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府的院子被淩忱重新安置人重新開始建設,不似原來那般碩大,隻是個尋常人家的小門小院。在這院子後街,便又蓋了一處一模一樣的院子,那是給駝文州的。
駝公子逝去的葬禮便是背著老太君辦的,她並不知曉,糊裏糊塗的好似隻知道是這人說要去江南。
那葬禮用了雙十人抬轎,做的也是風光。
常笙肚子越發的大了些,並未親自去送一程,隻是遠遠的跟在了這行人後。
吉祥紅了眼睛:“其實駝公子這樣的人當真是不錯的。”
常笙不是不知曉,亦未曾說話,隻是雙手合十淡淡的許願道:“若有來世,望你能平安喜樂。”
又三個月
整個滎陽都知道紀淩忱現下沒有妻房,這說媒的人是一個趕著一個為了能搭上一兩句話,都是廢了好大的功夫。
清風處處躲著還是收了不少遞給主子的說媒帖子。
紀淩忱覺得心煩,索性便找了好時機一並說了自己後半輩子後院隻有一個女人,永不納妾。所以旁的人就莫要掛念了。
誰料想這消息一出,便頓時滿城嘩然,更加瘋狂了些。城門下的許禮湫捋著胡須,這小子想來是對笙兒還有些感情,若是能幫一把也無可厚非,這樣孩子出了院子,自己也好能跟常母日日混在一起。
隻是這官場之中都說許禮湫是個傻子,辭了朝中一品大員的位置,竟然要去做個一個小小的縣令,隻有他知道,自己這些年所謂的便不就是這個,能入官場也是為了得被人另眼高看,現下也算是做到。
如今,吉祥也同那趕考的書生有了姻緣,常笙自己一人待產也是辛苦的。
是夜。頓時一陣腹痛連連。常笙一聲叫喊便見這門口頓時被撞開。
“怎麼了?可是打緊?是不是孩子又踢了你。”紀淩忱滿眼的慌張,常笙未曾原諒紀淩忱,這小子便日日就睡在門口,任憑誰勸也不管用。
常笙臉上一陣慘白,瞧著紀淩忱蹭在身邊便重重的咬了下去:“不行,要生了”
聞聲之人都已經趕來,常母一臉的擔憂:“這麼晚產婆怕是好找吧。”
紀淩忱隻覺得那塊肉都要被咬掉了,這手上還是輕輕的摸著常笙的額頭,想要她微微放鬆了些:“放心,這隔壁院子產婆大夫嬤嬤什麼都找好了。”妙手春滿是抱怨,就為了生個孩子,自己和這一幫人被關在這園中已經半月有餘。隨是好吃好喝的待著。確實沒趣的很。
現下正好,生個孩子還能玩玩
便擼起袖子便要幹。紀淩忱眼中淩厲:“那個女產婆你來”
旁的不相幹的人都被驅散走,巴巴的就在門口等著,半個時辰後,一陣有力的啼哭聲頓時不止。
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紀淩忱一馬當先,瞧著常笙已經虛的不成樣子,便有些心疼:“笙兒。辛苦你了。生了我們的孩子。”
“那是我的孩子”常笙白眼。
“也有我的功勞,等你出了月子我便來迎娶你可好。”紀淩忱有些撒嬌。
“快些別說了,孩子被妙大夫抱走了。”
常笙推著紀淩忱:“快些去追啊。”
“好不好?”紀淩忱不依不饒。
常笙有些焦灼:“好好好。孩子追回來都由你”瞧著那男人的背影,常笙忍不住嘴角一撇淡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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