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們今天要出發去下一個省,你忘了嗎?”
“我知道,洗漱完吃完飯我們就走。”他淡定的說。
“可是,你不累嗎?”我擔心的問。
須知,他和殷天出去時,兩人可以輪換開車,而我不會開車,隻能他一個人開。何況這次的路更遠,足足要開二十左右小時。
“你看我累嗎?如果不是你求饒,我還想繼續。”他壞壞的目光望過來,眸光中依舊是炙熱的火花。
還繼續?真要命!
我急忙爬起來穿衣服,絕對不再要了!
吃飯時,我把家裏的瑣事對殷天交代清楚,又把周末照顧孩子們的重任交給他。
然後,簡單收拾好東西上車,直接把後麵座位弄成床,躺在上麵補覺。
不知道晃悠了多久我才醒過來,看外麵又是黃昏了。
我吃了點糕點水果說:“相公,我們找家酒店休息吧?”
殷零邊開車邊痞氣十足的說:“你不是剛睡醒嗎?又想和我在一起了?”
這男人怎麼總想那點事,我甩了個白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頓時抱怨起來:“相公,人家是關心你,你開一天車,昨天晚上還一夜未睡”
殷零聽到我關心的話,平靜的臉帶出柔情。
溫柔的語氣說:“我在天庭半年多,每天不眠不休練功很少睡覺。和殷天出去的半個月基本不睡覺,你不用管我。”
我鼻子發酸,差點落下淚來。
他和我在一起時,盡管吃的不多,但睡眠卻和我一樣,半個月,半年每天不睡多難熬,身體又不是鐵打的。
我忍住複雜的情緒勸他:“相公,你別這樣,如果小喜知道也會傷心的。再說晚上開車不安全,還是等天亮再說。”
也許不想看我擔心,也許是太疲勞了,他終於點頭答應:“好吧,娘子我聽你的。”
可是,是這條路比較偏僻,走了半天別說酒店,路旁連建築都很少。
隻有一望無邊的各種樹木,在黑夜中發出刷拉拉的輕響,樹枝也隨之搖晃,隻能繼續開下去。
終於,我們看見路邊昏暗的燈光處,有幾間破舊的房子,其中有家屋門外掛塊匾,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旅店”字樣。
已經半夜了,再往前走可能都是荒郊野外,這地方雖然破舊點,隻要能休息就好。
“相公,我們就在這住吧。”
“好!”殷零把車停在旅店門前,屋子明顯是從裏麵插上的,破舊的窗子有微弱燈光露出來。
他上前輕輕敲門:“有人沒,住店!”
裏麵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又加大了力量:“開門”裏麵還是沒聲音。
我在他身後,突然感覺有點冷,好似有股陰風吹過來,急忙拉住他的衣襟。
“相公,好像有點不對,我們上車吧。”
殷零陰沉著臉拉住我的小手:“好,上車!”
上車以後,我們誰都沒說什麼。我坐在副駕駛位置,殷零腳踩油門離開了這裏。
悍馬車又開始搖晃,我合上雙眼養神,卻毫無睡意。
不知道開了多久,殷零低聲說:“娘子,有點不對?”
我驀然睜開雙眼,看見悍馬車還在運行,黑漆漆的道路,以及路邊各種樹木,殷零依然表情嚴肅的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