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還未等喬若初說出事情的籌劃,遊傑便雙手環胸,立即否決掉了。
“有何不可?”顧蕭皺著可愛的鼻子,歪著腦袋不滿道。似乎這位遊傑掃了大小姐的興致。
“首先,我們不清楚敵人到底在哪兒,其次,在場的除了若初,我們三個的能力加起來都不一定打得過裏麵的獄卒,隻有可能賠本。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們根本不知道我們要找的人在哪兒,說不定不在裏麵啊?我們這樣貿然進去,極有可能直接被人幹掉。所以,我根本沒有看到任何的可行性,我的話說完了。”遊傑喝了一口茶。
“可是我們現在也沒有任何別的方法,況且我們時間緊迫。”喬若初從床上爬起來說道。顯然有些擔憂了。今天若不是遇到了夜鳶,說不定自己又少掉了一次機會,就算自己能等,可是無形和旭月不能等啊。還有那個人,到底在哪兒,自己並不知道。
“我覺得遊傑說的有道理。”一個沉默了半晌的人忽然張口了。夜鳶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進去成功的概率卻是很小。”
“夜鳶,你要和本姑娘對著幹是吧?”顯然夜鳶的態度成功的讓顧蕭小姐憤怒了。夜鳶從來便是如此一個慢性子,也從未見過他熱血的時候,感覺什麼事情都要計較到毫厘才會去做一般。
“夜鳶,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這是唯一的辦法,哪怕隻是猜測,我都要進去一探究竟,況且各種情況都指向這個機關城,說明他們絕對就在這附近。”喬若初說的有些急,說完一陣咳嗽。
喬若初對自己的身體有極度的疑惑,自己分明已經強大到靈力可以在虛幻的環境之中使用,可是自己為什麼每一次使用,威力不大,但是消耗量特別大,自己不過是進去走了一圈,結果這身體竟然還暈過去了。真的是奇怪。
“若初,有些話我知道如果我說了你肯定會有所懷疑,但是我還是需要說。你給我說的那個情況是,那個人跟你打賭,賭兩步,第一步便是你能夠找到我們幾個人,第二個便是當找齊了之後他便會出現,到時候和你痛痛快快的較量一場,我說的是以不是?”
“不錯……可是。”喬若初真想說什麼,卻忽然被夜鳶打住了。
“遊戲的規則是我們並不知道自己投在哪兒,是設定中的哪個人?也許是街邊的小乞丐,或者是戰場上的官兵,隻要是遊戲之中意外的死亡便是真的死亡對吧?而且如果他們死了,你隻要找到還活著的,你便能真正和那個人對戰,隨後成功出去對吧?”
遊傑一連串說了一大堆問題,讓喬若初有些摸不著頭腦,使勁思考了一下,發現遊傑說的確實就是自己跟他說的那些,於是點點頭,卻又像覺得哪兒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所以,整個遊戲的關鍵,就是你要打敗離滄海,這樣才能從這個遊戲裏麵退出去,所以如果說大家都死了,隻剩下你一個,那麼你是否就能直接快捷的麵對那個人了?”遊傑的聲音一句比一句冰冷。
“你在想什麼?”似乎有些明白遊傑意欲何為了,夜鳶皺著眉頭道。
“別擔心,我們是被找出來的,如果那幾個沒有被找出來的已經死了,那麼我們成功的幾率就很大了。”
“遊傑,認識你這麼多年,還真沒看出你做事是如此的知道利弊存利的關係,看來以前我低估你了。”夜鳶的話裏麵帶著深深的嘲笑。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顧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而此時喬若初得臉色已經變得冷凜了。
“不可能,遊傑,我以為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喬若初麵色很沉。
“知道,可是你要明白,如果非要那樣你才能出去,那麼我們的生死都不重要。”遊傑輕飄飄的說道,隨後轉過身,朝著房間外麵走了出去,隻給所有人留下了一個虛無的背影,似乎剛才那個人本身就沒有存在一般,遊傑連自己的生死都根本沒有看中。
“喂!”顧蕭不甘心的朝著遊傑的背影喊道,可是遊傑罔若未聞。
“叫你呢!那個誰,怎麼這副德行啊。”顧蕭不滿的皺著眉頭。
“蕭兒,你該回去睡覺了。”夜鳶見顧蕭這個表情,無奈的笑道。
“我又不困。”顧蕭抬眼看了一眼還在沉思的喬若初。
夜鳶無奈一笑:“我是讓你讓給我們一個空間,總行了吧?”
顧蕭不甘心的眨了眨眼睛,隨後眼眶泛紅到:“你們都欺負我。我走總行了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望著顧蕭離去的背影,夜鳶始終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