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回去也不遲啊!”歐陽淩軒看著遠方,心急如焚。
“不行,我得等少爺真的進了宮,我再回去,反正這個禍我是闖大了,無所謂什麼時候回去了!唉!”小李子歎息道。
“那走吧,少爺得了勢力,一定不會忘記小李子的,到時候接你進宮當官!”說完,挪步前行。
“那行,有少爺這句話,我就有期盼了!”小李子緊跟其後,充滿信心。
正所謂,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磨其心誌,鍛其筋骨,餓其體膚嘛,相信他小李子也有輝煌騰達的一天。
當然,這一切全靠少爺了!
果然,是在比武公開招聘皇上的禦前侍衛
天,又開始將它那塊幕布給撕扯了下來,擋住了天空的明亮,於是夜就這樣來臨了。
讓周一一覺得恐慌又刺激的時間又到了!
管她的大丫環說了,今天晚上就值班到子時,她會再派人替換。
可是大丫環的命令剛下,太監總管周公公下麵的小太監傳話來,今天晚上就由周一一一個人守天亮。
大丫環一聽,滿臉無奈:“周一一,我也沒辦法了,誰讓你跟皇上有仇呢?皇上是非要折磨你啊。”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他了!“周一一故意一臉犯難,雙眉微皺。
其實她心裏跟個明鏡似的,從昨天到今天,她一直在得罪他,他不修理她才怪呢。
無所謂啦,反正第一次已經經過了,接下來的隻不過是在重複過去罷了。
經過第一次的華麗蛻變之後,也就不再那麼可怕了。
這人哪,除了吃穿外,就是欲望了。
欲望是可怕的,它害得多少女人魂牽夢縈,生不如死啊。
“去吧,按皇上吩咐做,得罪了皇帝,誰也救不了你,除非是神!”圓臉的大丫環看著周一一跟在小太監身後離去的背影,一臉擔憂。
依舊是這間養心殿,也依舊是那粉色的紗帳飄呀飄,當然,床榻也依舊是那床榻,唯一與昨天晚上不一樣的是,此時養心殿內燭光高照,燈火通紅一片,如同白晝一般。
殿內除了她,沒有任何人,顯得有些光亮過頭,靜寂有餘了。
“周一一,昨天晚上感覺如何啊?”此時周公公背著雙手走了進來,雙目如炬地盯著她,神色間透著一股子壞。
“周公公,奴婢給您請安!”周一一做了個萬福後起身,垂著頭。“回公公話,昨天晚上很爽很強大!”
“什麼?很爽很強大?”周公公一聽,可是傻眼了。
“是,很爽很強大呀!一一真是開了眼界了。皇上真不愧是一條龍,一條不僅能在水中遊走的龍,更是一條可以在床榻上叱吒風雲的龍!”周一一這時抬起頭來,與公公對視著。
“哈,哈哈哈!”周公公一聽,恍然大悟地搖頭大笑:“對啊,皇帝是一條很強大的龍!”
“不過公公,您能不能讓我去幹別的?這裏換個丫環怎麼樣嘛,奴婢一定會好好孝敬公公的啦!”周一一上前去,扶住公公的手臂,搖晃起來。
周公公看了看周一一纖纖玉手在他的手臂上搖來搖去的,表情變得異常尷尬。
“周一一,男女有別,這是皇宮,注意言行舉行,以免不必要的誤會!”周公公清了清嗓子,並回頭看了看外邊。
外邊很黑,什麼也沒有,他放下心來。
這臭丫頭很粘人,總讓他難堪,攪得他這顆平靜了幾十年的心一次次掀起波瀾來,他這顆並不年輕的心髒再這樣刺激下去,估計得衰竭。
“公公,怕什麼啦,您都可以做奴婢的爺爺了,爺爺跟孫女粘乎下,有什麼可怕的嘛!”周一一將臉湊近公公。
周一一就是故意這麼幹的。
她一會風一會雨,把這老太監給搞暈掉才叫痛快,哈哈哈!
周公公一聽,頭真的要昏掉了!
爺爺?他有那麼老嗎?他今年才五十一歲,這丫頭怎麼也有十八歲了吧?他頂多也就是個老大哥罷了!怎麼還成了爺爺輩兒的了?
這臭丫頭,不會是存心氣他的吧?
他做了幾十年的太監,又有誰知道他做太監的苦楚?這簡直就是一本血淚史!
皇上六十幾歲了還能娶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為妃,可他,一輩子都沒有嚐過女人是什麼滋味!
盡管他心裏不服,也覺得世道太不公平,可是又不得不服,誰讓他當初選擇太監?
“一一,公公真的那麼老嗎?”周公公情緒低落。
難道公公還會介意年紀?看他這樣子,好象很介意一樣。
“公公,您把我調走吧,一一不想被皇上折磨,這簡直就是泯滅人性,您要知道,一一我可是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呢!”周一一不想回答公公這麼無聊的問題。
“哈哈哈,二十歲還是小姑娘嗎?”周公公皮笑肉不笑。
要知道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不痛快,從來沒有這麼不爽過。
一直以來,他覺得自己是宮裏最風光的,整天與皇上打交道,給皇上傳達旨意,卻不想周一一幾句話把他弄得好生失意。
“不是嗎?”周一一疑惑重重。不知道這公公是何意思要這麼發笑。
十八歲,在現代高中剛畢業,不是小姑娘是什麼?難道是老姑娘?
