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沈以安來到了院子裏,她發現昨晚的婚房已經燒的差不多了,她站在幾近廢墟的房子前自責不已。
其實說來這西昊王也算得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昨晚又是新婚之夜,自己竟然這樣對他,西昊王不但沒有生氣,還救了自己的命,可見西昊王心胸寬廣,自己卻顯得太不仗義。
再想想之前種種,西昊王幫著東雲王祭奠母妃時,那堅定的眼神,也能看出西昊王是個孝順的孩子。自古以來,孝字為先,一個心胸寬闊又孝順的男兒絕對是有情有義可以托付終生的。
正想著,就聽身後輕咳幾聲,沈以安轉身,看見西昊王穿著一身白色長袍,更顯英姿不凡,他來在了沈以安近前道:“怎麼了?是不是覺得燒得不徹底,還不過癮啊!”
“當然不是,你說話真是能噎死人啊!”沈以安看著麵前的西昊王道。
“哈哈!對於你這麼特別的女人,我還真是不太會說話!”西昊王幹笑了一聲說道。
“你這話是諷刺我麼?”沈以安有些不悅,本來還想跟他道歉,誰知道竟然又被他奚落。
“哪裏,我說的是心裏話。”西昊王淡淡一笑道。
沈以安沒有回應,西昊王又說:“走吧!今天天氣不錯,我帶你去騎馬!”說完攬過沈以安就往府外走去。
“那這裏怎麼辦?”沈以安定住腳步看著廢墟問道。
“這裏,這裏會有人收拾的,不勞王妃操心!”西昊王很隨意的說道,就好像這夥天天都會燒一次房子,收拾廢墟就像收拾房間一樣簡單。
“這西昊王真是奇怪,昨天很多人送來的珍寶都在這間房子裏,他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痛心,真是是金銀如糞土啊!”沈以安想道。
“還愣著幹什麼,走吧!”西昊王牽起沈以安的手,走出了王府。
王府外有一匹棗紅色的駿馬,有家丁牽著。沈以安一見駿馬有些退縮,西昊王趕到了沈以安的退縮,於是說道:“你怕了?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西昊王妃竟然會害怕騎馬,哈哈!真是好笑。”
“誰說我怕騎馬,我隻是沒有試過,所以不太敢。”沈以安硬著頭皮說道,她可不想被麵前的男人看扁了。
“真的不怕?”西昊王一邊說著,一邊跨上了駿馬,那姿勢真是瀟灑至極,一時間看呆了沈以安。
西昊王微微一笑,單手環住沈以安的如柳腰肢瞬間將沈以安抱上了馬。沈以安驚叫一聲,但是已經無濟於事,她此刻已經在馬背之上。
西昊王一手握緊韁繩,一手環抱著沈以安道:“坐穩了,架!”還不等沈以安反應過來,馬已經緩緩開始前行。
“啊!”沈以安捂住雙眼,大聲尖叫。
“哈哈!別怕,其實騎馬真的很有卻,你睜開眼睛看看。”西昊王柔聲的在沈以安耳邊道。
“真的麼?”沈以安聲音顫抖的緩緩睜開了眼,隻見自己高高在上,麵前的羊腸小路悠悠晃晃,到是有幾分好玩。
“我說的沒錯吧!”西昊王道,沈以安回頭瞟了一眼西昊王,隻見他邪魅一笑,眉毛一挑,沈以安覺得這表情有些詭異,剛想說什麼,就見他眼神放射激情,大喊了一聲駕,然後雙腿加緊,腰部中心下移,沈以安知道不好,趕緊順勢抱住西昊王的脖子。
果然,駿馬瞬間飛馳而去,就如那離線的弓箭一般馳騁開來。風聲在耳邊呼嘯著,沈以安的臉緊緊貼在西昊王的脖頸處,手抓緊西昊王的脖子,眼睛閉的死死的,大聲叫喊道:“你瘋了,快停下,我要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