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白一笑,反問道“你既然不認識左讓羽,又為何會對我與他如何相識如此好奇?看來我還得多提醒你一句,不該問的別問,禍從口出,好多麻煩,都是問出來的。”
“是,前輩教訓的是!”左讓羽的心中一震,暗怪自己終究是不夠沉穩。
左讓羽和秦小白說著話的時候,豐澤和卞虎已經站上了演武場。
卞虎在大楚國皇城本就是名人,這一戰又關係到大楚國皇城第一金花言琴的歸屬,想不引起轟動都難。口口相傳,轉眼間的工夫,演武場的周圍便聚滿了攢動的人頭,那叫一個熱鬧。
“小子,你自己找死,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卞虎雄心萬丈,自信滿滿,仿佛已經將豐澤踩在腳下。
豐澤麵容平靜而堅定,對卞虎的狠話充耳不聞,雖然修為不及卞虎,可若是單論這氣度與風範,絲毫不遜。
卞虎回頭看向言琴,隻見言琴正滿是關切的望著豐澤,一股無名妒火立即在卞虎的心口熊熊燃燒起來。
“去死吧!”卞虎一聲厲喝,滿麵猙獰,一雙拳頭攥緊,掀起滔天氣浪,直逼豐澤。
卞虎此時恨不得一招便將豐澤置於死地,所以這一拳,威勢確是驚人,掀起的氣浪,讓那些個圍觀者,都為之動容,驚呼不斷。
左讓羽的臉上立即湧起一抹擔憂,言琴就更不用說了,站在左讓羽身旁,拳頭緊緊的握在胸前,連呼吸都屏了住。
好一個豐澤,麵對如此一擊,知道不能擋,卻絲毫也不亂,身形如水中遊魚,飄搖沉浮,進退有度,將一個卸字訣演繹的妙至毫巔,就連秦小白也是大聲叫好。
一番身形流轉,卞虎這威勢十足的一拳至少被卸去了七分力道,豐澤這才一掌迎了上去,隻聽啪的一聲,兩者身形各自後退三步,第一回合,平分秋色。
豐澤隻有先天初階,而卞虎卻處在先天巔峰,豐澤能與他鬥個平分秋色,其中凝聚著他多少智慧與機靈,絕不是三言兩語便能道清。
甘卓在一旁連連點頭的道“起初我以為這小子是意氣用事,白白送死,現在看來,是我看走眼了。”
秦小白笑而不語,微微點頭。
“好小子,看來我是低估你了!”一拳未能競功,卞虎的麵色一驚,隨即冷靜了下來。
豐澤的身法雖然巧妙,但卞虎家學淵源,論起在身法上的修行,又怎麼可能會比豐澤差?
第二招一出,便能看出與前一招的不同。前一招好比猛虎下山,重在一個猛字,這第二招,迅猛依舊,不過卻在猛虎的身上插上了一對翅膀,平添了三分靈活迅捷。
如此一來,豐澤的處境頓時急劇惡化,再想要取巧,卻已不是那般容易,一咬牙,隻能見招拆招,拿出了真功夫。
憑借著胸中滿滿的愛,再加上不屈的意誌,豐澤打的十分頑強,也十分出彩。這一戰,足足發揮了他百分之一百五以上的戰力。
演武場周圍盡是驚呼與喝彩聲,震耳欲聾。
轉眼間,雙方便已鬥了上百回合,仍舊是難分上下。豐澤能將卞虎逼到這種程度,已經足以自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