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一看你的樣子,我知道你不是生病了,是不是…?”秋未暖沒有道明,可陸澤沉明白了她的意思,陸澤沉點了點頭。
“我去找了陳老鬼,記下了你的狀態。他讓我轉告你那吊墜必須時刻帶在身上,是…是巫陰吧?電影院的那個。”秋未暖頓了頓,說著那個令人膽戰的名字。
“是。”陸澤沉嗓音沙啞,“昨天…”陸澤沉一陣幹咳。
“等下,等下再說。”秋未暖拿出一張黃紙,點燃,溫著陸澤沉的丹田之處。
“這都是陳老鬼教的,我手法不熟練,他說你是知道的,我哪做得不妥,你記得告訴我。”秋未暖聚精會神地溫著陸澤沉,手法尚有些生疏。
陸澤沉隻覺一陣心安,“昨天…是葉小…”
陸澤沉斷斷續續地講著昨天發生的事,秋未暖聽得揪心。“那玻璃我安排著工人安裝上,但怎麼也得明天。這房子你不能再住了,去…我家吧。”
秋未暖一時想不出其他的對策,隻能將陸澤沉帶回自己家,方便照顧,也可以好生安養。昨天的事情確實讓人心有餘悸,秋未暖想起前段日子電影院的事情,那一幕還在觸目驚心,而昨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巫陰到底是為什麼?
秋未暖燃盡了那張黃紙,兌著水讓陸澤沉喝下。陸澤沉隻覺全身一陣輕鬆,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窗外藍藍的天空,“不知葉小怎麼樣了。”
秋未暖聽罷心中生起一陣醋意,可這葉小確實對陸澤沉有救命之恩。
雖說葉小也是自己的好朋友,秋未暖輕輕歎了口氣。
“不會有事的。”秋未暖隻得這樣安慰陸澤沉,用手輕輕拍了拍陸澤沉的後背。
這一碗水可下去,陸澤沉已恢複了不少,他腦海中想著昨天葉小堅強的微笑,不禁有些愧疚和擔憂。
夜晚,秋未暖和陸澤沉一同回到了偏宅,一彎月牙映在潭中,那泊湖水在秋未暖掉落後便被抽了個幹淨,隻剩前些天下的雨水堆積著。
秋未暖開門,便看見雪球迎著自己,看見陸澤沉更是開心地吠著,尾巴搖來搖去。陸澤沉俯身摸了摸雪球的腦袋,雪球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鼻子,好似開心地笑著。
容珮見到秋未暖以及身後的陸澤沉,開心地迎了出來。
“澤沉來了,今天聽暖暖說了,阿姨親自做了一桌子的菜,快洗洗手來吃飯吧,讓保姆阿姨熱了一遍了。”容珮招呼著坐在飯桌前。
“澤沉這次來了就多住幾天啊,這房子大,阿姨把房間都給你收拾好了。”容珮很是熱情,伸手給陸澤沉夾著飯菜。
陸澤沉心裏暖暖的,隻有這樣的地方才像個家。屋裏暖光燈把周圍照得溫馨無比,雪球伸著腦袋趴在秋未暖的腿上,三人有說有笑。
夜漸漸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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