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要見住持?”陳管家笑著問道。他本以為,以周陌舒的認知早就該發現這清蘭冠有問題而逃走了,可是對方居然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他真不明白,右相為何會把這樣的人放在心上,還大動幹戈。若不是為了防止待會兒會有什麼人來清蘭冠,他肯定早早的動手解決周陌舒走人。雖然他們已經在山下安排人說今日客房已滿,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決定晚上再行動。
“是。她是以給清蘭冠捐一萬兩為理由的,所以我不好當麵拒絕。”如果周陌舒什麼都不做就提出見住持,那麼她肯定是可以馬上就拒絕的,但是周陌舒都已經提出了條件,那麼按理來說,這些就不是她能夠去決定得了。
“嗬,這晏周氏倒是有錢,讓人先去師太那裏打點一下,你一炷香以後再帶她過去,我們的路費就是這筆錢了。我想,冠主是不可能有異議的。”聽到一萬兩的時候陳管家明顯的震了一震,他身為右相府管家,當然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多銀子,他隻是感慨周陌舒的大方。要知道,右相府的賬本他是可以看見的,右相夫人是一個很喜歡佛寺的人,但是盡管如此,右相最多也就隻是見她捐過三千兩,這周陌舒一出手就是一萬兩,未免也太誇張了吧。對方不就是想見住持嗎?那就見嘛。反正就算是住持和她說了什麼,一群天天吃齋念佛的人罷了,不必放在心上。
“是。”來人匆匆的跑出去找周陌舒,剛剛右相的話讓她覺得現在周陌舒就是一張行走的銀票,她可不能讓周陌舒給跑了。
在離右相府管家很遠的一個偏僻的廂房裏,陸鶴軒和眼前的三個蒙麵人正相視而坐,以陸鶴軒的性格,他早就在周陌舒到達之前解決那幫王八蛋了,可是這一次周陌舒要求要見一見是誰害他,而且這裏又是清蘭冠,他答應過母親,如果不是別人攻擊自己,他不會在這個地方動手。
“少主,現在晏夫人已經到了,我們要暗處跟隨嗎?”一個黑衣人問道,他們幾個都是世間練功之人的翹楚,所以自然知道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那個屋子了,也同樣坐著一幫人,那幫人也許是在等天黑,可是他們確是在等那班人動手。
“不必,派個人去慧師太那邊守著。有什麼情況即刻反應。”陸鶴軒淡淡的回答道,他真的是不知道這楊絳和周陌舒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他們等周陌舒受到攻擊時再動手,那就決不食言。
“師傅,陌舒可向你請教幾個問題嗎?”周陌舒看著一直在帶她溜院子的姑姑,好奇的問道。對方剛剛說住持在禮佛,讓自己稍等,可是再繞下去周陌舒都要覺得自己廢了。已經爬了一天的山,麗蘭和阿皎也早早的就去廂房裏休息了。
“姑娘請講?”姑姑也不客氣,笑著說道。她是在右相府服侍右相夫人的,因為右相夫人喜歡禮佛,所以她也知道不少關於佛教的隻
是,自認就算是周陌舒問起來,她也是不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