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略帶幾分酸意地說道:“嗬嗬,黃老四真會玩,竟然把那千嬌百媚的紀蓮慧給睡了,好有福氣啊!媽的,他玩得開心,我們倆卻在這裏站崗!”
“嗬嗬,這事兒危險得很,要是讓沈選峰知道,老四肯定被大卸八塊。勾引大嫂,最為江湖人士所不齒,那可是死罪啊!”另外一位撇了撇嘴,不屑道。
“要不我們稟告沈選峰吧,否則沈選峰知道了,我們也有一個知情不報的罪名啊——”
先前那位話音剛落,忽覺眼前一花,一道人影憑空出現,一雙鑲嵌在清稚臉龐上的犀利雙眸,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我去,這小子什麼來的?怎麼毫無察覺?
他驚得嘴巴大張,香煙掉在了地上都沒察覺。
“站住!你什麼人啊?你知道這是——”
終於反應過來,他厲聲暴喝,隻是話還沒說完,忽然覺得脖頸劇痛,似乎頸椎都斷裂了,一記狂暴無匹的掌刀已經斬在了他的大動脈上,下一刻,他眼前一黑,意識模糊,便是仰麵摔倒在地。
“站住,我開槍了——”察覺到危險的逼近,另外一名保鏢手心下一驚,猛然抓住槍柄。
隻是他手槍還沒拔出來,楊叛腳尖一蹬地,頎長的身體便是如同一道離弦的箭矢一般暴射而出,已經欺近到他身前。
楊叛雙手捧著他的腦袋,猛然一搓,沛然莫禦的力道,讓那名保鏢的頸椎瞬間斷裂,單聽嘎巴一聲爆響,那保鏢頓時淒慘倒地,脖頸扭成一個詭異的弧度,徹底昏死過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的功夫,兩名保鏢甚至還沒發出一點預警,便是已經姿勢各異地倒在地上,徹底昏迷。
“對付這種雜碎,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危險全部解除,楊叛現在如入無人之境,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輕輕搖頭,嘴角浮現一抹輕鬆的微笑。
楊叛從一名保鏢的腰間摸出手槍,放進了儲物戒指,這玩意的攻擊力雖然還不如他的鋼針,但是拿來嚇唬人還是不錯的。
客廳燈光還亮著,楊叛輕輕推開門,空無一人,想起這兩名保鏢的談話,楊叛後退了幾步站在院子中,眯著眼睛看著二樓兩個亮著燈光的窗戶,喃喃自語道:“剛剛聽說好像另外一名叫黃老四的保鏢正在和女主人偷情,不知道在哪個房間呢?”
砰!
楊叛右腳一蹬地,以他的右腳為中心,水泥地上赫然出現一道道裂痕,如同蜘蛛網一樣不斷蔓延,觸目驚心。
嗖!
借助著可怕的反作用力,楊叛的身形如同一道響箭一樣爆射而出,下一刻雙腳就無聲無息地穩穩落在了窗沿之上。
婆娑搖晃的樹影,讓楊叛在月光下的身影更顯得撲朔迷離,充滿了神秘的氣息,當一道涼風吹起落地窗前的窗簾,房間內的情景,便是出現在楊叛的雙眸之中。
在裝修豪奢雍容華貴的房間內,便是今天上午趾高氣揚耀武揚威的貴婦人紀蓮慧。
隻是,此刻的紀蓮慧,卻沒一點原來的高貴和矜持的樣子,而是穿著一件暴露而性感的皮衣皮裙,還有黑色網襪,腳踩高跟鞋,戴著警官帽,手裏拎著皮鞭,滿臉的邪惡之色。
一絲不掛的黃老四,被手銬腳銬銬在了尺寸巨大的心形大床的床柱上,結實的肌肉上滿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此外還有一些剛剛凝固的蠟燭水。
但他臉上沒有一點痛楚之色,反而是嘴巴大張著呼呼喘氣,臉色浮現出病態的潮紅,瞪著赤紅的雙目,雙眸中爆射出狂熱而興奮的光芒。
“我去,這是幹啥呢?地球上的人類,怎麼看上去如此的危險和可怕啊,我是不是應該回修真大陸上呢?”楊叛賤笑連連,拿出手機,開啟錄像機,開始拍攝這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麵。
“沈選峰,你個賤人!還想把我送到舞場當舞女,我打死你!”
紀蓮慧在空中虛抖了一下皮鞭,發出啪的一聲爆響,那那張俏臉上卻是布滿了哀怨和憤恨的之色,下一刻,皮鞭便是結結實實地抽在了黃老四的胸腹之上。
啪!
一聲脆響之後,一道紅色的血痕在黃老四身上留下,黃老四好像是觸電一般地抖動起來,嘴裏配合地喊著:“哦,舒服!女王,是我錯了,你打得太好了!”
“我被其他男人玩的話,你很舒服嗎?”
紀蓮慧雙眸中沁出晶瑩的淚水,銀牙咬得嘎嘣直響,奮力地揮舞著皮鞭,瘋狂地向著黃老四身上抽了過去。
啪啪啪,一陣爆響,一道道橫七豎八的血痕在黃老四身上交疊出現,看上去猙獰無比。
“慧兒啊,是我錯了!我不想看到你和其他男人睡啊!我會瘋掉的!”而黃老四卻是不停地配合著慘呼痛叫,不停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