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波折,柳墨依這才急急忙忙趕到了家中。當然回到家中還是免不了老媽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育。
“唔,累啊”聽完老媽的教育,柳墨依身心具備的攤在床上。隻是躺在床上沒一會,林白菀的臉卻不受控製的浮現在了她的腦海。
“這才一會,怎麼又想起她了”。柳墨依羞澀的拿起枕頭蓋住自己紅彤彤的臉蛋,不過心卻是遮不住的。
沒一會,柳墨依終究還是放棄了和心的抵抗,拿掉了臉上的枕頭,霎時一張驚豔而又帶著羞澀的臉露了出來,自顧自的低估著,“她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如果現在她並還沒有喜歡上我,我還傻愣愣的去跟她表白,她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呢。啊啊好糾結。
算了,還是先把這段感情先藏著吧,等我發現林白菀露出點蛛絲馬跡之時在展開行動,這樣也不會太魯莽了,拿定主意的柳墨依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日暮西山的時候,柳墨依悄悄的溜出了家門,走進了南巷,拐過兩個彎,進了窄巷之後,怔住了。
‘林蔭大道’居然就停在林老爺子院處那堵短牆下,呃,是那個魏陽軒來了?
這時,從林白菀他們家院子裏正傳出魏陽軒的冷笑聲,“……林老,那十萬塊錢可不是好拿的,在江陵沒人敢拿我魏家的錢,今兒我把話擱著,十萬塊他們拿去可以,我見你閨女倒是挺漂亮的,要不老爺子那十萬塊錢就當是我給你閨女下的聘禮……”
“魏陽軒,你別欺人太甚,錢是你父親留下來的,他可沒說這種話。”
“林老,我爸沒說不等於我不能說,怎麼?您閨女給我做媳婦還委屈你們家了?”
之前被柳墨依她們救得老奶奶,此時也氣急的說道,“魏陽軒,錢你大拿走,老太婆我也不稀罕你這點臭錢……”
“嘿……拿走?可能嗎?林老她閨女也是別想跑的,不信咱們走著瞧,她能逃出我的手心我把腦袋摘下來給你們當夜壺,我魏陽軒的話一字千金,誰要是不當回事,我讓他後悔八輩子……”
這時候,林老家門外聚著一堆人,但沒人敢進去幫著他們家人說話,大家隻是低聲議論,“魏陽軒真是個欺負人的禽獸啊,他居然看上了小菀,唉,多好的女孩,卻要給他糟塌了。”
“噯噯……你看這不是之前幫過小菀她們的那個姑娘嗎,看她會不會幫林老家……”
“魏陽軒和他老子不一樣,是個活牲口,又領了幾個打手,小姑娘你就別去了,那個牲口見你漂亮定肯定也不會放過你的?”
“是啊,小姑娘等會吃虧的肯定是你……”
“……小姑娘,你就別進去了,魏陽軒他們好幾個人呢……”
有好心人的鄰居朝柳墨依低聲的勸慰,他們知道柳墨依先後兩次為林白菀家的事出過頭。
‘多好的女孩,卻要給他糟塌了’這句話好象一柄鋼刀捅的柳墨依的心髒劇疼,她似沒聽見鄰居的勸說,就要邁步進入院子的她,突然扭頭看了一眼停在短牆下的車,呃,有了。
“大家離這輛車稍微遠點,給林老爺子家的短牆塌了砸住你們可不是好玩的……”
柳墨依讓大家往北麵站,正好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出來了,是之前柳墨依她們從那群流氓手中救下的小姑娘,看見柳墨依就趕忙走了過來,“大姐姐,你要小心點。”
柳墨依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拉著她的手往林老爺子這邊院走,快進門時又回過頭朝一街的鄰居們道:“大家往北麵站站,牆要塌了,砸了誰我可不負責,小丫頭,你站這別讓人靠近。”
大院門前的林老爺子臉鐵青著臉,對魏陽軒這個孫子他根本就管不了,所以他也沒過去,此時,柳墨依說牆要塌了,大家突然明白要生什麼了,她是要弄倒那堵短牆砸魏陽軒的車。
這堵老式的青磚大牆本來就朝外傾斜著,隻怕吃不住有力後生的幾腳硬跺就會崩塌的,柳墨依進了院子,卵足了力氣,跑著衝上去猛的一腳踹在斜牆上,轟隆一聲,短牆真塌了。
嘩啦的巨響,一米八高的短牆其實也不短,朝外一倒,一整堵足夠二四厚(24公分)的牆就把牆下的林蔭大道給蓋了進去,鋥亮嶄新的別克‘林蔭大道’頓時就麵目全非了,整個車頂給大青磚砸的扁扁的,前後檔風和車窗玻璃全碎了,轎室徹底扁了,給大青磚堆滿。
這麼大的動靜,引起了林白菀家院裏魏陽軒和他三個打手保鏢的注意,其中一個跑出來一看,忙又跑回去和魏陽軒說,“軒少……軒少,不好了,車給你家林老爺子那邊的牆塌砸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