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之叫來保鏢,保鏢也是一臉不解:“早飯的時候還好端端的。”
蘇言之皺眉,問:“上午有人來過嗎?”
保鏢想了一下,忽然記起什麼,看了慕早早一眼,說:“上午慕婉晴來過一次。”
“不是說過,不準任何人跟他見麵?”蘇言之眉宇皺的更深。
保鏢抓了抓腦袋,覺得有些不好交代:“當時我已經極力製止了,可她說隻是想找丹說幾句話。況且,她進來的時候,我全程陪著。”
“他們沒有肢體接觸?”
保鏢很肯定的搖搖頭:“絕對沒有!”
“叫醫生來做鑒定。”蘇言之說。
保鏢點頭應是,拿出手機忙活去了。
慕早早和蘇言之望著倒在地上的丹,有些不太相信。這個男人能力強悍,怎麼說死就死了?
他的死到底是突然,還是有人刻意為之?
“他死了,我們的線索就斷了,怎麼辦?”慕早早問。
“這隻是一條捷徑,不是唯一的路。捷徑沒法走了,我們就按部就班的來吧。”蘇言之看了慕早早一眼,見她視線落在丹身上,語氣平靜的問:“傷心?”
“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傷心,經曆了這麼多事情,感覺這個人越來越陌生了。他好像早已經不是之前在英國陪了時時三年的那個人了。”慕早早收回目光,望向了蘇言之,有些許的為難:“現在我最頭疼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時時說這件事。不想騙他,又不忍心告訴他真相。”
“什麼都不用說,等他再長大一點,會懂的。”蘇言之拉起了慕早早的手。
蘇言之告訴這裏的保鏢,丹死亡的事情不準傳出去。這裏的人一個不動,仍舊繼續像以前一樣。
兩人離開閣樓,直接坐電梯去了地下停車場。
坐在車裏,蘇言之問慕早早:“要不要去你爸爸那裏一趟?”
慕早早望著蘇言之,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拿出手機:“我給晴晴打個電話。”
慕婉晴的電話沒有打通,慕早早又將電話打給了慕文海。詢問之後才知道,慕婉晴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慕家別墅,蘇言之和慕早早坐在客廳沙發上,慕文海坐在二人對麵。
慕早早一臉不解:“爸,你說慕婉晴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什麼意思?”
“你從丹那裏回家之後,晴晴就有些跟以前不一樣了。經常聯係不上。這幾天更是不見人影,手機打不通,我也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
“那她以前有聯係過奇怪的人麼?”蘇言之問。
慕文海想了想,歪著頭說:“你這麼一說,她好像真的有自己的小秘密。有一天半夜,我起來上廁所,看到她房間的燈和門都開著,但是沒見到人。我下樓去客廳找煙,聽到客廳窗外有人影。拉開窗簾看到晴晴和一個老頭站在那裏聊天。”
“老頭?”慕早早眯了眯眼。
慕文海點點頭:“一頭白發,看起來有點像外國人。”
慕早早跟蘇言之對視一眼,明白了什麼。
隻是有些不明白,韋德找慕婉晴有什麼目的?倘若丹的死真的跟慕婉晴有關,那豈不是韋德的意思?韋德想要殺了丹?滅口嗎?
“怎麼了,晴晴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慕文海一臉擔憂。
自從林芮去世之後,慕文海就隻有慕婉晴這一個親人陪著了。縱使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慕文海還是很擔心她的安危。這丫頭這些年吃了不少苦頭,他不希望再看到慕婉晴出事。
慕早早安撫慕文海:“爸,沒事的。我跟言之去找她,有什麼進展跟你說。”
慕早早說完,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對蘇言之說:“我們走吧。”
蘇言之點點頭。
“你們不在這裏吃晚飯嗎?冰箱裏還有菜,我親自下廚。”
“不了,爸,還有事情要忙。”慕早早說。
慕文海臉上閃過一抹失落。興許是他以前做的孽,沒有好好寵愛自己的家人,以至於現在他成了孤家寡人,連跟家人一起吃頓飯都成了奢侈。
蘇言之察覺到慕文海的情緒,說了一句:“今年元旦一起過吧。”
慕文海臉色一喜:“好啊。”
討好了老丈人,蘇言之跟慕早早一起離開。
中午飯點的時候,兩個人回了蘇家別墅。時時看到爸爸媽媽回來,撲上去抱住慕早早的大腿。
慕早早想起丹的事情,心情有些複雜。
蘇靖廷今天沒有去公司,一上午都在跟時時玩。
他叫了蘇言之上樓。
“時時好像對管理公司的遊戲還蠻感興趣的。”蘇靖廷說。
“你怎麼知道?你跟他講公司裏的事情了?”
“那倒沒有,我隻是給他下了一個大富豪的遊戲,小家夥天賦不錯,玩的很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