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皇上禦賜侍寢丫環(1 / 3)

好話歹話說了一籮筐,他就是死活不答應放過她。

他堂堂一皇帝,跟她一小小的將軍府奴婢較什麼勁?

反正不管怎麼樣,她不能輕易從了他。

“皇上,這黑燈瞎火的,先將蠟燭點上吧?”

周一一想看清這皇帝的真麵目,她真的想知道這人到底長什麼樣子?是不是跟她有什麼過節?或者是交過手?

否則,他怎麼會認識她的?這對她來說,就是個謎!她很想現在就解開這個謎。

“朕喜歡黑著燈,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的感覺。”

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他咧嘴笑了,笑得她更是恐慌。

心愛的女人?好肉麻的字眼!這古代男人比現代男人還肉麻喲!真是雞皮疙瘩掉一地。

“一一,你趕緊過來呀,給朕脫掉龍袍,朕可是等不及了!”

“皇,皇,皇上,這,這麼急做,做什麼呢?奴,奴婢還沒洗呢!”周一一覺得,伺奉皇帝的女人,都是洗得白白淨淨的,而且還要洗玫瑰花泡的水,要香氣迷人才行。

撲哧

周一一似乎聽到皇帝撲哧的笑聲。

這有什麼好笑的嗎?她都要哭了呀。

這皇帝還真是歹毒人哪,完全不拿百姓當回事。

皇帝笑,是因為他沒有想到這丫頭會這麼好笑,他也知道,這丫頭一定會誤會了。

她進宮,無非就是他一個伺寢丫環罷了,她以為她是什麼呢?

是皇妃?真是有意思得很,這臭丫頭,看來以後,有得樂了。

“皇,皇上您為何發笑啊?”周一一壯著膽子問道,向前邁上一步,與皇上幾乎是貼麵了。

這味道,依舊好生熟悉!

“還能怎麼著?當然”皇帝伸過一隻手去,將周一一的腰摟住。

“啊”周一一尖叫一聲。

她想逃,可是腰被他摟著,根本就逃不動,還渾身發軟的感覺。

傳說男人頭,女人腰,隻能看不許撈,看來是真的了。

“怎麼了?不舒服啊!”皇上將頭湊了過去。

他鼻翼裏氣息都撲到她的臉上了。且這種感覺,更是熟悉了!

周一一想飛快地運轉自己的腦子,可腦子被這家夥的魔爪弄得跟漿糊似的,她根本就無法思考。

“皇,皇上,這樣不好吧?放,放開我行不行?我身上一身臭汗,怕玷汙了皇上您尊貴的身子!”周一一恐慌地答道,還渾身異樣的感覺。

“少廢話,趕緊給朕更衣。”皇帝突然鬆開他的手,並站直了身子。

周一一定了定神,借著微弱的光線,顫抖著雙手解開皇上的龍袍。

寂寞的養心殿靜得隻聽見彼此的呼吸,尤其是周一一的呼吸,極其的不穩,帶著恐怕跟不安。

“周一一,你是不是偷了周公公的玉珮?”皇上突然問道。

周一一心頭一愣,雙手停在了第三粒紳扣邊:“皇,皇上,何出此言哪?”

這皇帝是怎麼知道的?

“你隻需要答是或是不是就行了!”

“沒,沒有啦!”周一一繼續動作,不再說話。

她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她此刻就如同一隻任人宰割的糕羊

她知道,她說再多的話也是無用的,隻能是泥巴蘿卜,走一步算一步了。

“還說沒有嗎?”

皇上一把將她的手臂攥起,另一隻手順著她光滑的小臂溜了進去。

她頓時覺得一陣癢癢,不由得笑了起來:“皇,皇上,您,您要幹嘛啦,奴婢怕癢!”

“這是什麼呢?”皇上的手臂抽了出來,將玉珮舉在她眼前。

隨即,玉珮發出一陣幽靜的光芒,在黑暗中顯得特別耀眼。

“這是玉珮啊,皇上!”周一一故作鎮定。

“我是問你,這是誰的玉珮?”

“我的呀,皇上!”周一一的聲音裏透著無辜。

當然,她這心裏可是犯著毛呢。

不管怎麼樣,她隻要咬著牙死撐就行了,他有什麼證據證明這玉珮就是那個狗太監的?

“行啊周一一,闖了大禍了您還在死撐,你知道偷大內總管的東西會是什麼結果嗎?”

“掉腦袋唄!”周一一無所謂地回答。

“哦?如果輕描淡寫?看來你一點也不怕死嘛!”皇上很詫異。

“死有什麼可怕的,反正我現在生不如死!”

“放肆!難道伺候皇帝等同於要你的命?”皇上悖然大怒,並將手中的玉珮扔到對麵的牆壁上。

玉珮發出清脆的破碎的聲音。

“差不多是!”周一一繼續反駁。

這臭皇帝都要她的貞操不保了,她還不如死了好呢。

恐怕,他今天晚上要了她,連長相都沒看清楚,他就將她扔出宮去也是有可能的,當不當貴妃還難說。

“你就不怕我直接要了你?然後將你扔出宮去?”皇上將她的手臂一逮,她撲到了他的懷抱之中。

這懷抱,好生寬敞,給人安全的感覺。

隻是,這懷抱似不屬於她周一一。

還真是被她猜中了,這臭皇帝就是這麼想的,也正在這麼幹。

她跟他無冤無仇的,憑什麼要這樣對她?

“玉珮碎了,你賠我!”周一一氣憤地嚷嚷,並掙紮了幾下。

這玉珮看起來好生名貴,再怎麼也可以到京城的當鋪當點錢花吧?摔碎了太可惜了。

這臭皇帝,還真是飽漢不知道餓漢饑。

“隻要你討得皇上我歡心,皇上的寶物數不勝數,想要什麼都給你,來吧,寶貝兒,陪朕練幾個回合怎麼樣啊?”

