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美女,無趣!”胡彥兵不知道徐天龍的目的,但這樣更好玩不是,他站起來,戴上耳機朝著門口走去。
徐天龍掏掏耳朵,目光隨著他的背影消失,這才收回目光,抬起酒杯,手機就響了,是邵平打過來的。
“電話打了,說是還要我等十分鍾。”徐天龍喝了一口酒,扭頭看暗影裏的男人,寒芒在黑暗裏格外的耀眼。
“邵少,你不會讓你的人在酒吧裏動手吧?”接下徐天龍放下杯子,“這裏可是有酒吧,人多著呢,沒有上千雙,也有幾百雙眼睛看著,死了人,到時候警察肯定要介入,那時候咱們可都要玩完!”
酒吧裏的音樂突然高漲起來,氣氛被推上了頂點,男人女人尖叫聲此起彼伏,一浪蓋過一浪,嘈雜的音樂聲順著電話傳入邵平的耳中。
“你不用擔心這個!”
邵平坐在車裏,把電話遠離耳朵,“我說你特麼的能不能找個安靜點的地方,這還沒殺人呢,你那裏就比殺了人還爆炸。”
“年輕人喜歡放縱而已,我這時候走了,呂曆找不到我,隻會更麻煩。”徐天龍把手機握在手裏,扭頭大喊一聲,“特麼的音響師把音響關了!”
幾個DJ一看是徐天龍喊話,相互看了幾眼,然後把音響關掉。
“怎麼回事?”
“我們來酒吧玩的,還能沒音樂了?”
“打開,那個王八犢子給關了!”
玩瘋了的男女大叫大笑,大喊大罵。
“現在安靜了不少,隻有野獸的咆哮,你繼續!”徐天龍把電話重新按在耳朵旁邊,點上一根煙,“這樣風險很大,邵少,不能冒險啊。”
音響再次響起,耳朵裏的耳膜跟打小鼓一樣的跳動,“特麼的,這群孫子根本不聽話。”
徐天龍大罵一句,“咱們不能冒險,我可以把呂曆帶出去。”
“按照我說的做。”邵平眉頭都要皺上天靈蓋了,“不要質疑我的話,再說一遍,你特麼的那邊真吵。”
“那就這樣,音樂也挺好!”徐天龍把電話掛斷,站起來抓起一個酒瓶子,大步流星走到最左邊的桌子旁邊,抬起酒瓶子砸在一個漢子的腦袋上,“告訴邵少,就說是呂少打你的。”
一群漢子的刀都拔出來了,看著徐天龍轉身直接離開。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高哥,你沒事吧?”
被打的漢子摸摸自己腦袋,搖頭道;“沒事,出了一點血,這小子看我不順眼。”
“為什麼?”
“因為在別墅門口他跟我借火我沒給,打了也就打了,反正他也是個死人!”高哥甩甩手,“別愣著,把刀收起來。”
幹淨利落,一群漢子把手裏的刀子收起來。
一輛黑色賓利停在門口,呂曆親自從車上下來,抬頭看看鶯歌燕舞酒吧的招子,拉低自己頭上的帽沿,然後低頭走進去。
“哈嘍啊。”徐天龍站在門口揮手。
“你小子搞什麼?”
呂曆看看周圍,顯然有些不適應這麼吵鬧的地方,“你說你是蔣小姐花錢請來的,可以幫助我,是真的嗎?”
“當然!”徐天龍點上一根煙,愜意的吞吐煙霧。
“西江特供 ?”呂曆目光銳利的發現徐天龍手裏的煙。
他本能意識到有什麼不好,扭頭看看,果然看到幾個黑衣人排成隊,腳步迅速的奔著他衝過來。
徐天龍嘴裏叼著煙,笑的格外的坦誠,“呂少,對不起了,是邵少讓我這麼做的,所以拜拜了,你自己小心點。”
“你這該死的東西!”呂曆一把扯住徐天龍衣領,讓他不能離開。
煙霧一點點升騰,最後嗆得呂曆都咳嗽起來,徐天龍卻咧嘴笑的很開心,“你要是再不跑,今晚估計要被剁成肉醬送出去喂狗了。”
呂曆是真的沒想到徐天龍敢對自己耍花招,更沒想到邵平這麼大的膽子,剛來南平市,就要對自己下殺手。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因為沒想到他們敢對自己如何,所以他才胸有成竹跑來這裏跟徐天龍談話,想要從徐天龍這裏打開方便之門。
事實是他太小看邵平了,也更加小看了眼前這個小白臉,這兩個人都特麼的發瘋了。
呂曆一把將徐天龍推出去,“小子,你給我記住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他轉身跑出去,一群黑衣人緊追其後,如同一陣黑風在徐天龍身旁刮過去。
“那也要你有命報複我才可以啊,呂少。”徐天龍說完轉身進了裏麵,一把扯下來一個跳舞的青年,把煙按在那青年的臉上,聽著那青年慘叫一聲。
“你特麼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