“您知道皇後多少歲生下大皇子嗎?”周公公將周一一的手扒開。
“多大?”周一一想繼續聽。隻要是關於宮裏的事情,她都有一種強烈的好奇心。
如果有朝一日能去現代,她一定要將這一切寫下來,寫成一本穿越,取悅廣大讀者。
有可能的話,她以後再也不當扒手,而是去寫,當文藝青年。
“十四歲!”周公公很認真地回答。
“什麼?十四歲?十四歲來月事了嗎?十四歲就生孩子?”周一一一聽,可是嚇了一大跳。
十四歲的女生,她們都剛上初中呢,在這裏卻生了娃,神馬世道?
她周一一都是十五歲來的月事,來了月事也是什麼也不懂的。
要不是她那幫哥們兒成天看黃色,她才略微地知道一二男女之事,恐怕在這方麵還真是白癡了。
十六歲之前,她還以為男女睡一張床上就會懷孕生娃,所以,她從來不敢跟男生接觸,就怕一不小心生個娃下來。
“當然,皇後就是生了,可是你都二十歲了,在這年代,完全就是嫁不出去的老丫頭了。所以,所以才派您老過來伺奉皇上,做皇上的伺初丫環的呀!看來皇上英明,一眼就知道您老真的不再年輕了,也知道您經驗豐富。如果派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來,那才叫泯滅人性呢!”周公公一臉的幸災樂禍,甚至是嘴角處絲絲的陰笑,在紅色的燭光下有點讓人懼怕。
“你們這些男人,真的很無聊!”這是周一一的回答,她此刻好生氣氛。
她幹嘛不穿越到女權社會,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母氏族?要是的話,那她就可以把這些臭男人玩得死去活來,然後統統地踩在腳下了,哼!
這死太監,居然還說她是您老。
她說二十歲他都是估高了的,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容貌是多少歲了。頂多十七八歲的樣子。
但是她的靈魂,可是不止的呀。
不管是十七八歲,還是二十五六歲,她都是很年輕的,而且是很漂亮的大姑娘。
這死太監,明顯的在蹂躪她,使勁地糟踐她。
在她眼裏,太監都是有心理問題的,擱現代的話,都應該去看心理醫院,眼前就是一個有著嚴重心理疾病的變態狂。
“行了,別說些沒用的了,你好好繼續接受這泯滅人性的訓練吧,誰也幫不了您!”說罷,周公公手中的佛塵一甩,準備揚長而去。
周一一目送著他,卻不想剛目送到門口,周公公又轉過身來了:“周一一,你有見過我的那塊玉珮嗎?蝴蝶狀的?”
周一一一聽,趕緊鎮定起來。
這是她訓練的結果。她若是真偷了人家的東西,人家問她,她比任何人還要鎮定。
如果沒偷人家問的話,她就更鎮定了,有可能的話還會得理不饒人。
“什麼玉珮?不知道啊!”周一一一眼無辜,且搖了搖頭。
偷了人家的東西,人家問,話不能太多。話多總會有漏洞,這是拐子手教的。
果然,周公公相信了,佛塵繼續一甩:“好生伺奉著皇上,有閃失唯你是問!”
“公公,今日皇上又是要召見哪位娘娘啊?”周一一饒有興趣地問道。
公公隻是轉過頭來,淡淡地回答:“皇上今日,誰也沒有召見!”
說完,他便更的揚長而去了。
誰也沒有召見?這是為什麼?
傳說,皇上晚晚是不得空的,他得為他自己生下子女若幹個,這也是皇氏家庭的傳統,主要是為了鞏固皇氏家庭的地位。
想要多生子女,自然是得日夜耕耘啦,哪能停歇呢。
周一一突然又覺得這皇上真是可憐,在這深宮之中,皇上整天除了準公文,忙國事,便就是忙女人,想想都覺得累。
“周一一,你這個騙,騙子!”就在周一一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之中的時候,一道醉酒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考。
皇上?皇上喝醉來了嗎?而且,今天晚上沒有妃子來?
這,這可怎麼辦呢?皇上不會是一個人來的吧?
一對一?這到底在搞什麼嘛?
她來的時候,養心殿外麵一個站崗的丫環跟禦前侍衛也沒有,昨天,她還貌似看到有兩個魁梧將士把守的。
可是剛才她進來的時候,貌似無一人呢。
果然,皇帝那近似完美的頭從大門口冒出來了。
雖然還沒有看到他的身體,但是她完全可以判定這就是皇上了。
這是個神馬姿勢?怎麼能見到頭不見身體?而且還離地那麼近?是人是鬼啊?
難道,他趴在地上的?
周一一連忙奔了過去一看。
皇上雖然沒有躺在地上,可是已經快躺了,幾乎是用半趴的姿勢。
“皇,皇上,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喝成這樣?其他人呢?”周一一用盡吃奶的力氣,將皇上扶了起來。
皇上一隻手扶著門框,然後借著燭光審視著周一一。
四目相交,周一一心慌地垂下頭去,並將目光移開。
“你,你是誰?”皇上問道,聲音裏透著疑惑。
啊?她是誰?不會吧,喝到連她都不認得了?太過份了吧?
周一一這心裏可是忐忑得不行了,她總預感今天晚上是個麻煩的晚上,一定會有什麼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這皇上今天可是說了不下二次回頭要收拾她的,他不會是想收拾她吧?
在哪兒收拾?床上?
靠啊,周一一,你腦子太發達了吧?怎麼能想這麼多?這麼會幻想?你不當愛迪生第二還真是可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