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敬中不想介入那麼深,他隨即轉移話題,問道:“對這個案子,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餘則成搖了搖頭,說:“老師,沒有了!如果我想起什麼,我再來向你彙報!”
吳敬中點了點頭,說:“則成,那你要注意安全!在整個處裏,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
“謝謝老師的關心!”
吳敬中隨即擺了擺手。
餘則成出來之後,直接去了呂宗方那裏。他知道呂宗方肯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一進門,呂宗方就說:“則成,你讓我差點急死了!怎麼回事啊?”
餘則成在茶幾後麵的沙發上坐下了。他用手沾水,在茶幾上寫到:
【日諜前段時間滲透到我的隊伍中,策反了船工的老婆,然後派一個妖女來勾引我。我差點上當。我仔細分析了一下,這個妖女大概是想綁架我。事情敗露之後,惱羞成怒!可能再加上我阻擋了他們的什麼。這才對我下殺手。結合上次西城檢查站的電台案,我基本可以肯定,這個妖女跟王同奎搞在了一起。這個殺我的動機多少跟王同奎有關。假如這個推斷成立的話。王同奎就是漢奸、內奸!】
雖然是冬季了,呂宗方看完之後,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抹了一把汗珠,他在茶幾上寫道
【那妖女勾引你的事】
他隨即說:“你為何不早彙報?”
餘則成假裝無辜,說:“要不是今日的刺殺,我哪裏會將這一切聯係起來?”
呂宗方知道,餘則成不說,逼他也沒有用。他問道:“你勘察了現場,可有什麼線索?”
餘則成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借機想了想,說:“第一,那個殺手受傷了。根據我保鏢估計,應該是耳朵、頭皮受傷。第二,那把槍的槍號被挫掉了。說明那把槍不是來源於黑市市場,而是為了掩蓋槍支的來源。如果能查到槍支的來源,也許能挖掘出一個重磅的日諜。”
呂宗方微微搖了搖頭,說:“九八K步槍使用的範圍很廣,很難查!”
餘則成擺了擺手,說:“這次可以將偵察的範圍縮小到很小的範圍。老呂,你想想,日諜為何要挫掉槍號?說明這把槍的來源很敏感。在重慶,很敏感的、又有九八K步槍的單位能有多少?”
呂宗方一算,還真的不多。他說:“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你跟副座談了嗎?”
餘則成搖了搖頭,說:“他們肯定能想得到,要是他們不想去查,我說了不是給他們添堵嗎?”
餘則成說著話是有依據的,因為他當初給審醉寫信時,已經將王同奎硬滋滋地拉了進去。審醉那麼聰明,絕對能看得懂。結果呢?人家就是不願意涉足進去。
呂宗方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吳敬中絕對不願意涉足到徐業道的手掌心內。除非是徐業道本人是漢奸、工黨,能一擊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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