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零溫潤般的語氣說:“娘子,你去後麵躺下睡吧?”
“不了,我想在這裏陪你”我嘟囔句縮小身體合上雙眼睡了。
此時,太陽即將落山,橘黃色的光芒遍灑在大地上,綠色的世界增加了一抹成熟的韻味。風兒吹來,綠色的波濤中夾雜著幾絲微黃,美的意境紛紛進入視野。
殷零側身看了看我,把車調到自動擋,快速從後座拉過來一個風衣,抖手蓋在我身上。
然後,勾唇淺笑,目視前方認真開車。
兩小時左右,我迷糊醒來,看到黑色逐漸成了主色調,亮灰色退出舞台。
“娘子,睡好了?”
“嗯,還沒到嗎?”我關心的問。
“前麵那一片應該是,你醒來的正好,我還想一會叫你。”依然是溫柔的聲音,卻微微帶上倦意。
盡管殷零總是用滿不在乎的口氣說不用睡覺,我清楚的知道他也會累,心微微抽疼,我果斷的說:“相公,我們看完那孩子,就在那裏休息,明天再趕路?”
“怎麼,昨天晚上沒盡興,想今天好好補償我?”他玩味的語氣說。
這男人談起這事,總是痞氣十足。
我生氣的撅嘴,撒嬌般的口氣說:“相公,你不累我累,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夜”
殷零寵愛的語氣說:“好,今天晚上給你休假,下次一定讓我盡興。”
讓他休息還講條件?我臉色漲紅,打定主意,先答應了再說,讓他今晚好好休息,至於下次有下次的對策。
“沒問題!”
借著最後一絲灰白色的光暈,悍馬車駛進了小村子。
這裏不大,一條路又把村子分割成兩部分,看起來更小了。
根本沒有門牌號,資料上更沒有明確的顯示,隻有女孩和她爺爺的名字。
我們看到路邊有位六十多歲老人艱難的扛著捆柴往前走,殷零把車緩緩停下。
“大爺,我問下周平家怎麼走?”
“你是?”
“我是他家親戚。”
老人渾濁的目光頓時亮了,急忙問:“你是丫頭她娘的親戚嗎?”
殷零立時明白了,這位老人一定是我們要找的女孩爺爺。
丫頭一定是指哪個女孩,戶籍上女孩的名字也登記是丫頭,她的照片相當模糊。
他立即把車停在路邊,跳下車殷勤的把老爺子背的柴草搶過來,輕鬆拎起來。
“大爺,我來”
我也跳下車跟在他們後麵。
老爺子皺紋堆累的臉上露出感覺的目光,搓著大手說:“這怎麼好意思,你的車怎麼辦?”
“大爺,沒事,放這裏也可以,等有時間開過去也行。”殷零平靜的語氣說。
“小夥子,問下你們是丫頭娘的什麼親戚?”
“遠親,正好路過這裏,看看孩子。”殷零簡單說。
我們根本不是親戚,隻是隨便找個托詞而已。
老人似乎也不想追究,心事重重的在前麵帶路。
走了七八分鍾,前麵是間破舊的茅草房,走進院子,更看出破敗。
“柴就扔院子裏吧,丫頭病了,你們進來看看吧”老人沉重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