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星反而明媚地笑了,“如果你能欺負了她,算你贏。”
季沫熙看著季繁星這麼絲毫不在意的樣子,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被耍了一樣,簡直恨得牙癢癢。但是,又幹不掉對方,真是令人煩惱呢。
說完以後,季繁星對季沫熙說道,“那我交待駱萱一點事情,我說完就走。”、
“隨便你。”季沫熙心裏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隻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駱萱好奇地跟著季繁星出去,到了外麵以後,駱萱擔心地問,“你要自己去處理什麼?留我一個人在這裏嗎?你三天以後還回不回來?你自己一個人去會不會有危險?”
駱萱一連串的問題可以算是把季繁星給問得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問題才好了,但是季繁星還是安撫了駱萱,“你不用擔心,她雖然脾氣古怪了一點,但大體上是個好人。基本上你們兩個的相處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而且你身上還戴著這個墜子,我把小白留在你身邊保護你,如果你有危險,我讓小白過來救你的。”
聽見季繁星這樣說,駱萱心裏忽然又是感動又是溫暖,她覺得自己何德何能,可以讓季繁星為她安排好這樣多的事情,而她自己卻每次都隻是安然的地享受季繁星安排好的一切的事情。駱萱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麼才好,所有的話,最後變成了兩個字:“謝謝!”
“小傻瓜,謝什麼?既然我帶你進了公司,自然要照顧你啦。”季繁星語氣當中滿是寵溺,然後輕輕地撫上了駱萱的頭發,“一定要趕快好起來,這樣才有人陪我一起出外勤呀。”
“好。”駱萱覺得這個字的分量,變得無比的沉重。
季繁星果然說離開就離開了,留著駱萱待在這裏和季沫熙在一起。本來以為季沫熙會和她有許多的交集,但是駱萱發現季沫熙其實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她之所以白天那麼喜歡說話,全然是因為對象是季繁星。
所以,駱萱待在這裏的許多天裏麵,季沫熙都不怎麼和她說話,隻是在做自己的事情。而關於駱萱的病情,季沫熙也很少提及,駱萱也懶得上去問人家,於是駱萱就在季沫熙安排的房間裏待著,也不怎麼出門招惹對方,兩個人倒也過得相安無事。
駱萱在無聊的時候發現,即使是待在這個地方,自己的毒性擴散也變得緩慢起來,緩慢得幾乎都不曾擴散了。想來世外高人隱居的地方,應該是其中神奇的道理在的。也不知道這個季沫熙是個什麼身份,看起來好像和季繁星曾經有過過去的樣子。
季沫熙倒是不怎麼打擾駱萱,似乎她也十分滿意駱萱不過來打擾她的這樣一個狀態。隻是讓駱萱要在下午的時候叫過去喝一碗不知道是什麼的湯藥,而且還要掛水。季沫熙的說法是用來排毒。
駱萱坐在沙發上的時候,發現季沫熙一直看著自己,駱萱被季沫熙看得不好意思,然後忍不住問了句,“你看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