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麵具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崩潰,“我想了想,既然我要被帶走,不如留個墊背的好了。”
說完這句話,麵具人手上的開關按了下去,他抬眼想要欣賞季繁星玩兒脫了之後的懊悔,可惜他什麼也沒有看見,季繁星居然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我都不好意思告訴你了,白小瑾早就被小白就出來了。說你傻乎乎的還不信,你這些炸彈早就誒我轉移了,就轉移到了你們大本營的實驗樓。如何?刺激吧?”
“你騙人,你怎麼可能有時間做這種事情,我們的基地,怎麼可能是你這麼容易就能帶上炸彈進去的?”麵具人再一次覺得麵對眼前的這個人,他那一丁點兒的勝算變得狼狽不堪起來。
“我又不是從正門進去的,空降懂嗎?”季繁星笑笑,“也要感謝你們這麼土豪,把實驗樓修得那麼豪華,上麵停一架飛機完全不是問題。話說你們空中的防禦基本上是零,還怎麼跟我鬥?”
這下麵具人連帶著另外三個都覺得季繁星的可怕程度變得令人發指,他們認為的所有殺手鐧,在季繁星這裏全都變成了渣渣。而且自己剛剛還在對對方做莫名其妙的“威脅”簡直不要太可笑。
瞬間,他們覺得自己跟個笑話似的。
認為自己跟個笑話的,不僅僅是麵具人他們幾個,還包括駱萱。
駱萱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可是到後來還是要季繁星來救她,還是要季繁星來安排一切的事情。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出了拖累季繁星,還能有什麼用處。
對方連最後的掙紮都沒有了,警方的人很快衝了進來把他們都帶走了。而駱萱則作為證人也被拉過去做筆錄,駱萱把他們的“祭祀”典禮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然後就被放了出來。
這幾個人綁架了小孩子的罪名是逃不掉的,可是搜集他們家人的記憶和情緒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駱萱就沒有和他們解釋了。畢竟解釋了,他們也不理解,說不定會把她當成瘋子順便關到瘋人院去。
駱萱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這件事情就這樣輕易地告一段落,但是駱萱總覺得心裏麵空落落的,她從警局出來之後,看見了季繁星就站在警局門口等著自己。
看見季繁星的那一刻,駱萱的心裏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是看見季繁星朝自己愉快地小跑過來,對她說,“怎麼了?看起來不大高興的樣子。”
“我想散散步。”駱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忽然地這麼矯情,分明季繁星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掉就好了啊,為什麼還要帶上自己呢?
駱萱仔細地想了想這兩次出外勤的情況,每一次,她幾乎都沒有什麼用處。而上一次僥幸解開的那個密碼,駱萱也覺得,如果沒有她在,季繁星也能一個人搞定的。
就好像是今天一樣,他那麼從容不迫,瓦解了對方所有的計劃。還有小白,海藍王子又是什麼人?為什麼僅僅是海瀾王子的坐騎就能讓他們那麼忌憚?一係列的問題充斥著駱萱的腦海,她分辨不出來自己到底為什麼會被選中。
季繁星也不打擾,讓她自己安安靜靜地思考。他們走在沿河的風光帶上,由於是剛剛吃完晚飯的時間,這裏人比較少,有許多人吃完晚飯都來到這裏散步。駱萱走路的時候一個沒小心,在拐彎的地方差點采到石頭跌進河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