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零聞聽,立時怒了,閃電般衝過去要打老人。
我急忙抱緊他的腰,情真意切的勸:“相公,你今天是怎麼了?情緒變化這麼大?求你跟我走”
殷零聽到我耐心的勸解,似乎跨越了千山萬水,思緒才回歸,臉上的表情逐漸平複,長歎一聲把我的手輕輕掰開:“我們走吧!”
他雖然沒像平時那樣溫柔的語言,這態度也讓我滿足了。
不遠處的老人嚇得不敢再說什麼,他滿腹狐疑,這年輕人究竟怎麼了?
我歉意的對老人說:“大爺,實在對不起,我相公心情不好。”
老人在我們離開以後輕聲嘀咕:“什麼玩意,毛都沒長齊還想打我!”
這聲音雖小,我和殷零都聽得真切。他頭上青筋暴起,想回頭和老人計較,被我用力推走,並轉移他的心思:“相公,我們去團結路找找就離開這城市。”
也許是我的勸告起了作用,他停止了掙紮隨我離開。
坐在悍馬車上,我感覺好累。相公雖然就在我身邊,我卻發現他距離我好遠。我們在一起,我從來都被他捧在手心裏當米蟲。
如今,他即使在我身邊,我卻發現自己地位直線下降,有種跌落塵埃感。他看向我的目光沒有灼熱光芒不說,對其他人的態度更差,仿佛隨時都要爆炸的火藥桶,讓我無所適從。
儲存在腦海深處葉璿璣的記憶,從沒有這樣的鏡頭。
從我認識他以後,他對我都是耐心有加,深情款款,溫潤般的語氣和我說話,今天他究竟怎麼了?
我正胡思亂想,殷零不悅的聲音傳來,團結路到了。
“相公,我先去問問。”我立即正視現實,不想再惹起糾紛。
我急忙跳下車,看從和平路走出來一位賣菜的老女人,我急切的迎上去:“大媽,我想下這裏有個叫何鑫的十歲小女孩嗎?他家幾年前從和平路搬過來的。”
老人想了想搖搖頭:“姑娘,這附近好像沒有姓何的。這裏都是老住戶,你去街頭那裏前麵問問,那裏離學校近,這幾年新搬過來的多。”
“多謝大媽!”雖然沒問清具體方位,卻有了新目標。
我暗暗埋怨自己的疏忽,如今許多家庭望子成龍,把家搬到教學質量不錯的學校附近,何鑫父母估計也是這種情況。
看他們對孩子的重視,應該不會是我女兒小喜。
我馬上提醒自己,千萬不能疏忽大意,已經來了還是看看放心。
我告辭離開跑和車上,看殷零坐在駕駛位置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打開車門走進去說:“相公,我問了,這附近沒有姓何的,她說可能是在學校附近。你把車往前開,我再去問問。”
殷零陰沉著臉繼續開車,我們來到了學校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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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2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