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惴惴不安,難以置信地看著楊叛。
那不是江湖術士用來騙人的玩意嗎?難道楊大神真的成了跳大神的楊大神嗎?
楊叛笑道:“蠻牛,你的金罡鐵身功和十三太保橫練功,在攻擊和防禦能力上都很不錯,但是,你的速度卻有所欠缺,這是一張疾風符,打在身上,能夠讓你的身法速度倍增!你用的時候,默念……”楊叛又教給李蠻牛咒語。
楊叛又將一張符籙遞向李蠻牛。
李蠻牛卻是大感不滿地搖了搖頭道:“楊少,這不是作弊嗎?太過於卑鄙了吧?我李蠻牛不用這種手段,根本不懼他們!”
陳墨皺眉道:“李蠻牛,你當真是個呆子,現在事態嚴峻,已經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哪講那麼多江湖規矩,隻要幹掉對方就好!”
“哼,他們又打不過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李蠻牛翻了一個白眼,這才哼哼唧唧地接過。
楊叛又交給魏青書兩張符籙。
他剛說完咒語用法,楊敬宗走了進來,沉聲道:“家主各位遮天盟的好漢,陳家和趙家幾十名供奉護院,已經到了議事大廳!”
“走!咱們去會一會他們!”楊叛站起身來,殺氣騰騰地說道。
議事大廳內。
楊叛坐在家主的寶座上,身側李蠻牛、陳墨、魏青書、趙誌明四大高手站在那裏。
台下,陳錦輝和趙丹新相鄰坐著,身後站著幾十名護院和供奉,盡皆是黃階或者玄階高手。其他人等,則將議事大廳團團包圍。
楊叛掃視眾人微微一笑,說道:“聽說你們一來就想砸掉我們武道至尊的匾額,可謂來勢洶洶啊,敢問趙家主陳錦輝,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啊?”
“取你楊叛項上人頭!”
趙丹新站起身來,臉色不善地看著楊叛,冷聲喝道:“楊叛,你膽敢下令候嘯誅殺我的兒子趙子明,簡直是不知死活!今天,我們要滅殺你這個雜碎,將楊家屠滅殆盡,為我兒子報仇雪恨!”
如果往常要有人對楊叛如此不敬,楊叛肯定已經動手了。
但楊叛知道趙丹新是被幕後黑手蒙蔽,所以,楊叛還是克製著怒意,將一些醜話說在前頭。
“趙家主,我現在隻想告訴你一句話,趙子明不是候嘯所殺,而是另有其人。沒錯,我和趙子明也有一些矛盾,但還沒到非要殺他的地步,我也從來沒有下令殺死趙子明!”
楊叛淡淡地說道:“所以,我想請趙家主給我一點時間,將此事調查清楚,找到真正的凶手,這樣,也算給趙子明報了大仇!”
看楊叛一過來不是大開殺戒,而是矢口否認,急於撇清關係,趙丹新頓時心中一喜。
看來,南宮桀的情報果然沒錯啊,楊叛果然修為大降,已經怕了!
趙丹新立刻變得更加囂張起來:““楊叛,不要再狡辯了!你曾經在不老宮和歐陽清風說過,想滅掉趙子明,昨晚也確實有人看到動手的就是候嘯,開的車子也是候嘯的!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此時,楊敬宗走到楊叛身邊耳語道:“楊叛,你有個同學叫宮凡,想過來探望你!”
楊叛心道,這貨肯定是過來探查自己修為的,所以,淡然一笑,道:“你讓他進來!”
“是,家主!”
楊敬宗立刻吩咐下去,讓一名下人將南宮帆帶到議事大廳。
“你們被蒙蔽了,但你們不相信的話,我也懶得做任何解釋!”
楊叛笑道:“不過,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殺害趙子明的人是候嘯,但候嘯還是世俗中人,而且已經被警局抓捕。既然他是世俗眾人,自有世俗界的官府和法律來定他的罪名!而你們也要尊重世俗的調查和裁決,又憑什麼來到楊家喊打喊殺呢?據我所知,你們趙家是燕京趙家的支脈,屬於正牌古武門家族,理應奉公守法,維護世俗秩序,但你們如此目無法紀,公然打破古武門公約,豈不是讓天下人笑掉大牙?”
陳錦輝趙丹新趙永圖等人對視了一眼,心中對楊叛修為大降的情報更加確信。
如果楊叛不是修為驟降,以他不可一世的囂張做派,肯定已經大殺四方,血腥鎮壓。
但此時,他卻和大家講起了道理,實在太過於反常。
唯一的解釋,就是楊叛修為和戰力已經降低了,隻能講道理了嗎?
“哼哼,既然你知道我們是燕京趙家支脈,那你就應知道,在東海這片地盤,我們就是法!我們的話,那就是聖旨!楊叛,你竟敢得罪我們趙家人,那就應該想到你的悲慘結局!哼,趕緊出來受死吧!”
趙永旺越眾而出,氣勢洶洶地指著楊叛嘶聲厲吼,震得眾人耳朵一陣陣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