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笑,這房間裏除了我就沒有別人了,戴著這些給誰看呀?
我終於換下了穿了好久的睡衣,因為沒有洗衣液之類的東西,這睡衣現在的味道也很夠嗆。
不僅如此,隨著衣物和日常用品的跟進,我發現每天還有人給我專門洗衣服了,這簡直讓人受寵若驚。
我開始用牙刷柄在牆上畫“正”字來記錄日期,沒有了任何現代通訊工具和報紙,我隻能用這樣原始的辦法來提醒自己。
就在我畫滿第三個“正”字的時候,這天,王君為又來了!
他說:“穿漂亮點,晚上帶你去吃飯。”
我警惕的看著他:“我不想去,我隻想待在房間裏。”
其實在這裏我都快被憋瘋了,但我寧願憋瘋了,也不想跟著這個王君為去吃什麼飯。
王君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不由我拒絕的說:“你最好聽話一點,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的意思就是,不讓我死,但是也不讓我好過。
不行!我還得想辦法逃出去的!我不能自甘墮落和任性。
於是我妥協了,從衣服裏挑出一件最素淨的裙子穿上。沒辦法,我也不想穿裙子的,可送來的衣物裏麵除了裙子隻有裙子,連個大褲衩都沒有。
王君為派人來領著我過去,這一次,我終於有機會走到一樓了!我睜大了眼睛小心的看著四周,努力將環境記了下來。
走到一個門口時,領路的人停了下來,十分恭敬的敲了敲門,裏麵打開漏出一片耀眼的光線。這裏的燈光可真是夠足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拿什麼發電。
發電?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但門裏麵的場景沒有讓我有閑工夫繼續想下去,因為裏麵除了王君為之外,還坐著一個人,一個我曾經很熟悉的女人!
她剪短了頭發,一縷彎彎的發線從耳後俏皮的露出來,完全不像是她之前的風格。
我叫出了她的名字:“徐穎珊!”
徐穎珊穿著一身靚麗的紅,眉目如畫,笑的嬌柔嫵媚。
她正拿著酒杯跟王君為熱情的碰杯,聽到我喊她的名字,她眼波一轉看著我:“沒想到你說的還是真的,居然還真請了唐太太過來做客,我倒是小瞧你了。”
王君為也得意的笑著:“我什麼時候說過的話辦不到的?”
聽著這兩人語氣裏的熟稔,我心裏咯噔一下,徐穎珊和王君為也是認識的?他們也走上了同一條船?
徐穎珊將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臉頰上透著淡淡的粉,然後她衝我舉起了酒杯略帶嘲諷的說:“唐太太,能請你幫我倒杯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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