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沒有聽見過這個名字了。哈哈。”沒想到那黑旗軍領隊忽然哈哈一笑,臉上的疤痕更加猙獰可怖。
這仇萬幽曾經也是一名屢次立功的將領,不過和離滄海倒是有一個相似之處,便是都不會婉轉逢迎,平時都是直來直去關了的人,在軍隊之中,盡管手中有不少誓死效忠的兄弟,然而戰場之上越加威武,朝堂之上便越是別人的眼中釘,他們的忠心在千裏之外的朝堂上便已經變了味道。於是這位將領在一個悲催的莫須有的罪名下差一點喪了命,他臉上的那道長長的疤痕便是在自己在所謂的慶功宴時,遭到了襲擊,被滅門的時候,留下的永遠的恥辱。
他的一生也算是傳奇多姿,後世的史記上也對這個人的愚忠以及他最後悲催的結局扼腕歎息,想不到這人在那一次滅門之後,消失得人竟然出現在了機關城這種地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加入黑旗軍為離滄海賣命的。
“竟然能夠接下我的攻擊的人,你叫什麼名字?”仇萬幽停止了笑聲,放聲大喝道。
“夜鳶。”
兩人僅僅有一個通名的機會,後麵的黑旗軍已經撲殺上來。夜鳶不退反進,手上的長刀被靈力包圍,無堅不摧。而仇萬幽的小分隊此時緊緊的咬在他的身後,仿佛推動了所有人專門進攻夜鳶這一個人。一時間,到有一種十麵埋伏九死一生的感慨。
喬若初此時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現在的夜鳶等人隻有靠著他們共同的團結一致也許能夠禦敵,然而自己此時的靈力竟然又在紊亂,應該是剛才自己情急之下製造領域所造成的後遺症。
此時自己的麵前有莫遮天抵擋著,暫且沒有生命危險。而剛才在靈力的對攻之下,恐怕離滄海也是需要休息一陣,所以此時暫時也沒有任何的威脅。喬若初心下一定,盤腿打坐,希望在離滄海恢複之前,自己率先恢複,這樣自己興許還有一定的勝算。
此時莫遮天已經被三名黑旗軍戰士圍住,而不遠處則是離滄海巋然不動,慌亂之中也看不出離滄海是在調整狀態還是隻是站著觀戰,不過眼前的這些難纏的黑旗軍才是自己必須麵對的。
不過好在他對付的三名黑旗軍中並沒有領頭人物,否則就現在他靈力耗損來看估計也是應對不過的。此時莫遮天與三名黑旗軍纏鬥著,一來二去隻見,竟然不分上下,而莫遮天卻也有著隱隱的失敗的痕跡。畢竟敵眾我寡,他的靈力運氣也似乎有些停滯不暢,竟然隻能夠勉力維持。
而不遠處夜鳶那邊也是展開了一場酣戰。夜鳶的正麵攻擊,以及身旁的風無形與遊傑的默契配合,竟然也在片刻之間擊敗了兩名對手,夜鳶主要敵對的是仇萬幽,除了對風無形與遊傑攻擊的幾名黑旗軍之外,剩下的皆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夜鳶的戰役,畢竟仇萬幽有一個習慣,若是自己正麵禦敵,是不會讓手下插手的。
“要不要,去救王爺?”風無形翻身一個手刹,又擊敗了一名黑旗軍士兵,隨後看向遊傑,倉促的說道。
遊傑應對已經有些吃力了,可謂是他也有些力不從心,此時猛一咬牙,隨後將手中的一杆長槍支了出去。看了看周圍如同蒼蠅一般飛撲上來的黑旗軍以及半空之中被三人圍困的莫遮天,目光憂慮的道:“已經遲了!我知道他是在做什麼。”
遊傑看出了莫遮天的目的,分散敵方的攻擊力,為喬若初爭取時間,盡管他身上受了一些傷,雖然越來越多,他看上去越來越吃力,然而那些傷痕都隻是不輕不重,全部沒有傷害到重點,而敵方的攻擊手段似乎是逐個消滅,此時莫遮天的戰鬥力越來越弱,他們的目的便是將重心放在先消滅一個然後在逐個擊破,所以莫遮天和夜鳶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吸引更多的對手,為大家爭取時間和空間。
“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剛才的作戰方法,現在維持的一種微妙的三角穩固關係,稍有偏差,我們估計全部都會失敗。”遊傑說道,再一次回身斬馬。隻見又一名敵手被自己處理掉,盡管這一招有些狼狽和踉蹌。
隨著黑旗軍被遊傑等人分散了攻擊力度,戰鬥力與遊傑等人也是不相上下,再加上遊傑等人雖然攻擊有些不入流,然而在戰場之上也顧不得許多,不過這一種遊擊戰術卻有些見效。漸漸地戰局已經被遊傑等人變成了一比一的局麵。這樣一來,黑旗軍最占優勢的團體戰便不攻自破,接下來便是他們的分散攻擊,遊傑等人都是將領出生,自然也不敗下風。
“夜鳶危險!”風無形此時眼皮跳個不停,在自己左躲右閃之際,他清楚的看到夜鳶的後背結結實實的挨了仇萬幽一道,這一刀深可見骨,長約二十寸。瞬間夜鳶白色的後背便被鮮血浸濕了一大塊。夜鳶的臉色慘白,卻仍舊正麵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