的信任,因為他始終都會覺得,我的身體裏有著東俞的血脈,我是半個東俞人。他若是將這個晚國的天下交托於我,便是把半個晚國空手送給東俞。”說著說著,煜王再次的陷入了沉默,隻是喝著手裏的酒,淩軒也不多言,隻是陪著煜王喝著手中的酒。
“淩軒,你說,我的母妃有錯嗎?”沉默很久的煜王在此開口轉向淩軒說到,邊說著,幹脆直接躺在了地上。
“她那麼愛我父皇,她有錯嗎?”煜王並不打算等淩軒的會打,把身體豎了起來繼續說到。
她為父皇一個人隻身來到晚國,遠離了自己父兄的庇護依靠,為了我父皇嘔心瀝血,她有錯嗎?如果當時父皇介意的她的身份得話完全就不用娶她的,憑借她對父皇的心思,她也不會放任晚國有難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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