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瞿天麟怒極反笑:“冉澄衣,這輩子,你隻能在我身邊,不給我生孩子,想跟誰生?許風嗎?”一邊說,一邊翻身將這個牽引著他喜怒哀樂的女人壓在身下。
氣沉沉的冉澄衣終於有了反應,她用力地揮動手臂,叫喊著:“你滾,滾開!”胡亂拱動的身體摩擦著瞿天麟,也勾起了他隱忍多日的欲望。
他低頭吻住冉澄衣,卻不想舌尖竟被小巧的貝齒咬破了皮,一股血腥的味道直衝他的喉間,打散了瞿天麟最後的理智。
冉澄衣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緊緊捏住了她的肩頭,難忍的疼痛使她的小臉扭曲,在她身上不停衝刺的男人見狀,似乎清醒了幾分,趕忙放鬆力道,動作也輕柔起來。
他將她抱在懷中,撈起她的發絲細細地吻著,“對不起,”瞿天麟在心中暗道:“我隻是不能再讓你離開我,我不能再錯過你了。”
接下來的幾日,瞿天麟將辦公室搬到了病房裏。
白天陪伴著冉澄衣,打水、喂藥、伺候吃飯,無一不是親力親為。剩餘的時間,都在變著法子哄她開心。最後冉澄衣午睡的那一點點時間,才被他用來處理工作。就算這樣,他都還一分鍾好幾次地從筆記本電腦麵前抬起頭來,不忘觀察冉澄衣的情況。
夜晚,他與冉澄衣夜夜歡好,總能把她由冷變熱,由麻木變為柔軟。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瞿天麟看了來電顯示一眼,接起了電話,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隻見瞿天麟的眉頭微蹙,看了病床上的人一眼,似乎在做什麼複雜的思考。
掛上電話後,他走到冉澄衣身邊,想要摸摸她的頭,卻被躲開。他尷尬地收回手,頗為為難地說:“衣衣,公司有點棘手的事情,我必須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來。”
瞿天麟離開後,許風得到消息,準備前往冉澄衣的病房探望,可中途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一個護士推著換藥車,賊眉鼠眼地在樓梯間幹著什麼。
許風從樓上下來,在護士的視線死角,出於醫生的職業習慣,他沒有出聲,隻是悄悄觀察。
隻見護士用注射器把什麼東西從一個棕色的小瓶子裏吸取出來,再打入一袋吊針的藥液中。
護士配置藥水都應該在配藥室,在樓梯間操作本就非常異常,許風用手機悄悄拍下了這一幕。等護士走後,他彎腰撿起地上的空瓶子,“氰化鉀”三個大字赫然映入眼中。
不好!她要害人!許風快步從樓梯間走出,不動聲色地跟在護士身後。
到了冉澄衣病房門口,她拿出了單獨放在一邊的那袋特製藥水,掛在了換藥車的最外側。這意味著,這袋特殊藥品將用到冉澄衣身上!
“等等,”許風叫住護士:“你去門診樓幫我拿一疊病曆回來。”
或許是心頭緊張,護士竟沒有反對許風的要求,根本沒發現這並不是她的工作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