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頓時明白了,這小美女一定會什麼法術,昨天被她擺了一道,今天又被戲弄了。
找半天沒看見我,罵罵唧唧離開了。
我擔心他們找到酒店,又在附近轉悠會才回去。
推開門,果然看見殷零坐在椅子上看鏡子,見我進來,他臉頓時臭臭的,眼睛裏的寒光變成兩把利劍,向我直刺過來,明顯不待見我。
然後,他快速把鏡子收起來去了洗漱間。
如今,我已經有了辦法,對他的態度視而不見。
給殷天打了個報喜不報憂的電話,感覺他隨語氣傳遞過倦意。
我猛然感覺疏忽了什麼,關心的問:“殷天,你不是廢寢忘食在查人口統計表?”
“姐,你別那麼誇張,我就是閑得無聊看看,如果被程序踢出來,我沒本事進去了,小重上學去了。”殷天語氣輕鬆的說。
親人般的感受湧上心頭,我心中感動,這便宜弟弟和親弟弟沒什麼兩樣。
我體貼的說:“殷天,別太辛苦,我和你大哥才核對十幾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查出來也沒時間找”
“姐,你和我大哥別太辛苦,就當度蜜月好了。”殷天戲虐的說。
“好!”
度蜜月?哪對夫妻度蜜月像我這樣,每天不但要忍受對方的嘲笑譏諷,還要看他日漸消瘦,心都要碎了好不好。
結束了通話,我把床鋪好,屋裏收拾幹淨,也許是吃晚飯時喝了碗湯,此刻感覺內急。
殷零去洗漱間一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沒出來?
我知道他又在裏麵看鏡子,實在忍不住了。
我敲打洗漱間的門:“相公,我要撒尿”
“等會!”裏麵傳來他不耐煩的聲音。
我明顯感覺到他看鏡子的癮又重了,都說有煙癮酒癮毒癮,誰聽說過看鏡子能上癮的?真是奇葩!
又等了幾分鍾,殷零才慢悠悠從洗漱間出來,我像百米衝刺似的進去,來不及關門,然後是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叮當聲。
此時,殷零眼光中有一絲歉意,卻在濃重的霧霾下一閃而逝。
等我處理完,又簡單洗漱完畢,才離開洗漱間。
“相公,不早了,我們該睡覺了。”我把大燈關上,把床頭的台燈打開。
弱弱的光線覆蓋在屋中所有物品上,一切都變得朦朧起來。
殷零的臉明顯消瘦了,不正常的白以及消瘦的顴骨,更顯得整張臉棱角分明。
他雙眼中的霧氣更重了,好似遲暮老人眼中水晶體開始渾濁,導致視線不明。
我們躺在床上,兩人之間照例留下楚河漢界。
今天我故意過界,想滾入他懷中。
“相公,我有點冷”
他緊緊裹緊被子,一臉嫌棄的看向我。我好想對他喊:“我是你娘子,抱抱你至於這樣嗎?
為了明天早晨的計劃,我隻能隱忍,身體闖不過去,不甘心的把手伸進去搗亂:“相公,你這幾天怎麼了?”
“心煩,別鬧!”他硬邦邦的說,臉上的倦容更深了。
我心裏暗暗祈禱,等明天早晨計劃實行以後,相公你就能明白我的苦心。
我縮回手,但願明天的你會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