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瘦小男人躲開陸昊的眼睛,平靜地說道。
“我是陸昊,這下該知道了吧。”
“哦哦,今上午被醫鬧那個?整個第一人民醫院沒有不知道的吧,不知道陸醫生找我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麼?”
話說的倒是滴水不漏,但是不停轉悠的眼睛出賣了他自己。
陸昊笑著不說話,從衣服兜裏掏東西。瘦小男人臉色大變:“你,你要幹什麼!你信不信我大喊了!”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陸昊立刻黑著臉從衣服兜裏掏出了一盒——一次性銀針?
“呼,”瘦小男人長籲一口氣,不是凶器就好,剛剛那一瞬間他以為陸昊會用刀抵著他的脖子,逼他說!
陸昊撕開包裝,抽出銀針,插在指縫中:“鬆什麼氣呢?你不知道醫人之術又是害人之術麼!”
“什麼!”還沒等瘦小男人反應過來,陸昊的銀針已經插進他的身體裏。
一針,兩針,三針,直到第九針,一陣瘙癢感感覺從他身體內部往外溢出。
癢,好癢!瘦小男人用手抓撓自己身上瘙癢的地方。
但是越撓越癢,瘦小男子蜷縮在地上,不停地抓撓自己,露出來的皮膚已經被抓破,泛起一條一條紅印,異常猙獰。
陸昊蹲著,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笑道:“這就受不了了?再試試其他的。”
抽出之前的九根針,換了順序重新紮進男子的身體裏。
針拔出來一瞬間,瘙癢已經停止,接著從腳底開始冒起來一陣寒意,凍得他直打哆嗦。
現在分明是三伏天,卻體會到比四九天更冷的寒意。
陸昊將針如數抽了出來,瘦小男人已經脫力癱在地上,直喘粗氣。
對於傷害自己的人,陸昊不會客氣,明著來的用明的,暗著來的就用些非正常小手段。
講理的怕渾的,渾的怕橫的,這是老一輩的話,陸昊覺得終結的最到位的經驗。
“你還是老實交代我的問題,我考慮接下來的更輕些。”陸昊把玩著手中的銀針提醒到。
呸,不就是個瘸子麼,入贅的男人有什麼本事!在家裏就不受待見,在自己麵前裝什麼能!
忍過去,若是他說了,比起陸昊,他更怕王海的“照顧”。
心裏翻騰著那些想法,瘦小男子仍舊嘴硬:“陸醫生說笑了,我就是在醫院拉點生意,其餘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哦?不說?”陸昊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那就繼續試試吧,一次性針,方才的已經不能用了,陸昊重新抽出九根針,換種方法紮了進去:“這次不如嚐嚐萬針紮心的感覺。”
“什麼!”
瘦小男子的瞳孔突然放大,靠在地上的那一邊就像一百根針紮進肉裏,瘦小男子翻過身又是新的一輪針紮滋味。
不論是站著坐著,躺著或者靠著牆!被放大的痛覺神經,不論碰到任何東西,痛覺都被放大了,從毛孔直到淺表神經。
“這可比瘙癢和寒冷,‘舒服’多了是不是?”
陸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何必為了他如此折磨自己?分明可以少受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