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伊若的心跳慢了一個節拍,瞬間尖聲叫道:“斐祐,你是不是瘋了。”
“我是瘋了。”
轉眸,黑眸重重的眯起,斐祐毫不客氣的將伊若提起,直接抵在了門板上:“我他媽是瘋了,瘋了才會對於你的逃跑不置一詞,還將你這麼完好無損的帶回來。”
完好無損?
伊若覺得自己是耳朵聾了,才會聽到這個詞語。
晃動著打著石膏的手腕,伊若覺得神經中仿佛有一隻手撕扯著,讓她無比的瘋狂:“看我的手腕,它碎了,被你生生捏碎的,你還說我完好無損。”
視線淡淡的掃過,斐祐眸底泛起淡淡的心疼,卻一閃而過。
臉色陰鬱,大掌肆無忌憚的捏著伊若嬌軟的臉蛋,斐祐輕笑:“拜佛吧,感激我隻是捏碎你的手腕,沒有要了你的性命。”
“你”
伊若被斐祐這般不要臉的說法弄得幾乎無法言語,氣的眼淚橫流,整個人不斷的顫抖:“王八蛋,斐祐你就是個王八蛋,你在悅悅的墳前答應過我,你會好好對我,讓我幸福的,這就是你讓我幸福的態度,王八蛋”
如果不提斐悅的話,說不定斐祐便讓這件事情這麼過去了。
可此時此刻他的怒火勃然而起,怒極反笑,一張英俊的臉蛋寒意森森卻又彰顯著平靜:“你怎麼有臉提我妹妹。”
“我怎麼沒有臉。”
事到如此,伊若破罐子破摔,眼角眉梢泛著的都是譏諷:“還是說你愧對悅悅,就算是提都不敢讓我提,你知不知道悅悅當年”
伊若幾乎都要將當年的真相說出來。
但也是幾乎。
大掌一把堵住她的嘴,斐祐不想要從她的口中再聽見“悅悅”這兩個字,這是對斐悅的侮辱。
單手解開自己的褲腰,抱住伊若的臀部,挺立的巨大毫不客氣的直接衝進了幹澀的甬道之中。
低沉的嗓音縈繞著的都是譏笑和鄙夷:“原本你剛剛打了胎,我還想讓你多休息幾天,但既然你這麼有力氣,那我們不如好好的玩一玩。”
冰涼的牆壁,毫無憐愛的衝撞,伊若想要反抗。
可是女人和男人的體力有著最原始的差異,就算伊若滿心的恨意,卻也隻能夠被捂著嘴,來了一次又一次,被無所欲為的折騰著。
被抵在牆上,雙腿跨坐在斐祐的大腿上,身後冰涼,斐祐沒有抱他回到床上,就這樣屈辱的姿勢,整整持續了一整晚。
一夜的雨,一道道閃電劃過天空,倒映出斐祐惡魔的麵孔,宛若是噩夢的開端,卻也是噩夢的進行時。
等到斐祐饜足,一把將伊若甩在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大掌整理著褲子的腰帶。
提上褲子他便恢複了他貴公子的模樣,一夜纏綿折磨,他就連發絲都沒有淩亂絲毫,動作斯條慢理,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伊若一眼,任由她手腳無力的躺在地上,就像是個用完就丟的妓女。
原本虛弱到極限的神經在他踢過來的動作中全麵崩塌。
昏迷的最後一秒鍾,伊若聽到斐祐譏諷嘲弄的嗓音:“看看你自己,髒的就像是古代勾欄裏最下賤的妓女一般,你有”
是啊,在他的心中,她伊若就連妓女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