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滅野豬?”文琪皺著眉,“他不會一個人去做這種事吧?感覺挺危險的啊。”
阿楊望望天,並沒有覺得那有什麼危險的。野豬群又不是野狼群,他們幾個碰到野豬群也是能遊刃有餘地脫身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
鄭宇還沒進家門就大聲喊著魯禍頭他們的名字,從聲音裏都能聽出他的神清氣爽來。“魯禍頭,來幾個人跟我去山上拉肉去!”
他帶著爽朗的笑容走進來,看到在院裏的文琪,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下意識地把右手背到身後去了。
本來文琪都沒注意他有什麼不對,見他故意藏著一隻手,就走過去要看看,“怎麼了,你把手藏起來是怎麼了?”
鄭宇咽了一口口水,腦門上冒出了一點冷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藏著,就是看到文琪在這,腦子裏一根弦就繃緊了,整個人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害怕的情緒。
“沒、沒什麼啊。”他話音有點抖,還像小媳婦似的後退了幾步。
在家的幾個弟兄們就站著不動,在那看熱鬧。文琪被鄭宇這副樣子逗樂了,她也搞不懂,為什麼會感覺到鄭宇有時候有點害怕她的樣子——她好像沒有做過什麼讓人害怕的事情吧?
她拎著鄭宇的衣袖,把他的右手拽出來,卻發現他掌心被一個布條給裹住了。
“這是受傷了嗎?”打獵的人受點傷也是正常的,文琪讓鄭宇把這個綁帶解開看看,“要是跟上次一樣,傷口是被髒東西劃破的,那得拿烈酒消毒呢。”
鄭宇攥緊了拳頭,僵笑著說:“沒有髒東西,我就是被茅草邊邊劃了一下……”
“宇哥你不是從來不會讓植物劃傷自己嗎?”魯禍頭身後的一個漢子突然插嘴道,他臉上有塊疤,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那副一看就很和善的麵相。
魯禍頭咳嗽一聲,隻把眼珠子盯著地麵,也不說話。誰都知道鄭宇因為不擅長區別各類植物,為了避免接觸到有毒的植株,會特意避開那些會傷到人的植物,但是,現在好像不太應該提起這個事吧?
越是藏著掖著,就越是會讓人好奇。文琪撇嘴看了慌張的鄭宇一眼,好笑地直接自己上手,把他手上的綁帶給解開了。
鄭宇又想阻止,有僵硬著不敢動,隻能眼睜睜看著文琪把他打得結給解開了。
“鬆手。”文琪抓著布條的一端,讓鄭宇鬆開攥著的拳頭。鄭宇臉上出現了喪喪的表情,聽話地鬆開了手。
文琪本來以為他就是被什麼割傷了而已,等看清楚他手心的傷口,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沒了。“你這是被什麼東西刺穿了嗎?”
這樣的傷口看起來很嚴重啊,一個還帶著未完全凝固血液的圓洞正正出現在鄭宇掌心,把他的手掌刺了個對穿。
文琪瞪大了眼睛盯著鄭宇,問:“這樣的傷口你都不找大夫處理嗎?”
“不是,我等帶大家去把山上的獵物帶回來,然後再去鎮上找張大夫看一下……”雖然他一開始並沒有那種打算,但是一種莫名的危機感讓他學會了胡說八道,“這種程度的傷勢對我來說並不嚴重,就算不找大夫,等過幾天也能長好的。”
文琪嗬嗬一聲,心裏突地冒出來一點火氣。
見文琪臉色不好,鄭宇又往後退了幾步,小聲解釋說:“我這次是走了個神,不小心被傷到了。但是我有將軍給的特等好藥,等我把傷口洗洗,塗上那個藥,真的過不到幾個月就能完全恢複了。”
剛剛還說幾天就好呢,現在改口說要幾個月了。
文琪深吸一口氣,抿著嘴盯著鄭宇看了一會,把他看到腿打擺子之後,才重重歎了一口氣,“隨便你吧,這是你自己的事。我回去了。”
“我馬上就去找大夫處理!”鄭宇緊跟在要回家的文琪身後,“你能跟我一起去嗎?”
他不明白文琪為什麼生氣,就像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開始就確定文琪會生氣一樣。原本他是想立刻認錯,讓文琪別生氣的,結果他看著文琪的眼神,心裏一慌,想讓她陪自己一起的想法就突然脫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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