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好了就行,就這樣。”
顧明淵掛斷電話,琥珀的眸子掃了眼擺放碗筷在餐桌上的女人,“餘瀟瀟打來的。”
夏初動作不留痕跡的滯了滯, “告狀麼?”
白天那巴掌,生生在餘瀟瀟臉上留下五道鮮明的五指印,她肯定眼不下這口氣,找顧明淵訴苦了。
“你生她的氣?”
夏初轉過身往廚房去,聲色淡然,“不該生氣麼?她不懂得為人處事,我教她。”
顧明淵勾起唇角,痞氣盡顯。
她來來回回忙碌的身影,入了他眼底,化開一絲柔軟。
轉瞬,他將柔光斂去,漫不經心道:“你不是一貫清高?顧太太怎麼親自動手?不怕人笑話?”
笑話?
夏初不禁一絲苦笑浮上嘴角,她早就是笑話了,她隻知道,人善被人欺!
給一點顏色就能開染坊的餘瀟瀟,不打她,她咽不下這口氣。
“吃飯吧。”
放下最後一碟粉蒸排骨在桌上, 顧明淵悠然入座,看著菜色若有所思。
如果不是這幾個月的親近,他或許一輩子也不會嚐到夏初做的飯菜,也不會知道,她手藝不比廚師差。
可是,這個女人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往昔她會視而不見,端著女王的架子,俯視所有他的那些花邊新聞。
持寵而嬌,開始肅清障礙?
饜足之後,夏初收拾碗筷,放在廚房,洗碗池的水流淌,大手忽然環住了她的腰。
夏初緊繃著神經,預感到什麼,他已經粗魯的懲罰。
“知道錯在那沒有?”
“沒有我不知道,礙”
顧明淵愈發的用力,夏初忍不住喊出來,“輕一點疼”
他沒有憐香惜玉,一次次的占有,身下的女人臉頰異樣的紅潮,長發被水打濕,柔弱又倔強的眼神,激發著原始的征服欲。
舔舐著她雪白的脖子,浴火怒火冗雜,他討厭這個女人,深深的厭惡著。卻受不了她散發的誘惑,仿佛是致命的毒藥,讓人上癮。
幾個月的時間,夏初明顯感覺到了轉變。
肌膚相親,拉近兩人的關係,雖然他仍舊是冷漠,至少她不再是被動的局麵。
好幾次,他情不自禁,甚至沒來得及做保護措施。
夏初期盼著,甚至去了幾次醫院,希望能有一個孩子。她是得寸進尺,但隻有這樣步步緊逼,她才有機會攫住他的心!
夜深人靜,他躺在身側,夏初會湊上去,唇瓣若即若離的摩擦著他唇角。
徐徐漸進的哄誘,顧明淵坐懷不亂逐漸演變成吞人不吐骨頭的洪水猛獸。
“夏初,你上癮了?”
他問出這句,不知道是在問她,還是在問自己。
夏初話不多,勾住他的脖子,生澀的吻封住了他的唇,撬開他皓齒,親密的深吻。
天雷勾地火,顧明淵再次認識到,夏初就是隻妖精,吸人精魄的妖精!
“夏初,你會後悔! ”
夏初不後悔,這種親昵的關係,身體交織的正常夫妻關係,是她夢寐以求的,終於撥開守得雲開見月明。
可是,她隱隱感到不安,畢竟,顧明淵不愛她。
她的預感一向很準,兩個月後的這天,她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