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出來了。”那個女孩對著秦雲笑了笑道。
她今天並沒有穿得昨天那樣樸素,而是換上了一身華麗的淡綠色輕衣,俏皮的同時,顯得更加的美麗動人。
“你這是……”秦雲有些疑惑。
“當然是要跟你一起去天燭城了。”狄烈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隻見狄烈將昨天那身邋遢的裝扮換成了一身黑色勁裝,劈散的頭發也束了起來,多餘的胡茬也掛掉了,更加的成熟和英俊。
若不是整個人說話和舉手投足之間還透著一股慵懶的氣質,秦雲還真的認不出,這個人就是昨晚那個邋遢的狄烈。
秦雲看著二人已經換好衣服,應該是準備出遠門了。
“你應該知道我去天燭城幹什麼吧。”秦雲對著狄烈笑了笑道。
“當然知道,所以我們是一路人。”狄烈看著秦雲,眼中透出了一絲堅定。
“一路人?”秦雲皺了皺眉頭,“難道你也與燭勳有仇?”
“我與燭勳之間並無仇怨,與燭勳有仇的是她。”狄烈看著那女孩道。
“她?”秦雲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容,看來能夠成為狄烈的徒弟,身份也是不一般呢。
“她叫任鈺君,是燭雲任家最後的血脈。”狄烈沉聲道。
“任家?”秦雲皺了皺眉頭,在他的印象裏好像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家族。
“任家!”秦雲的腦海中傳來了敖炎吃驚的聲音。
“怎麼,你知道任家嗎?”秦雲對著敖炎道,他知道敖炎對於燭雲國的一切還算是比較了解的。
“任家可是燭雲國的四大世家之一,曾經的實力絲毫不輸於一個國度,居然淪落至此,看來燭勳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君啊。”敖炎十分惋惜地道。
秦雲也是暗自點頭,這裏麵的事情或許隻有問一問狄烈了。
“任家不是燭雲國幾大世家之一嗎?為何會這樣。”秦雲對著狄烈問道。
還沒等狄烈答話,任鈺君的眼圈瞬間就紅了,晶瑩的淚珠在眼圈裏打轉,但始終沒有滴落下來。
“我任家世代效忠於燭雲國,可就因為任家發現了一處礦脈,沒有如實上報,就被燭勳騙去天燭城,我爺爺,父親叔叔伯伯,全都被殺了……”任鈺君將任家覆滅的大致經過告訴了秦雲。
秦雲知道,世家隱藏礦脈,以增強自身實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燭勳以這種理由滅了任家,完全是蓄謀已久的。
而且任家群龍無首,就算實力雄厚也是待宰的羔羊了。
“沒關係,燭勳的人頭,我替你取。”秦雲對著任鈺君道。
任鈺君看了看秦雲正準備跪下之際,秦雲手中靈光一閃,便將她的身體托住了,“燭勳是我們共同的仇人,這個禮就免了。”
“你是什麼人?”狄烈對著秦雲問道。
“我是麟天的傳人。”秦雲深吸一口氣,淡淡地道。
狄烈聽了秦雲的話後,緊緊地盯著秦雲,怪不得秦雲鐵了心要去天燭城殺了燭勳。
他這麼一看,秦雲的眉宇和輪廓之間與麟天十分相像,隻是氣質大不相同罷了,所以他一開始根本沒往這方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