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叛的語氣漸漸嚴厲:“咱們替薑先生辦事,的確辛苦危險,貪點,多拿點,這沒問題!但是,你可別忘記,咱們的地位權勢都是薑先生給的!咱們必須對薑先生忠心耿耿,絕對效忠,否則,那就是狼心狗肺,不仁不義,可是要出問題的啊!”
“屬下知錯了!請楊行走責罰!”鄭健虎軀一震,連忙向楊叛叩拜過去。
鄭飛鴻也是給楊叛跪了下來,滿臉乞憐之色地道:“楊少,家父一時糊塗,您饒過他一次吧!”
“你把我當兄弟,為我多考慮點,我很感激。”
楊叛笑著擺了擺手,但接著楊叛聲色俱厲地喝斥:“但你對薑先生的評價,根本就是一派胡言!今天你這番話,如果傳揚出去,你就是死罪你知道嗎?顧念咱們曾經並肩作戰,所以,我饒你一次,到我這裏為止,但我不願意聽見第二次。否則,我一定殺你!”
“謝楊行走不殺之恩,屬下一定謹記楊行走教誨!”鄭健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地顫聲道。
“起來吧!”
楊叛站起身來,麵無表情地冷冷道:“鄭副會長,我先走了,你好好反思反思吧!”
“是!屬下恭送楊行走!”鄭健畢恭畢敬地將楊叛和唐詩穎送出門外。
見楊叛走遠,鄭健才回到書房,沉吟片刻,拿起座機撥了一串號碼。
片刻後,電話接通。
雖然明知道對方看不到自己,但鄭健還是站起身來,肅然說道:“薑先生,楊叛通過考驗,忠誠度很高!”
唐詩穎看向楊叛,奇怪地道:“楊叛,那個鄭夫人好奇怪啊,一見麵就送我戒指送我翡翠首飾的。其中一副鐲子價值一千多萬呢!”
“你收了嗎?”楊叛笑道。
唐詩穎搖了搖頭道:“我怎麼好收下啊,我又不知道他們和你什麼關係!收了豈不是欠了別人人情?”
“不收是對的!”
楊叛笑了笑,但接著,眉頭卻是輕輕地皺了皺,似乎頗有點不爽但是樣子。
今天鄭健的表現很是奇怪,似乎在試探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目的。
慢說楊叛現在還不想另立山頭反擊薑向天,就是他想,也不會用鄭健這種官方古武的人。
截至目前,也隻有自己一手創建的遮天盟才是自己最重要最核心也是最忠誠的勢力。
緊接著,楊叛又來到了嶺南古武裁決會的辦公地點,麵見新晉會長陳天虹。
裁決會的駐地就在嶺南軍區之內,戒備森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周圍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
見此,唐詩穎有點驚異地道:“楊叛,這是軍事禁區啊,咱們能進去嗎?”
“沒事!”
楊叛將車子停在門口,車窗滑下,一名衛兵上前麵色嚴肅地詢問:“哪個單位的?”
楊叛將天下行走的令牌和工作證遞過去,那名士兵展開一看,頓時嚇得一哆嗦。
然後連忙招手示意將路障移出,升降杆升起,啪地兩腿並攏,腰杆挺得筆直,敬了一個軍禮高聲道:“歡迎楊少將到裁決會檢查指導工作!”
楊叛輕輕點頭,一腳油門,三廂瑞納風馳電掣地駛入了駐地之中。
“剛剛他們喊你什麼?少將……我沒聽錯嗎?”唐詩穎一臉震撼之色,不可置信。
“沒錯,我有時候為軍方服務!”楊叛笑了笑道:“於是他們給我一個虛職!”
趙瑞傑和陳天虹一起在辦公樓下迎接楊叛。
陳天虹四十多歲,一身戎裝,但看上去文質彬彬,很是儒雅,熱情地在會客廳見了楊叛。
“楊老弟的修為真是逆天之極啊,竟然以一人之力掃平南宮世家!薑先生對你可是讚不絕口,說我們幾個師兄弟,都不如楊少你啊!”
陳天虹滿臉讚歎之色,然後又展顏一笑道:“原本,薑先生計劃是由你來擔任裁決會會長。但是,一則楊少你天下行走已經擔子很重了,再身兼二職,薑先生擔心你顧此失彼太過於操勞,耽誤了修煉。二則現在你現在的職位,已經很讓人眼紅,再擔任這個職務,恐怕更加引人嫉恨。”
楊叛客氣道:“陳先生我是久聞大名了,您修為逆天,處事公允,經驗也很豐富。由您擔任嶺南裁決會會長,我是雙手歡迎。如果需要我配合工作的,陳會長盡管說話!”
“哈哈,有楊老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同樣,楊老弟在羊城東海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也隻管說話!老哥我隻要能辦到的,絕對不含糊!”陳天虹也是滿臉堆歡地說道。
隨後,在幾名高級將領的陪同下,陳天虹帶楊叛在駐地參觀了一番,詳細介紹了裁決會現在的人才配置、機構設置、訓練作戰方式等等。
然後楊叛說道:“好,陳先生,今天到此為止,我還有事情,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