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點完贓物李多多也走進大牢讓獄卒打開牢門一手扣住這大當家的喉嚨把解藥灌進對方的喉嚨:“栽贓你們的是我,山賊目無王法殺害朝廷官員罪不可恕。均被我對帶領的軍隊剿滅。從現在起你的命是我的。”
“我大哥的意思是,你和你的同夥已經死了。”除蕭霆外李多多的另一條手臂他的弟弟唐希拿著一套唐家軍的軍服放在牢門邊:“穿上這套軍服你還有給自己洗刷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罪名的機會。協助我們揪出真正的犯人,順便邊清理門戶。啊!還有,除了你之外你哪些兄弟手下所喝的解藥隻有一半。隻能解除表麵症狀,讓他們多活一點時日。時間一到藥效退了還是照樣會死。”
“你們......”
看著這個魯莽的家夥李多多語氣平淡地跟對方說:“一般人若要坐上我這位置少說也要一二十年。我很年輕,而我的兄弟跟我一樣的年輕。而我們能穩坐這個位置的原因你已經領教過了。我不需要你。給你機會不是要對你施恩,你連做誘餌的量都不到。”
喂...喂...頭。不是說好要動之以情的嗎?”蕭霆真是被李多多的直白給氣壞了。
我說蕭霆做戲也得看是演給什麼樣的觀眾看。而且我大哥說的是事實,不管有沒有這家夥的協助大哥也不會怕真正的那隻幕後黑手。”唐希伸了個懶腰轉身就要走,走了幾步又轉回來對那一時間無法理清自己處境的前山賊首領說:“我大哥不會說話,他的意思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就算是當過山賊也可以向我們詔安。想想你們當初是處於什麼原因而落草為寇。”
公務表麵上已經完成李多多親自將前太守的首塚送回其家眷。看著滿屋子披麻戴孝的人走來走去,李多多看在眼裏。造成這局麵的凶手不是別人,正是他這個巡行刺史。人是他的夥伴殺的,頭也是他的夥伴親手割下來交給他的。原因隻有一個,這裏的太守發現了他和蕭霆出暗花欲要取他們的性命。所以李多多隻得先下手為強。
“姥辛見過少將軍。少將軍此次不光是剿滅了土匪給一方百姓解困還為犬子報了仇。姥辛在此謝過。”
見老婦向自己行理至謝立即伸出手來扶住。從承托對方的力道李多多不早痕跡的眉頭皺了一下。他感覺到一點不對勁,卻有不知是哪裏出了問題。
驛站內蕭霆和唐希麵對麵地坐在一張八仙桌上。蕭霆叼著就被對對麵的唐希問:“我跟頭的行蹤是你泄漏出去的對不對。”
“是又如何。這一招引蛇出洞的效果很不錯。”
麵對唐希的誠實蕭霆懊惱地捉起頭:“啊真是受不了你們兄弟。頭是一天到晚都是一臉的麵癱樣,而你這個做弟弟人卻是人前人後一個樣。明明做了你們可惡的事情,卻一如以往的討身邊人喜歡。”
給自己的酒杯倒滿一杯水酒唐希一臉嬉皮地壞笑:“你的意思不會是在說你喜歡我吧!?這樣我可是會怕怕的呢!”
“我頂。”蕭霆一頭撞到桌麵上舉起手豎起食指:“我的意思是我不討厭你。我的腦子又不是有毛病怎麼可能喜歡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說柳科的腦子有毛病?柳科可是喜歡大哥到無法自拔的地步哦!”唐希的戲言才剛落一支附加了毒的吹箭啪一下將唐希手上的酒杯給刺破。
“我說柳卿小妹。開個玩笑而已用不著動殺機吧!?”唐希放下杯子的碎片甩甩手對射來吹箭的方向望去。
牆壁滲出一抹人影逐漸形成實體:“師父效忠的人是李多多不是你唐希。我不用對你客氣,你若再拿師父來開這種邋遢的玩笑...下一次我就會刺穿你的心髒。”
在一旁的蕭霆對柳卿豎起大拇指:“才一段時間不見,柳卿妹子的功夫又更上一層樓了。”
“胡說,你們就是發現了我才故意說那樣的話來逼我現身的。”柳卿不甘心地盯著唐希。雖為女子,柳卿跟在座的兩名男子一樣是李多多手下的名將。
“才這點戲言你就沉不住氣。這隻能說明你的心不夠穩。”隨之而來的是一個跟板著一張嚴肅的臉個子高大的男人出現在眾人麵前。
“對不起,師父。”柳卿再次狠狠地盯了唐希一眼。若是視線能殺人的話此刻唐希已經跟蜂窩一樣被柳卿的視線給釘個千穿百孔。
手下最得力的4名將是共聚一堂李多多還是那張不透露感情的臉,如果他的衣襟裏不是有一隻吐舌哈氣的小狗崽的話
“我說頭,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嚴肅的時間裏來搞笑。”實在是受不了這視覺上的反差蕭霆走到李多多的麵前一把揪出李多多懷裏的狗崽放到地上:“你知不知道你這充滿男子氣概且冷酷的臉配上這隻有小孩才會做的舉動很毀形象的。要是被哪些傾慕你的女子見到你這副德行到時候可是會留言四起的。”
作為弟弟唐希一把攬住蕭霆的肩膀:“我大哥的性子和心腸你是了解的。當初你還不是跟這小狗一樣在饑寒交迫的時候被我的這位長相跟內在性格完全相反的大哥撿到才有了現在的地位。”
推開唐希,蕭霆一副你不說話嘴巴就會爛掉的表情來白了唐希一眼可下一秒他就發現了唐希話裏的真正意思。
“好你個唐希,你竟然說我是狗。枉你還是個讀書人。”
“那是你自己承認的好不好。我什麼時候說你是條狗了。”
拍了一下手李多多麵部表情地對蕭霆說:“別跟讀書人耍嘴皮,那樣隻會是自己跟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