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安出了書房之後就發現離門最近的保鏢突然走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同時還伸出了手,表示她現在不能離開。
無法,路斯安隻好伸手去拉那兩個人的手臂,路斯安自認為力氣不小。但對方卻像沒有感受到她手上的力氣一樣,從頭到尾手臂都沒有動一下。
本來路斯安是不準備說話的,畢竟她隻是想出來洗個手,但沒想到門口的保鏢很顯然是接到了死命令,要不就算給他們一千個膽子他們都不會把自己攔下的。
“不想活了是嗎?”路斯安從腰間拿出那把無聲手槍頂著其中一個人的太陽穴,語氣惡狠但還是放低了聲音說。
不管怎麼樣,她還是不想打擾裏麵的人。更何況她沒有別的想法,隻是想洗個手,再說她也不會是那種臨陣脫逃的人。
本以為那兩個人會放下手,卻沒想到他們仍舊保持著一開始的姿勢。一動也不動,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就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樣。看到槍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好像最高級的行屍走肉一樣。
“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不要考驗我的耐心,給我放手。我不會離開的,相信我。”路斯安見兩個人不為所動,忍不住繼續說。
然而這兩個人依舊什麼反應都沒有,仿佛路斯安提出了什麼無理要求一樣。
路斯安現在生氣的同時也開始平靜下來,不管怎麼樣她現在都不能真正的動手去殺這兩個人,否則在她父親這裏就是理虧和心虛了。她絕對不能這麼做,而且懷孕的人也是不能見血的。
想到這裏,路斯安恨恨的笑了一下,錘了牆之後就扭開門重新進到書房,看著自己父親的眼睛裏寫滿了不可置信。
“怎麼又回來了?是忘帶什麼了嗎?”路斯安的父親看了她一眼,然後有些疑惑的問,但是眼睛裏卻寫滿了戲虐,看的路斯安一陣火大,可這個節骨眼上也不能說什麼。
“您的人不讓我出去,就算我拿著槍想要他們的命他們也不讓我出去。父親真的好厲害,居然能調教成這樣的人才。”路斯安笑著用手比了一個槍的手勢,然後裝作十分好奇的樣子說。
開玩笑,如何能調教出來這樣的人,其他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嗎?那根本就是十分變態的方法,他能用,但她卻不願意用。
如果之前路斯安還單純的認為這些人是保鏢的話,那現在她就要改變這個看法了。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保鏢而是她們家族幾代人用延續下來的方法訓練的人。
他們是最忠心的仆人,也是最厲害的保鏢,而且從家族的生意上了正軌之後,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這些人了。現在能見到他們,路斯安已經不知道應該是什麼反應了。別的不說,硬碰硬是夠嗆了。
路斯安的父親聽她這樣說,有一瞬間的愣神,等回神之後就衝著外麵說了一句話。等到路斯安再出去的時候那些人就不上前攔她了。
等路斯安離開之後,坐在辦公椅上麵的男人笑了一下,然後起身走到沙發上看了一眼站在哪裏的coco說:“小姐最近可還好?你跟著她還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