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去楊家尋仇,卻又受到了楊叛的血腥鎮壓,損兵折將,可以想象,即使任翔和魏天幹贏了楊叛,趙家也要一蹶不振,不知多久才能恢複元氣。
這損失實在讓他覺得難以承受,對楊叛恨之入骨,隻想除之而後快!
“任供奉魏供奉,不知道您二位誰來出手啊?”趙丹新轉過身來,沉聲問道。
“嗬嗬,誰出手不都一樣,楊叛必死無疑啊,一個黃階低手,而且已經受傷!實在太不堪一擊了!我都不想動手啊……”魏天幹不屑地一笑,說道。
“是啊,一旦傳揚出去,人家肯定認為我們欺負小輩,簡直讓人笑掉大牙啊!”任翔搖了搖頭,無奈道。
“那怎麼行?楊叛一定要死,我已經受傷了,現在趙家沒有高手,您二位不出手,那就讓楊叛逍遙法外了嗎?”趙丹新登時大急,驚聲說道。
任翔笑道:“哎,出手倒是可以,但是,對我們的名聲實在不太好!我們巨劍門劍派,那是天下最大的宗門之一,春秋鼎盛,聲望甚隆,我們巨劍門弟子,降魔正道,從來不殺無名鼠輩啊……”
任翔和魏天幹不為所動,他們對趙家可沒什麼感情,才不管他們死活,每次出手,都要索要大筆的酬金。
“這些我都是知道的……”
趙丹新急切道:“但你們也看到了,趙家被欺負得如此淒慘,還望兩位老供奉仗義出手,施以援手啊,你們任何一位出手,我都給兩億的酬金!”
“那我出手吧!”任翔聽得這話,頓時眼睛一亮,痛快地答應下來。
兩個億,那能購買多少天材地寶啊,能泡多少嫩模啊?實在賺翻了!
“任翔你真沒見識,兩個億太少了吧!”
魏天幹摸著下巴,老神在在地道:“要知道,你要贏了,遮天盟楊氏企業加起來,那可是上百個億的資產呢!”
“是嗎?楊叛這麼有錢!”任翔也覺得自己剛剛答應得太快了,立刻詫異地問道。
趙丹新惡心得不行,沒想到這兩個家夥趁著趙家危難之際,竟然坐地起價!
什麼名門正派,我呸,就你們這樣斤斤計較的家夥,哪有一點高人風範?
但此刻,有求於人,他也隻能再次大放血,一拍大腿,斷然道:“我給五億!怎麼樣?”
魏天幹和任翔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魏天幹答應下來:“嗬嗬,趙家主你太客氣了,我們身為趙家的供奉,保護趙家周全也是我們的責任嘛!”
任翔點了點頭,道:“嗯,那就五億的酬金吧!我保證把楊叛斬成肉泥!”
楊叛瞧得這倆家夥那虛偽的做派,把趙丹新榨得臉兒都綠了,不由苦笑著搖頭起來。
看來,供奉護院還是靠不住啊,一個家族若想自立,家主必須修為強悍。
否則,在關鍵時刻,還是要受製於人。現在的供奉護院,實在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隨後楊叛的神識外放,開始探查直升飛機內宋石溪和淩霜華的談話。
“爸,楊叛這個賭注是不是下的太大了點,如果輸了,那等於全盤皆輸啊!”
淩霜華秀眉一皺,憂心忡忡地道:“既然您要用他來對付南宮世家,那麼,是不是應該勸他理智一點,保存實力!”
“嗬嗬,任翔魏天幹雖然很強,但是,和南宮世家的五大金牌供奉還是不能比的!”
宋石溪淡淡地一笑,說道:“楊叛如果對付不了任翔和魏天幹,那我們宋氏也沒必要將籌碼壓到他身上了!”
“可是,即使他現在鬥不過任翔二人但楊叛現在還年輕,假以時日,恐怕也能成為一方豪強啊!”淩霜華還不死心,想讓宋石溪勸說楊叛收手。
“楊叛可以等,但我可沒耐心等啊!恐怕南宮世家也要逼迫我們表態了!”
宋石溪浮現老謀深算的微笑,低聲道:“如果楊叛不行,那我們就要果斷站在南宮世家那邊,用來麻痹南宮世家!嗬嗬……”
“你們這些老家夥,一個個太奸詐太無情了點吧,完全把楊叛當槍使啊!”淩霜華不滿地道。
“嗬嗬,能當被世家當槍使用,那都是武者的幸運,楊叛既然想出頭,那就得拿出自己的本事來!”宋石溪依舊不為所動,淡然一笑道。
“好吧……”
淩霜華無奈地點了點頭:“如果任翔或者魏天幹要下死手,我可以出手阻攔嗎?”
“嗯,可以!隻不過,你也未必攔得住啊!”
宋石溪淡然一笑,忽然轉頭看向祠堂門口,雙目霍然一亮,沉聲道:“好了,別討論了,現在對方已經出來了,你去主持比試吧!看來出手的應該是任翔,他的大日乾坤劍,可是相當厲害,不知道楊叛能不能抵禦啊!”
此時,任翔已經倒提著寶劍,出了祠堂,緩步走到了場中,趙丹新和趙家家眷在祠堂屋簷下觀戰。
“楊叛,生死書已經擬好,現在由任翔代表趙家出戰,你過來簽字吧!”趙丹新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