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什麼人在潘陽市是我惹不起的?”潘啟航吐了一口塗抹,抬手擦擦嘴角,“要不我現在打電話,叫幾車人來。”
“來再多的人,他真要殺我們,我們也跑不掉。”鬆本如同霜打的茄子,麵如死灰。
“這麼恐怖?”
潘啟航感覺屁股上麵冒火,急的團團轉,“那我去跪地求饒?”
“我看行。”
鬆本點頭。
草!
潘啟航直接過去跪下來,“徐先生,這次我認栽,一切按照你說的,港口的交易,也會跟博靜集團合作,但我隻能調動職權之內的,五五分賬。”
林靜看的一愣一愣。
之前看到救兵來了,還叫囂的潘啟航,現在就跪地服軟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低頭也太快了。
她哪裏知道,潘啟航一萬個相信鬆本,鬆本說不行,那就不行,鬆本說要死,那就是打不過,自己何必自討苦吃。
做大少爺也要有個眼力價,被打了一次,叫囂一次,再被打,那就是白癡。
“那好,我希望你不要讓我登門拜訪第二次。”徐天龍點點頭。
“好,我潘啟航說話,一言九鼎。”潘啟航鬆了一口氣,擦著額頭的冷汗。
徐天龍沒有再說什麼,拉著林靜走出去。
“他說話一言九鼎,你信?”林靜不明所以坐在車裏,她是不信。
“信!”
徐天龍淡淡笑道:“平時說話可以當做放屁,這時候不能,他不是傻子,什麼承諾要兌現,什麼承諾可以耍無賴,他心裏分的清楚,跟我玩心眼,下次登門拜訪,他知道就是十個鬆本也保不住他的小命。”
語氣殺伐,卻透露出無比的堅定。
林靜總感覺這時候的徐天龍很陌生,平時插科打諢,滿嘴葷話,偶爾吃吃自己的豆腐,反而更像是徐天龍。
但她更清楚,自己看上的男人有很多秘密,一個人可以對自己溫柔,卻不見得對別人也溫柔,不是人有兩麵性,隻是對人而已。
徐天龍開車送林靜回來濱海市,已經是深夜,徐天龍在車裏吻了林靜一大口,心滿意足後,才放了這麵紅耳赤的小妞上樓。
次日,徐天龍就接到了猴子的電話,語氣很焦急,大體意思就是玫瑰失蹤了。
徐天龍吃了一驚,之前鱷魚跟自己說,玫瑰找到她的親生父母,現在立馬失蹤,其中有多少古怪不言而喻。
他穿上衣服,急急忙忙開車去了輝煌夜總會。
坐在灰褐色沙發上,嘴裏叼著煙卷,看著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幾人,他拍拍茶幾,“都別沉默了,說說吧,玫瑰怎麼失蹤的?”
猴子把電腦轉向徐天龍,“最後的定位在這裏,並沒有去之前鱷魚說的那個地方,而是洛陽的一個縣城,叫做嵩山縣,去了之後,就徹底沒有消息,我們也打電話,手機一直關機,可能玫瑰姐出事情了。”
根據他們在一起這麼久的了解,玫瑰的手機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開著,很少有關機的時候,除非她遇到危險,手機才會關機,這是一個個人習慣,徐天龍也感覺到了事情的詭異。
“你們什麼意思?”徐天龍猛地吸了一口煙,說自己不擔心,那是騙人,他更想要知道他們幾個人的意思。
“我想要去找一下玫瑰姐。”戰斧甕聲甕氣說,“雖然國外很凶險,但華夏也沒安生多少,這不是老大你說的龍虎門候選人,華夏就占據了三個名額,那花百強就強的一筆。”
徐天龍也很擔心玫瑰,華夏安不安全,他心裏最清楚,什麼叫做臥虎藏龍,就是針對華夏說的。
在華夏,你永遠別期望沒人比你還要高明,臥虎藏龍,高手如雲,你厲害,總會有人比你還要厲害。
“那好,收拾一下去洛陽。”
徐天龍站起來,“都過去,猴子你繼續定位玫瑰,要是一直沒有信號,我們隻能過去之後一點點找了。”
眾人點頭,開始各自收拾行李。
徐天龍跟林靜打了一個招呼,說是自己有事情要離開濱海市一段時間。
林靜也沒有多問,隻是告訴他記得早點回來。
第二天,一行五個人坐車離開濱海市,直接去洛陽。
當天下午到了洛陽,買了一輛二手車直接去嵩縣,在當地租用了一家民房,猴子就把一切設備都擺放好。
徐天龍帶著鱷魚幾個人出去尋找。
一天下來,根本一點消息都沒有。
第三天,就在大家都要放棄了,徐天龍決定一個人去一個村子,猴子突然定位到了信號。
眾人歡喜,然後讓猴子定位,可是這一定位,大家臉色瞬間不好看了。
玫瑰沒有在嵩縣。
而是在一個叫做小樹村的地方。
“這地方是哪裏?”徐天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