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害臊,怎麼好意思在秦家住下來啊,男子漢大丈夫,要是我,早就跳金源酒店了!”
“張全,你可真瞧的起他,他這個樣子連金源酒店的門都進不去,你怎麼想的!”
說完,所有人都笑作一團。
陸昊立在門口,眉頭緊鎖,陰沉地看著秦天陵,沒有理會旁人的戲謔,畢竟罪魁禍首就是他:“你姐讓我來接你回家。”
“我姐讓你來你就來,我姐讓你幹嘛就幹嘛!真的是忠心耿耿的一條狗啊。”
秦天陵隨手從旁邊拿出一瓶高濃度酒:“把這瓶喝了,我就跟你回家!”
陸昊看著桌子上的酒,一言不發。
“怎麼,大腿恢複了,人卻傻了?一動不動的幹嘛呢!我朋友都在呢,你想讓我出糗麼!”
秦天陵看到陸昊麵無表情,不耐煩地催促道。
他最討厭看到陸昊這張無所謂的臉,瘸著時候這樣,恢複了還這樣。
“這麼想喝酒?那就一起喝吧。”陸昊嗤笑一聲,大步走到秦天陵麵前,右手捏著他的下頜骨,迫使他張嘴,隨手抄起一瓶白酒就往裏麵灌。
秦天陵不停掙紮,可是陸昊的手勁他根本掙紮不開,心裏滿是驚恐。
什麼時候這個人變得這麼強硬了?
半瓶白酒下肚,秦天陵掐住自己的脖子,幹咳起來,緩了幾分鍾,酒勁一下就起來了:“陸昊,你,你翻天了。”舌頭已經開始打結。
“不是喝酒麼,來啊,喝啊!”陸昊佯裝香另外一瓶白酒伸出手去。
老虎不發威,老子還真能讓你欺負一輩子不成。
秦天陵把頭搖成撥浪鼓,再來?開玩笑,再來半瓶隻有去第一人民醫院急診科找秦思涵看病了!
“我當你骨頭有多硬,這一下就不行了!”陸昊小聲地譏笑兩句,“你仔細想想,以前你是怎麼對我的。”
往後他要把秦天陵對自己做的是一件一件還回去,這才僅僅隻是開始。
聽到陸昊的話,秦天陵汗毛全部都立起,他隱約感到陸昊語氣中的有殺氣。
“我們走吧。”陸昊提起秦天陵,扯著他的身子,秦天陵一個踉蹌裝在了茶幾上,額頭磕出一個大窟窿,立馬見紅。
“我,我……”秦天陵下意識的伸手往額頭摸了幾下,攤開全是血,驚訝地喊了兩句血便暈了過去。
暈了好,省的跟他費口舌。
陸昊扛起秦天陵就走,剩下的人被陸昊方才的事嚇到瑟瑟發抖。
過了半晌所有人才想起一件事,秦天陵走了,誰給酒水買單!
第二日,秦家想起一陣女高音。
“陸昊!”
王春蓮早晨醒來,看到是屋子門口流著灘血跡,順著血跡一直到秦天陵的房間才停住。
王春蓮打開房間門,發現秦天陵額頭上包著白紗布,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嚇得她自己血壓都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