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月黑風高,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院牆的下麵緩緩移動著。
遠處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那裏,看著這個身影,眼裏的冷嘲穿過這個黑夜落在了她的眼裏。
丫的,你牛還不行嗎?
你厲害還不帶著我走?居然先行一步,有沒有點照顧晚輩的自覺!
喬璃月一邊吐槽一邊冒著腰慢慢前進。
雖說她是全國跆拳道冠軍,她擅長的是硬碰硬,這種偷雞摸狗的行為根本就不是她的作風好不好!
她好不容易爬到了傅瀚的麵前,扶著老腰,慢慢直起身子來。
傅瀚一臉鄙夷得看著她,“你也太弱了吧。”
“是啊,偷雞摸狗這種事比不上二叔你。”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得回答著。
他輕笑,“我可以教你,隻要你學會以後經常來看看我這個老人家就可以了。”
啊呸,誰要跟你學這種東西!
喬璃月看著高高的院牆,心裏是說不出的苦。
要不是她腦子一熱,在楚微微看到了工作室發出的聲明後,答應了她把井燃救出來。她才不幹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
輕輕拍拍他的肩膀,歎息一聲,“走了。”
看著她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他就覺得她甚是可愛。
爬上高高的院牆,可以看見下麵有來來回回巡邏的保鏢。
我擦,看得這麼嚴。
這哪是軟禁,這分明就是監視好吧。
“二叔,你上次是怎麼進去的?”
“就這麼進去的。”
他說的雲淡風輕,就像這件事像翻手一樣簡單。
“那你能把我抗在肩上把我一起帶進去嗎?”
“有點困難。”
……
她不過隨口一說,卻受到了他認真的吐槽。
什麼叫有點困難,什麼意思!丫的,回去一定要這個家夥說清楚!
“那回頭怎麼把井燃帶出來?”
“沒想好。”
他隨意的回答,差點讓她從牆頭上摔下去。
有沒有搞錯,沒有想好就來救人?
傅瀚看了她一眼,老實答道:“我並不想救他。”
她白了他一眼,知道他為什麼不想救他,“那您老還來?”
他輕歎一聲,無奈得說道:“還不是為了你。”
……
說的這麼正義。
說的我一點都不信。
她默默白了他一眼,跳下牆頭,小心翼翼得溜到了別墅的牆角。
傅瀚不敢猶豫趕緊跟了上去,生怕這丫頭一不小心被當成了小偷給抓起來。
她愣愣得往前衝,靈活得爬上了水管,一步步慢慢向上爬著,像極了一條蠕動的毛毛蟲。
他無奈得搖搖頭,麻溜得爬上了水管。
井燃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窗戶邊突然的響動嚇了他一跳,正準備起身去查探,一個大姑娘就從窗戶上摔了進來。
“砰”的一聲特別響,她愣是沒吱聲。
傅瀚看了她一眼無奈得搖搖頭,伸手將她從地上拉起來,“你是不是蠢,都上來了還摔一跤。帥到哪裏了,我看看。”
她慌忙避開,揉揉摔痛的屁股,一句話也沒說。
看著兩個不速之客,井燃的臉上笑開了花,“月兒你這個時候來看我還不走大門,真是另辟蹊徑。”
啊呸,另辟蹊徑你個鬼!
她氣憤得指著外麵,壓低了嗓子,“你看看你這滿院子的,我能從大門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