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英雄救美呢?森山鑒仁你砍死這個不開眼的,然後再強迫這個女的吧!”
“華夏人,依舊不過是東亞病夫!聽說他們中小學連體育課都取消了,身體素質很差,不堪一擊!”
“他們不過是一群綿羊,早就沒有一點血性了,而我們東洋人便是虎狼,他們隻有被我們吃掉的份兒!”那些東洋鬼子再次揮舞著酒瓶子高聲大叫起來,囂張無比。
“好的!土野!”森山鑒仁哈哈一笑,便是朝著楊叛逼近過去,獰笑連連,殺氣騰騰。
“原來你叫賤人啊?你真是很賤!那麼,我就讓你見見血!”
楊叛叼起一根香煙點燃,慢條斯理地抽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團煙霧在森山鑒仁臉上,不屑地嘲笑道。
“八嘎!”森山鑒仁大叫一聲,便是惡狠狠地一拳朝著楊叛的麵門砸了過去。
這小子雖然是個外商,但很崇拜武士道精神,而且,他還是東洋著名的北辰一刀流的武士,在劍道上頗有建樹,手底下的功夫自然不弱。這一拳砸過去,竟然帶出幾分破空之聲。
可森山鑒仁隻覺得眼前一花,這一拳便是落了一個空,剛想後退,隻覺得襠部劇痛,已經挨了楊叛一腳。
“啊啊啊啊——!疼疼疼!”
森山鑒仁慘叫一聲,眼球暴凸,摟著襠部直蹦躂,活像一隻熱鍋上的癩蛤蟆。
“就你這點三腳貓功夫,還想玩強迫,這一次估計你這杯做男人都難嘍啊!”楊叛幸災樂禍地嘲笑了起來。
森山鑒仁感覺自己的蛋蛋可能都被楊叛踢碎了,疼得險些閉過氣去,一時間攻擊力無法凝聚,便是氣急敗壞地暴喝道:“給我打死他!”
根本不用他提醒,那個叫土野的家夥,已經拎起一把高腳椅悄無聲息地走到楊叛的身後,掄圓了便是朝著楊叛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真是嫌命長啊!”楊叛聽風辨位,根本不帶轉身的,一個轉身後擺腿,便是抽在了那椅子上。
砰地一聲,椅子瞬間四分五裂,破碎成無數塊,土野的腦袋也被楊叛的鞭腿抽了結結實實,好像一團人形的棉絮一樣輕飄飄地飛揚起來,然後重重地撞在牆壁上,倒地不起。
“你叫土野?嗬嗬,這會兒我讓你‘吐也’!”
楊叛緩緩踱步過去,一腳踩在了土野的鞋拔子臉上,使勁地碾動著,俊臉上依舊保持著人畜無害的微笑。
“八嘎!”
土野憤怒地大叫,拚命掙紮,作為投資商,在華夏,他一向被官府奉為神明,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
“嗬嗬,你還罵人呢,我讓你罵不出來!”楊叛淡淡一笑,惡狠狠地一腳便是踢在了土野的小腹上。
“嗷嗷嗷嗷!疼疼疼,疼死我了!嘔嘔——!”土野捧著肚子淒厲慘叫,疼得冷汗直冒,忽然嘴巴一張,一道黃箭噴射出來,剛剛吃的那些海鮮鮑魚挺值錢的玩意,都吐出來了。
“八嘎,我要殺了你!”此時森山鑒仁已經拔出了武士刀,邁著小碎步向楊叛飛速逼近,武士刀高高舉起,閃過一片雪亮的寒光,便是朝著楊叛的腦袋劈了過去。
“啊!小心!”
“偷襲!背後!”
“這鬼子——”周遭的顧客還有服務員什麼的,盡皆驚叫起來,怒形於色,又滿是擔心。
他們沒想到東洋鬼子這麼野蠻,竟然公然動刀子。這不是想搞出人命嗎?太過分了。
早已經聽到那犀利的刀風,楊叛一絲怒意終於在心田浮現,這幫雜碎,不僅調戲小姨,還想公然殺人,簡直無法無天!
既然他們這麼猖狂,可見這種事情他們以前也沒少幹,已經習以為常了,這到底是誰的天下啊?
下一刻,楊叛看似隨意地一揮手,單聽鏘地一聲令人牙酸的銳響,那武士刀直直飛起,劃破長空。
奪!地一聲,武士刀刺入了十米開外的柱子上,大半個刀身都沒入其中,後半截兀自顫抖個不停,發出細微的嗡嗡聲。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心底掀起驚濤駭浪,一個個瞠目結舌,倒吸冷氣。
眾人根本沒看清楊叛是怎麼出手的,但那武士刀直接就飛出去了!
如果不是那武士刀在發出嗡嗡的聲音,眾人甚至找不到那把武士刀,因為刀飛出去的太快了,快若閃電,超越人眼所能識別的極限!
速度!楊叛的速度無人能及!
而且,那柱子原本就是混凝土結構,堅若磐石,但竟然被楊叛打飛的一刀刺入,楊叛的力道,又是多麼強悍!
森山鑒仁麵如死灰,剛剛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就好像是一場噩夢,但偏生的,這噩夢又是真的!
他確信剛剛楊叛的手揮在了他的刀刃上,但是,楊叛的手安然無恙,他的武士刀卻飛了出去!
苦練十幾年劍道又如何?號稱北辰一刀流排名前十的高手,在東洋罕有敗績又如何?在這清秀的少年跟前,他的武士刀根本沒有一點殺傷力,連個燒火棍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