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我當然結婚了,我老公是唐訣。”
是了,老公就是這個時候拿出來顯擺的,就算你譚家多厲害多牛掰,也比不過唐家這個盤踞S市龍頭多年的地頭蛇啊!
誰知譚太太輕視的笑了:“我當是誰呢,原來唐家二少的老婆。你們兩口子逼的人家李小姐嫁給自己不愛的人,又逼的人家要自殺住院,果然厲害啊。”
她不提李小西還好,提了李小西我就一肚子火氣,我說:“我和我先生結婚已經幾年了,孩子都上幼兒園了。你說李小姐,她充其量就是個愛慕我老公的小三。怎麼?您也是小三上位嗎?這麼替李家小姐抱不平的?她自己追求不得,也是我們兩口子逼的?真是搞笑。”
譚太太被我這一番搶白噎的話都說不出來,索性站起身,冷冷的對洪辰雪說:“我改日再來,剛才的話希望你好好考慮。”
洪辰雪拉住我,我才忍著衝譚太太的背影再來一次重擊。
等到譚太太離開,洪辰雪才說:“你幹嘛這麼衝動啊?她也就是來找我談判的而已。有錢人家的貴婦都這樣,一副趾高氣揚的態度,看多了就習慣了。理她幹嘛?”
我憤憤不平:“我還不是看不得你被欺負?”
洪辰雪笑著捏了捏我的臉:“我沒有被欺負啦。”
洪辰雪後來告訴我,譚太太來隻是為了讓她離開張沛之,列舉了一大堆他倆如何如何不配,還是譚慈最適合做張家兒媳之類的例子。從苦口婆心說到最後,終於忍不住說話刺人了,追究其原因,是洪辰雪太過淡定。
譚太太說:“張家水很深的,你一個沒有根基的小姑娘怎麼站得住腳?”
洪辰雪說:“是啊是啊。”
譚太太說:“張沛之那麼優秀的孩子,還是應該能得到妻子家裏的助力,才能走的更好。”
洪辰雪打太極:“你說的很對。”
譚太太說:“那你們盡快分手吧,我這邊也好去跟張家談。當然了,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洪辰雪茫然:“誰要分手?”
如此幾番下來,譚太太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尤其是後來還被我搶白。
我忍不住笑,從包裏拿出請柬遞給她:“喏,我和唐訣的婚期訂好了,你得記得給我包個大紅包。”
洪辰雪開心的接過:“那肯定的啦,不用你說。”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帶著你們家張沛之一起來,兩口子出席多好。”
洪辰雪先是微笑,然後輕歎:“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錯了,那位譚慈小姐並沒有什麼不好,她也是聽從家裏的安排。”
我放了一顆方糖進去,用小勺輕輕攪拌:“你啊,想那麼多幹嘛?她無辜,你就不無辜了?本來就是自由戀愛,他們不問張沛之的意見橫叉一腳,能怪誰?她要怪,就怪自己爸媽事先沒調查清楚吧。”
放下勺子,我又小酌一口,讚道:“真香。”
這時候的我還以為譚慈隻是出現在洪辰雪生活裏的煩惱,元旦一過後,我就不這麼想了。
那一天,唐訣出門很早,我負責送兩個魚去幼兒園。本就是快過年了,幼兒園的課程也慵懶了不少,很多孩子都躲懶請假。我和唐訣計劃著,等下周上完,也給兩個魚提前請假回家。
我把兩個魚順利送到班級,還沒開車去公司,唐訣打電話給我說是忘了一個文件在家裏,我立馬表示我回去拿了送到唐氏。
唐訣笑道:“辛苦老婆了,路上開車慢點。”
過了元旦,氣溫一天比一天低,我哈著白氣拿著文件跑進唐氏集團的大樓裏,這才緩過了神。真是佩服那些藝人,這麼冷的天還穿著短裙熱褲,我是半點都受不了。
唐訣的請柬已經發到公司了,所以坐電梯上去的時候,不少之前認識我的人都在預祝我結婚快樂。收了一波祝福,我滿心歡喜的來到唐訣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