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夏安陽與謝冬寒早早的起來,來到了後院的水井邊。五月雖然驕陽似火,可也要看哪個時辰的太陽。在這卯時正刻,大約六點的時間,這個太陽給人的感覺正是舒舒服服的時候。二人皆還沒有拜入過仙宗,修習過修仙之法,沒有晨課這個說法。可是在這後院之中,卻又有幾個散修,在這種客棧下住,修為自然有限,可是又自己覺得高人一等。這幾個散修不屑於與普通人交往,自己占據後院中一個角落,低聲交談著,爭論著,似乎在交易著什麼。
夏安陽與謝冬寒自然不會自己自討沒趣的往前湊著,這幾天由於九蒼宗的開山招徒,散修,尤其那些實力有限的散修,已經不太那麼囂張,萬一惹下日後的九蒼弟子,就算現在打不過自己,日後也會有很大的幾率收拾自己的。生麵孔多了起來,還是安安心心的幾天比較好。可是散修不主動招惹你,若你主動招惹他們,那就另當別算了。而夏安陽與謝冬寒可是懂得這個淺顯道理的,不然早就不知道在來蒼山城的路上被人們給收拾或者殺埋了幾遍了。
兩個人用打上來的井水洗漱完後,占據一個地方,開始站樁。站樁,可以說是一個錘煉肉身的淺顯方法,沒有幾個人不會的,在這種場合下,使用出來,最合適不過,不需要擔心有泄漏秘密的風險。
兩個人站了大約有一刻鍾,聽到耳邊有人叫到:“我說兩個木頭人,昨晚看來是休息的不錯,一大清早起來,就有精力在這裏耗著。”說話的,自然是與夏安陽和謝冬寒兩個人昨晚上有交集的劉純鳳和薛秋凝中的劉純鳳。以薛秋凝的個性,與你認識,熟識,可能自然與你就會說話。若是不認識,若沒有必要,估計與你是口也不開。估計這就是一個女神範兒的縮小版,畢竟幾個人中,最大的才是十四歲的劉純鳳。
旁邊站著劉純鳳和薛秋凝,夏安陽與謝冬寒的站樁自然而然的站立不成了。隻好兩人各自呼氣,打了一個收氣的手勢。
劉純鳳見二人收了站樁,也不客氣,拉著薛秋凝走了過來,對二人道:“如果我們猜的不錯的話,你們沒有達到九蒼宗入宗五人聯保要求,對不對啊?”
夏安陽與謝冬寒聽了,互相看了一眼,謝冬寒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隻有兩個人,可是姑娘你們也隻有兩個人,不知道第五個人從哪裏出現?若是隻有你們兩個人,我們就隻能一起再找第五之人了。”
劉純鳳一聽,把手中的劍一揚,斜指前方,意氣風發道:“這個簡單,包在我們的身上。”
謝冬寒聽了,笑了笑,對著劉純鳳行禮道:“劉姑娘,莫不是這第五之人你知道在哪裏?”
“這個,我,我說,薛秋凝,你看了這半天,是不是應該說幾句話了。”
“其實,這第五個人,我們應該問問客棧掌櫃的,蕭掌櫃可不是一個單單的客棧掌櫃。”薛秋凝回應道。
劉純鳳後知後覺一樣,說道:“對啊,蕭掌櫃年輕的時候據說可是也在九蒼宗中呢,走走,大家一起問問蕭掌櫃,是不是還有沒有聯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