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見簡如的哀嚎聲,曹姑姑拔出發簪再次凶狠的刺了進去。
“啊……!”簡如終於忍不住了,慘叫出聲,她青絲淩亂,大眼充斥著痛苦。
曹姑姑這才滿意拔出發簪,“我這是在教你日後生活在著宮裏麵,有些話當講有些不當講,可明白了嗎?”
簡如痛苦的閉上眼,她冷笑道:“姑姑真有心了。”
見她不在嘴硬,曹姑姑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我在這宮中生活了幾十年,什麼魑魅魍魎我沒有見過,在我麵前叫囂你要跌量自己幾分幾兩。”
簡如連連點頭,“姑姑說的是。”
曹姑姑笑著走過去,“很好,這就是我所說的配合。看來你這個低賤的小姐還不笨。”
曹姑姑把手上的沾了血的發簪丟在地上,“好,現在告訴你是不是有一把鑰匙。”
鑰匙?!簡如垂眸手臂傳來火熱的疼痛道:“不知道曹姑姑說的是錦州的鑰匙,還是京都的鑰匙?”
曹姑姑聽見回答,顯然不是很滿意她眯起惡毒的小眼睛,從袖口拿出一把匕首,用刀背拍了拍簡如的臉蛋,“我一向不喜歡牙尖嘴利的人。”
簡如的手臂鮮血止不住的往下的滴落,紅了灰色的地板,“曹姑姑,天下鑰匙何其多,你這般說來我怎麼配合?”
曹姑姑拿著在她身上遊離,最後在她的腿上使勁一劃,鮮血從傷口處湧了出來,簡如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鑰匙呢?”
“在侯爵府。”簡如疼得她失去所有的力氣。
曹姑姑滿意的點點頭,“瞧,你這不是知道了嗎?”可是手指還是在傷口處狠狠摳著。
“啊!!”簡如慘叫聲回蕩在,這陰暗的殿中。
“侯爵府的哪裏?”曹姑姑露出變態的笑容。
“落水閣。”簡如喘息的說道。
曹姑姑示意的在簡如身後的候著的女官,兩名女官轉身退了出去。
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架著簡如的女官送了手,簡如身體一軟跌坐在地上,手臂的血開始漸漸停止了,大腿上麵還是不斷冒出來,濕了她整條的裙子。
曹姑姑蹲了下來,惡毒打量著簡如那張就算蒼白的臉龐,也無比甜美的臉蛋。
“你知道你最錯是什麼?”
簡如沒有回答,曹姑姑繼續說道:“不自量力!太子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當聖上賜婚那一刻你就應該自盡,也省的受這些皮肉之苦。”
就知道!從一開始,這些人就是想要她死!
“既然姑姑已經知道鑰匙的位置了,可以下手殺了我。”簡如擠出一絲笑道。
她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不得不佩服自己。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假還是真的,自然要去確認下。”曹姑姑用匕首的尖銳的刀尖輕輕點著簡如的身子各處。
簡如笑著說道:“簡如怎麼能夠忍住曹姑姑的手段,當然說的是實話。”
“這些你都受不了了?本姑姑的玩人的手段多得是,都會在你身上一一體現出來。”曹姑姑舔了舔匕首上麵的鮮血,她扭曲的麵孔,帶著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