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官人,您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是奴家有那裏招呼不周嗎?”
被安喬叫住唐希轉過身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舉起手來搔搔臉:“今晚是我第一次來妓院,想見識一下傳聞中能是男人揮金如土的地方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魅力。結果也不過如此嘛!”
妓女也是人,一句不過如此重重地打擊著九黎第一名妓的自尊心。
“官人”一個小動作安喬讓身邊侍候的小婢女將她的九弦琴抬過來邊彈奏便對眼前這個對她不屑一顧的男人說:“夜才剛開始何必急著回去這銀子不就白花了嗎?”
安喬的琴技夾著媚術一般常人是無法察覺得到的,隻可惜在她麵前的是一個精通奇門遁甲之術唐希。唐希笑著隨意地靠近窗台伸出手去摘了窗外樹枝上的一片葉子手指抹了一下葉片上的灰塵人後將葉片貼在嘴邊。
通過葉片鎖吹奏的曲子聲音不大若安喬在撫琴是多加點內力就能把這一葉小曲給掩蓋。不過安喬不但沒有把琴彈得更響亮反而還撤了媚術調整音色來配合唐希這一葉小曲。
“官人是好人家的公子,我們這種庸俗的地方的確是不適合公子。”
好一個以退為進。唐希很少會對女人做出欣賞。今晚他算是明白為何這個紅官人為何能穩坐九黎第一名妓這個稱謂。
“安喬姑娘何嚐不是。安喬姑娘是匹好馬,又何必屈身在此等煙花之地。外麵的世界很大一定有跟適合安喬姑娘的舞台純在。”
聽了唐希的話安喬笑了,她對唐希說:“3年前也曾經有過一位官人跟安喬說過同樣的話。那時候的我相信了,就跟了哪個官人從故鄉來到此地。結果”安喬的手拂過九弦琴上的弦線。結果是自己被騙了,被賣進了寒幕樓。
“時也運也,看來那根刺真的是紮進了安喬姑娘的心頭上。”唐希對安喬擺出一副友好的笑臉:“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在下也該回去了。”
回到驛站李多多就站在驛站滿前在等他的弟弟一見到唐希就問:“你不是怕被家裏人知道回去後被長輩嘮叨才讓蕭霆去的。”
“可我沒過夜,也不會再有第二回。”
聽了唐希的回答李多多舉起手來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時夜安橋還沒入睡,她拿著剛才唐希所吹奏的葉片在手心把玩。她跟唐希說的過去都是真的。隻是她沒有將全部都說出來,哪個欺騙她的男人在第二天就被她挑斷四肢的經成了一個廢人。那是她自出師門後第一次行凶,作為冰心堂的弟子理應懸壺濟世。可她——安橋卻屈身在這安葬的煙花之地迷惑男人榨取錢財。若非這一身用藥的本領自己早就保不住清白之身跟其他淪落被迫淪落風塵的姐妹一樣對人歡笑背人愁。
搖晃起鈴鐺,換來丫鬟。安橋給了她的貼身丫鬟一串銅錢:“明日去給我打聽那公子什麼來頭。辦好了還會再賞。”
接過錢丫鬟高興得很低出了房間。心想今晚的客官是個生麵口但出手有時哪有的闊綽大概是那裏來遊玩的公子哥兒明兒就去客棧打聽應該不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