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飛來的紅梅,君清淺一眼便看穿了紅媚的想法,嘴角冷冷一笑,目光悠遠沉靜,一隻手抬起,向著遠處滿枝的樹葉,五指彎曲用力,樹葉紛紛向君清淺飛來。看著樹葉,君清淺一臉淡漠,手一揮,將樹葉揮向了紅媚。
最前麵的一片樹葉向紅媚襲來,紅媚看著樹葉一陣疑惑,卻也是下意識的避開了樹葉,而此時的樹葉正好與紅媚飛揚的青絲相互碰撞,之後便見樹葉劃斷了青絲,幾樓青絲緩緩墜落於地,一片靜寂。
驚訝著樹葉的威力,紅媚不禁睜大了眼睛,又看著麵前眾多的樹葉,不禁馬上遠離了君清淺,避開漫天的樹葉。
看著紅媚眼中的忌憚,君清淺不禁輕笑,摘花傷人本就是古武的拿手好戲,而她更是不在話下。
“這個有是什麼招數。”看著小小的樹葉在君清淺的手中竟然可以成為傷人利器,寒淩不禁望向了輕涼說道。
“這是古武中最常見的,也是最普通的招數,其實沒什麼好驚訝的。隻要你控製好你的內力,你也可以的。”平靜地說道,輕涼一派淡然。
被藤蔓圍困,紅媚不禁拔出了腰間的軟劍向藤蔓砍去,一劍落下,藤蔓沒有絲毫的損傷,反而是以更加快速的速度襲向紅媚。
看著手中的軟劍竟然無法將藤蔓砍斷,紅媚的眼神一沉,她的軟劍一向是削鐵如泥,怎麼會傷不了這藤蔓。
“沒用的,我的藤蔓沒那麼容易被你砍斷的。”輕飄飄的一句話,輕輕的落下,炸了紅媚淡定的心。
而就在紅媚思考的瞬間,藤蔓直直的捆住了紅媚。一眨眼間,紅媚便被藤蔓捆成了一個粽子般。
眉頭一皺,紅媚奮力掙紮,而越掙紮,藤蔓便捆得越緊,像是要陷入血肉般。
“你越動,它就捆得越緊,如果你再掙紮的擺脫這藤蔓的束縛,那我隻能告訴你,你就等著失血過多而亡。”好心的勸說,君清淺一臉平靜。
“我認輸,你放開我。”能屈能伸地說道,紅媚放下了自身的架子。
“我不會,你就別妄想了。”走近紅媚,君清淺眼神冷漠的看著紅媚,手放到了藤蔓上說道。
短短的幾句話,現場的氣息驟變。
“你就這麼容不下我。”憤懣地說道,紅媚臉上一臉怒意。
“是。”簡單的一個字,君清淺給了紅媚絕望。
“你為何這麼恨我。我與你素無冤仇,你為何這般想將我處之而後快。”目光泛著淚光,紅媚委屈地說道。
“以前是無冤無仇,但不代表之後沒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看著紅媚眼中的淚花,君清淺無動於衷地說道。
台上,一抹淩厲的狠意從君清淺的身上泛出,令人一陣心慌。
台下。白冽看著台上一臉無助的紅媚,有看著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君清淺帶著一臉的冷意,焦急的望向了隱青說道:“紅媚有危險,該怎麼辦。”
“你想我去救她。”看了一眼白冽的眼睛,隱青淡然地看著台上的局麵說道。
“沒錯。”被隱青看穿了心思,白冽毫不猶豫地說道。
“你覺得現在的君清淺可以同日而語曖昧。你覺得她會聽我的話嗎。白冽,你要記住,君清淺誰都支配不了。”審視著局麵,隱青一臉平靜,複又說道:“你以為她能夠原諒懷疑嗎。你以為她可以諒解陰謀傷害嗎。”
一個平常人都難以接受著算計,更何況是她那麼有傲氣的一個人了。
“那現在改怎麼辦。”聽著隱青的話,白冽明白自己時無法阻止君清淺,但依舊是擔心的問道。
“主動權一直都在她的手裏,我沒有辦法。這一切便隻能看君清淺自己要如何處置。”坦白地說道,隱青一臉淡漠。
台上。紅媚看著君清淺的一臉狠意,不禁開口說道:“你為何這般想置我於死地。就算我死,我也要知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看著還在抵抗的紅媚,君清淺疲憊的閉了一下眼,繼而睜開眼說道:“那你告訴我,你又為何要置君烈雄於死地。你與那幕後黑手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明白事跡敗露的紅媚,眼神飄浮的說道。
“你不明白沒關係,我明白就可以了。其餘的都不重要。”不在乎紅媚的說辭,君清淺淡然地說道,眼中一抹戾氣一閃而過。
台下。白冽時時刻刻的注意著君清淺的舉動,而當君清淺臉上滑過了一抹狠意映入眼簾時,白冽想都沒想的便飛躍到台上,站到了君清淺的麵前。
“你要做什麼。”看著麵前一臉擔心的白冽,君清淺淡淡地說道。
“你是不是要殺她。”聽著君清淺的質問,白冽將最擔心的事情說了出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要做什麼事情與你何幹。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輕挑眉眼,君清淺說的一臉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