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們的舞姿豪放,長相妖嬈,身上那件薄薄的青紗,私處是用各種小小的皮草修飾著,炫舞起來,膚光茲茲,令人目眩,舞蹈後來,身上全是一岑細細密密的汗珠。
而就在賓客之中有一個人此時卻有些心情煩悶,手中的匕首將手邊的牛排不斷地切得零零碎碎,偶爾張開一小口,隨後也都是一臉的嫌棄。
而姑娘身旁的那位俊俏的公子卻是優哉遊哉的,自然這兩位便是這悅然居的老板,以及他手下最為得寵的丫頭秋香了。
“我們怎麼會參加這樣的聚會,真不知道這個世子是怎麼想的。”秋香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別人可是財大氣粗,有錢有權,咱們還是乖乖的閉眼吃就行了。”那位公子埋著頭繼續吃手中的牛排,不過牛排似乎有些太辣了,以至於那張蒼白的臉蛋上帶著一些病態的紅色。
“嘖嘖嘖,那個瘦弱公子帶過來的丫頭姿色可不一般呐,就是可惜了。也不知道那公子能不能撐得住點時間。”
“嘿嘿嘿,少爺品花鑒玉之術可是一直名震浩炎的啊。隻是人家隻是外表看起來文弱有些不經風雨,誰知到床上功夫如何。”另外一名男子說道,隨後兩人相視一笑。
兩個紈絝公子的表情都帶著一點猥瑣一點
不懷好意,然而兩人皆是富家公子,看起來盡管隻有二十多歲出頭,然而相比其他的客人這兩名長相雖然普通,但是身上的服飾看上去確實像是比普通的人家都貴氣很多。
“離公子真是與在下越來越誌趣相投了。”兩人相視一笑,隨後兩人的表情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默契。
秋香仍舊在繼續摧殘他手中的那塊牛排,平時辦事情如此冷靜的他,這一日也幾乎到了抓狂的邊緣,看著那些老男人對著篝火舞蹈的少女們流口水,她就一陣一陣的犯惡心,而他身邊的嶽紅鯉卻一臉的冷靜,好像根本就沒有在這個狀態一般。
“想不到悅然居的老板,竟然如此年少英俊若是不是特意介紹,想必不少人隻怕會認為嶽老板是某個貴族人家的公子哥吧。”那名年紀略小的少年已經走到了嶽紅鯉的身邊,笑笑著說道。
嶽紅鯉先是一驚隨後轉過頭來,朝著這少年微微點頭:“公子這是誇人呢還是損人呢,在下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今日有幸能過坐在這兒,公子無須這樣打擊在下吧。”嶽紅鯉說道,隨後轉過身,也沒有表態。
沒想到這位公子哥一上來就碰了一鼻子灰,不過卻沒有悻悻然離開,長年累月的陪著世子在外麵調戲大姑娘小媳婦的他已經有了一定的耐心,此時不慌不忙的坐了下來,正好坐在秋香的身邊,隨手斟了三杯酒,而後遞給麵前的秋香與嶽紅鯉一人一杯,自己這才高舉起自己杯中的酒,道:“公子說的是哪兒的話,是在下說話不周,有得罪之處,還請公子海涵,相識便是緣分,來來來,咱們幹了這杯酒。”
嶽紅鯉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隻是定定的看著麵前這位公子哥、
這位離公子微微一笑隨後繼續說道:“素聞這悅然居的嶽老板可是廣結善緣,豪氣幹雲,怎麼,不至於連一杯酒都不屑跟在下喝了吧?”
說到這兒,這位離公子表情一凜,瞬間整個人便冷了下來,不過這也隻是一瞬間,一瞬間之後,這位公子微微一笑:“來來來,在下先幹為敬。”說完一仰頭將者手中的一杯酒喝了下去。這位公子本就是世家子弟,不管是牽衣而坐,還是禮節上麵,都是一絲不苟猶如謙謙君子,盡管有時候說的話,有些狂蜂浪蝶,然而卻也因為那英俊的外表以及極好的修養,青蔥黛眉,眉眼之中的那一股英氣給蓋住了。
嶽紅鯉看了兩眼,隨後也一揚而盡。
不過嶽紅鯉卻並不繼續給麵子,轉過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畢竟,就連世子都是要看他的麵子,這些小角色,倒是沒有多少敢得罪他的。剛才,隻不過是小事兒。
而此時在嶽紅鯉身邊的秋香則不一樣了,區別於剛才的那一副怨婦樣子,此時正襟危坐,舉手投足之間竟然帶著一些大家風範的感覺,之前盡管吃相有些誇張,不過也有著一股子有錢人家小姐的傲嬌勁兒在裏麵,此時安靜下來了。更是有一種別然的味道,這讓坐近了欣賞這位美人的離公子心神蕩漾,沒想到這樣一個普通的悅然居老板的丫頭竟然都能有如此氣質,心下也不禁更加的佩服上了幾分了。
不過尷尬的是,盡管此時三人對立而坐,卻比剛才更加安靜尷尬了許多。
嶽紅鯉此時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篝火隊伍之中的那群真歡舞的美女身上,旁人隻覺得他是在欣賞美女,其實嶽紅鯉不但在觀看這舞蹈的紕漏之處,更是在欣賞那些大臣的眼神,那些在朝堂之上道貌岸然此時卻支起了帳篷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