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場券是傅瀚給的?
喬璃月被這個消息震驚到,遲遲沒有說話。難怪他今晚會出現在晚宴上。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抬頭看他,“你翻窗戶進來的?”
“是。”他爽快的答應,一雙眸子裏染上了戲謔的笑意,“我還幫你換了衣服。”
……
她倒吸一口涼氣,“變態!”
他輕笑,“我又不是第一次翻窗進去。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見過,沒摸過。”
她白了他一眼,也是,您老這種雞鳴狗盜的事情還真是沒少做。
不過,“二叔這種事還是不要再做了,你叫我怎麼嫁人?”
他認真得給出建議,“嫁給我就可以了。”
白了他一眼,“沒門。”
他輕歎一口氣,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粉嫩的唇瓣,心裏一動吻了上去。
他的吻很輕很溫柔,像潺潺的流水,一點點得流進了她的心裏,攪得一池春水蕩漾。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唇離開了她的,額頭相抵,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像春風拂過,“不許再和明覺走那麼近,知道了嗎?”
不同以往的命令式語氣,他突然這樣輕柔讓她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
她的藥效沒有退去,仍舊全身無力,像隻八爪魚一樣附在他的身上,嘴上卻強道:“那是我自己的事。”
“嗯?”他不悅,深沉的眸子盯著她的,她沒來由的心一虛低下頭。
“不說話就是答應了。”
“沒有走很近啊。”她做著最後的反抗。
“還不近?”他反問,低沉的聲音一下下得敲打著她的心房。
好吧,是挺近的,但是……好像和他沒關係吧。
她腦海裏靈光一閃,她現在還全身無力,萬一這貨做些什麼她可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想到這裏,她小心翼翼得開口,“二叔,你是正人君子對吧,不會乘人之危吧。”
他眉梢輕輕上揚,看穿了她心裏的想法,嘴角帶了玩味的笑容,“我可沒說我是正人君子啊。”
她心一緊,連忙說道:“不不不,您是,您是。”
看著她精致臉蛋上滿是疲憊,他有些心疼得輕輕撫摸著,“累嗎?”
她心裏一喜,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連連點頭,“累。”
我都這麼累了,麻煩二叔慈悲為懷,放過我吧。
他輕笑,“你需要鍛煉鍛煉,不然以後不好辦。”
……
鍛煉你大爺。
她抬頭瞪他,卻迎上了他深情的眸子。
氣氛突然變得曖昧,她尷尬得轉頭不再看他,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眼裏的深情,像沼澤,每看一眼就會陷入一分,不能自拔。
“好好休息。”
“嗯。”
她點頭應著,甚是乖巧。替她蓋好了被子,他才起身離去。
喬璃月懸著的心總算是著了地,蒙著被子迷迷糊糊得快要睡著,柔軟的大床卻一沉,緊接著她就落進了一個懷抱。
她一下子驚醒,不是說讓她好好休息麼?怎麼又上來了?
他剛洗過澡,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他的聲音低沉悠遠,像大提琴的聲音,靜靜流淌,“你今天叫我了對吧。”
她的心“咯噔”一下,腦子裏瞬間閃過自己被那個男人非禮,萬念俱灰的時候脫口而出的二叔,他居然聽見了!
她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隻好閉著眼睛裝睡。
“你明明心裏有我,幹嘛不承認。”他的話語裏有三分抱怨三分失落剩下的全是心疼。
她的心狠狠一顫,她自欺欺人這麼久,不能功虧一簣,便隻好壓下不安的心緒,閉著眼睛繼續裝睡。
耳邊傳來他的一聲輕歎,她仍舊緊閉雙眼,卻心亂如麻。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等她醒來的時候,傅瀚正一臉嚴肅得坐在她的床邊,怎麼了?是又出什麼事情了,還是她又做了什麼事情惹他不開心了?
她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腦袋有千斤重,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他低低得命令著,“睡著。”
“我要去醫院。”
他又重複了一遍,用著不容商量的語氣,“睡著。”
她隻好作罷,躺在床上。南風悄悄爬上了她的床,將肉肉的小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哇,媽咪的腦袋可以煎雞蛋了。”
她原本看到她分外驚喜,卻因為她後半句話,沉了臉色。
“那你去拿個雞蛋吧。”
……
傅瀚,你不能這麼縱容孩子!她在心裏咆哮著,張牙舞爪得想去打他,卻被他輕易抓住了手。“生病了就老實點。”
我很老實好不好,是你們不老實,還要用我煎雞蛋!
她死死瞪著他,卻引來他低低的笑聲,“你生病了,這小眼睛還是挺會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