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你還找她幹什麼?她要是想讓漱清找到,就不會走的這麼徹底。我看啊,那姑娘是成心不願意再和漱清有什麼牽扯了,你還怕什麼呢?”孫天霖道。
“要是霍漱清趕在我之前找到她,我還有什麼辦法阻止他們?”孫蔓歎道。
孫天霖歎了口氣,道:“你別擔心,這件事我派了專人在查,要是有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哦,對了,漱清回榕城了嗎?”
孫蔓苦笑一下,道:“哥,你以為我現在還能知道他的行蹤嗎?”
“你說說你,這過的什麼日子?他是沒辦法和你離婚,你就不能自己離了嗎?幹嘛還要和他攪和在一起?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還有一點尊嚴嗎?”孫天霖道。
“哥,你也不要再勸我了,我現在隻想霍漱清能回來,其他的,於我而言都無所謂了!”孫蔓道。
“行行行,我不說了,你好自為之吧!”孫天霖說完,就掛了電話。
霍漱清啊霍漱清,你真的就那麼愛蘇凡嗎?
而此時的霍漱清,根本不知道兩個人此時隻不過距離幾個街區,頭頂卻是同一片天空。
習慣性的,他打開手機撥出那個每一晚都會撥的號碼。
蘇凡,求你了,求你了,快接電話吧,求你了!
他在心底不停地叫著她的名字,可是,一次又一次,根本沒有人接聽他的電話,如同每一晚一樣。
霍漱清的臉,埋在自己的手中。
他是那麼渴望她可以再度回到他的身邊,可是,他也很清楚,她現在就算是回來了,他又能給她什麼?他要給她的,至今都給不了。她回來了,還是會和以前一樣,他怎麼對得起她?
新年,就這樣在無數人的祈禱中來到了人間。
蘇凡的臉貼在女兒的臉蛋上,淚水卻沾濕了孩子那柔軟的頭發。
當霍漱清的手機再度響起的時候,來電的人是覃逸飛。
“哥,回來了嗎?出來玩一下?”覃逸飛在那邊笑著說。
“你好好玩吧,我要早點休息了!”霍漱清抹了一把臉,道。
“跨年啊,你也真是的!”覃逸飛還沒說完,手機就被覃東陽拿了過去。
“老霍,趕緊過來,舊宮路昨日重現。”覃東陽道。
用酒精麻醉自己嗎?或許,喝醉了,就不會讓自己活在思念的痛苦中,就不會再感覺到自己無能了!
穿過了迎接新年的人群,霍漱清走向了覃東陽和覃逸飛,還有覃逸秋、羅誌剛。
“你們怎麼來這裏了?這麼吵的?”霍漱清坐在覃逸飛身邊,問。
“這樣才有氣氛呀!”覃逸飛笑道。
“你們夫妻真夠自在的,孩子不用管啊?”霍漱清端起覃逸飛遞給他的酒,看向羅誌剛和覃逸秋,笑問。
“有我媽呢!”羅誌剛道。
“你們兩個,就天天在我們麵前秀恩愛、紮人眼睛。”霍漱清飲盡杯子裏的酒,對羅誌剛夫妻兩個說。
羅誌剛握住妻子的手,夫妻二人心有靈犀地相視一笑。
“能不能不要這麼刺激人啊!我的雞皮疙瘩已經滿地爬了。”覃東陽道。
“就是,也不顧及咱們小飛還單身——”霍漱清接著說,看向覃逸飛,道,“小飛最近沒什麼新情況?”
“我能有什麼情況?還不是湊活著過?”覃逸飛笑道。
“這話,可最不應該是你說了。”霍漱清笑道,“大好的青春,可全被你辜負了!”
其他兩個男人點頭表示讚同。
覃逸飛卻隻是笑。
霍漱清轉過頭,看向舞池裏的男男女女。
“等會兒咱們去個好玩兒的地方,給咱們的小處男開個葷!”覃東陽排著覃逸飛的肩,笑著說。
“你的腦子裏,盡想些亂七八糟的事!”霍漱清道。
“就是,你可別禍害我們純潔的小飛!”羅誌剛笑道。
“跟你們兩個就沒共同語言!咱們小飛都快奔三的人了,還沒碰過個女人,憋出問題了你們兩個負責啊!你們啊,一個是丫頭都上小學了,還不忘時時刻刻和老婆秀恩愛的幸福家夥,一個呢,是有個老婆連麵都不見的老和尚,小飛要是跟著你們兩個混,才要出問題。”覃東陽手指著羅誌剛和霍漱清,說著,攬著覃逸飛的肩,道,“兄弟,以後跟哥混,才能知道這花花世界有多好,明白不?”
覃逸飛笑著,環視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