皇上隻是想繼續逗這丫頭。

平時這宮裏的丫環妃子們見到她像老鼠見到貓似的,連大氣都不敢吭,他覺得很沒意思。

好不容易遇到個能跟自己大聲說話的丫頭,他可不想錯失這次好玩的機會。

而且,他壓根兒就沒有動過想要她的心思。

為了那重重的一耳光,他隻是想借機虐一下她,看她到底是什麼反應。

想到上午的那一耳光,他的臉還有一種火辣辣疼痛的感覺。

這臭丫頭,是將他往死裏打的呀!不過,那唇,挺軟的,也挺甜,讓人回味。

隻是,他不想用這樣的方式欺負一個民女,一個小得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捏死的丫頭,這樣也太不男子漢了。

留下話柄,將來會遭人恥笑的。

“呸!不要臉!”周一一朝著皇上的臉就呸了過去。

皇上又咧嘴笑了!這丫頭此刻,應該像一頭發瘋的公牛吧?

“你敢罵皇上不要臉?好大膽子!”皇上大聲喝道。“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周一一心裏發毛的厲害,真想抽自己幾耳光。

周一一啊周一一,人家是皇帝,難道你真的不想再活了嗎?

但是這皇上,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一點皇上的基本素質都沒有,是個女人他都要。

她放屁,還狐臭,更沒有洗澡,他都要,難道祖宗是收破爛的嗎?

“皇上,您祖上是收破爛的吧?怎麼什麼女人都要啊?”周一一滿嘴譏諷。

反正,她豁出去了。都到這份上了,能挽回嗎?這皇帝真要處死她,她也逃不掉。

看樣子,他是存心為難她的,還真是再劫難逃啊!

“什麼?我祖上是收破爛的?周一一,你這是在汙辱朕嗎?”皇上一聽這話,他還真是有點生氣了。

卻又忍不住想笑。

“偉大的,尊敬的,了不起的皇帝,您連我這樣的貨色也要,很明顯您祖上就是收破爛的呀!”周一一反正是豁出去了,開始口不擇言,一通亂說。

“你”皇帝還真是被她反擊的啞口無言。

問題是,他什麼時候說要要她了?這完全就是這丫頭自己的誤會!

讓她進宮做個丫環,難道也為難她了?

不過,這誤會,他不想解釋,讓這丫頭自己去解開吧。

“皇上,明妃過來了!”

就在皇上跟周一一處在這種僵局之際,屋外傳來鴨公一樣的聲音。

周一一心頭一陣詫異:明妃來了?什麼意思?皇帝這是要玩雙飛嗎?

雙飛,那也是她五年前聽她那幫扒手男哥們兒說的,聽說就是兩個女人伺候一個男人,具體怎麼操作,她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這皇帝,也太荒淫無道了吧?這天下能如此太平,難道是這荒淫的皇帝治理出來的嗎?她還真是有點懷疑啊!

“皇,皇上,你,你,你簡直就是昏君!”周一一連退幾步。

“你,退到一邊去,朕需要的時候再宣你。不過,罵朕昏君的,普天下可能就你周一一一人,回頭我再收拾你!”言畢,皇上不再理會周一一,而是伸長著脖子隔著這層層紗帳探了頭去。

周一一於是忐忑不安地退了下去。

明妃,是他的新妃,當今宰相之女,長得美麗溫柔不說,還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更是不在話下,十七年齡,也深得他的喜愛。

今日,這是他寵幸她的第二個夜晚,他確實是有點迫不急待了。

“皇上,奴婢能退出養心殿嗎?”周一一想就此離開。

人家夫妻在床上玩親親,她站在這裏算怎麼一回事?

不玩雙飛的話,完完全全可以放她走嘛!這皇上,不會是有虐待狂吧?

“周一一,你別想離開這養心殿半步啊,你就站在門口邊,等朕完全不需要你了,你才能再走,明白了嗎?”

“是,皇上!”周一一沮喪地應道。

讓她站在一邊的滋味好受嗎?

伺候少爺的時候,她也是等少爺睡下了才走,可少爺是一個人睡的。

現在,是兩個人睡啊,老天爺!

皇上不再理會周一一,而是對著外麵宣道:“進來吧,朕早就等不急我親愛的明兒了呢!”

退到門角落的周一一一聽皇上這等肉麻的話,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肉麻到想撞柱頭。

這時,門嘎吱一聲開了,一道溫柔的紅光照了進來。

一位肌膚雪白的幾近透明,身著粉色拖地長裙的女子走了進來,隻見她麵如珠玉,妖慵柔弱,發如瀑布,長長的睫毛閃動著,寶石般的眼珠散發出純淨的光芒。

在淡淡的燭光下顯得性感動人,每一個舉動都輕盈得撩動其他人的每一根神經。

“明妃,你來了,快快過來,讓朕抱抱!”

隔著幾層飛揚著的白色細紗,聲音從床榻邊傳了出來,還聽見皇帝挪動腳步的聲音。

周一一覺得很是奇怪,為什麼皇上的床榻前裝這麼多的細紗,是為了一份心情嗎?還是這個朝代流行這玩意兒?

明妃也幾步上前,衝進紗帳裏,與皇帝纏綿著抱在了一起,還傳來倆人相吻的聲音。

輕紗飛揚,一對男女在輕紗中相擁相吻旋轉起來,淡淡的紅光彌漫著,將輕紗染成粉紅,天哪,這種畫麵還真是浪漫感人死了。

難怪,這皇帝老兒會在這床榻前安上這麼層東西了,看起來麻煩,實際上增添了不少浪漫氣息啊。

這老家夥,看來挺會享受,也挺浪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