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如聽見司徒憐蘭得話,心裏在這一刻微微觸動著,不管她是不是軟禁自己,但此時自己確實不好出麵在人群中。
因為安公子的身份特殊,要是司徒府落難可要牽涉多少人。
出現在現場得她,說不出所以然得她,出現在人前隻會被人攻擊。
司徒憐蘭摸著簡如的肚子道:“這件事情不怪你,隻能說這是司徒府命中該有的災難。”
“那小姐該如何向五皇子交待呢?”簡如皺眉問道。
司徒憐蘭苦苦一笑道:“我也不知道。”
是啊,該怎麼向他解釋清楚呢?
要是安弘濟死了,找個替死鬼也就了事了,但偏偏安弘濟沒死,那麻煩就多了。恐怕等到安弘濟醒來,事情也瞞不住了。
司徒憐蘭對著簡如道:“如兒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說些實話呢?”
簡如聽到這話並不稀奇,因為她也沒有打算隱瞞她,隻是沒有想到這個司徒憐蘭能夠等她身體痊愈之後才來問話。
單單這一點體貼與溫柔,簡傾悠都無法比擬的。
簡如緩慢而又清晰的說道:“小姐那天晚上,我……”簡如說的很仔細,實話中她隱藏著花園中所聽見的事情,她輕輕一歎道:“都是如兒魯莽了。”
司徒憐蘭的淡淡粉色的唇瓣緊緊抿著,沉默一會兒道:“哼!紈絝子弟,朽木不可雕也!”她信了!
簡如滿懷愧疚的道:“會給司徒府引來極大的麻煩。”她咬著下唇瓣道:“奴婢是不是不該讓徐少俠逃跑?”
“不,原本徐少俠就不居住在府中,他那些日子是我刻意安排讓他守在你的房間外的。”司徒憐蘭苦笑道:“原本想讓他近水樓台,跟你能夠日久生情,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看向簡如笑道:“也好在他守在你身邊,不然倒在地上就是你了而不是安公子。”
簡如垂眸道:“如兒倒在地上也不會牽連到司徒府。”
“不,這話不能如此講!在我的眼裏你的性命可比安公子來的重要多了,畢竟你是兩條命對吧。”司徒憐蘭輕笑道。
簡如沒有想到司徒憐蘭這個節骨眼上還能說笑,
“天意如此,你不是愧疚。再過幾天五皇子到來,你就不要出來,好好留在房間內安心養胎。一切有我。”司徒憐蘭溫柔的說道。
一切有我?可知道這句話的責任有多大嗎?簡如看著司徒憐蘭離開病弱的背影,她還能夠扛起多少呢?
隻是希望徐陽秋能夠把信物交給天下第一樓,不能虧待這等善良的女子。
三日之後,安乾到了,他比想象來得更加快。
司徒知府和司徒憐蘭上前迎接。
安乾見到司徒憐蘭露出溫柔的笑容,走上前的扶著司徒憐蘭的道:“外麵風大,你身體還沒有好,就不需要出來迎接我了。”
司徒憐蘭笑著道:“五殿下遠道而來,司徒憐蘭怎麼能夠不出來迎接呢?”
安乾繼續說道:“你近來的身體可好?還需要什麼,我從宮中帶來不少的珍貴的藥材,你可要好身調養身體。”
司徒憐蘭笑靨染上紅暈了,“多謝五皇子的關心,憐蘭一切安好,會格外小心自個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