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還繼續推拿,她還閉著眼,似乎沒發現我越來越大膽。
把那兩個罩兒也輕輕向下一拉。
頓時我瞪大眼睛,從來沒見過的美妙東西就這麼跳躍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伸手就抓,這種零距離接觸,可比隔著衣服爽多了。
看著那頂端迷人的顏色,我的腦子越來越發熱。
居然鬼使神差低下頭,一口咬下去。
楊柳姐忽然把我推開,她瞪著我,揚手要打。
不過還是把手收回去,趕緊把衣服整理好。
看著那兩團雪白的寶貝又回到她衣服裏,我挺遺憾。
楊柳姐衝我說:“你好大膽,都讓你隔著衣服摸,你把我衣服給脫下來了!你這混蛋!”
我說:“我脫你衣服,你應該有感覺,可你都沒阻止,我還以為你願意呢。”
楊柳姐啞口無言。
忽然,她笑了,笑得還有點詭異。
她竟朝我翹起大拇指:“有你的,張小貴!看來我沒找錯人,就你這種手法,我那個騷婆婆被你摸上幾下,多半到時候隨便你怎麼樣都行。”
她要我做的事,還有些荒誕。
她跟她婆婆也就是村長的老婆陳水花不對付,兩人經常爭鬥,這婆媳關係可惡劣了。她居然想到一招,讓婆婆偷男人,拍下視頻,把這玩意兒給她公公一看,多半就鬧了離婚。
以後她就安生了。
這種手段挺卑劣,我本來不願意幹,但經不住楊柳姐說跟我好一回的誘惑。
陳水花並不是楊柳姐的親婆婆,是她老公的後媽,今年才三十五歲,長得也很漂亮,身材火爆得誇張,有人說她胸前揣著兩炸彈。我對這個女人也挺著迷的,要是能和她好一好,也挺過癮。
楊柳姐把計劃跟我說了。
她會在陳水花的飲料裏下藥,讓她肚子疼,然後把我叫過去給她治療。
在這過程中,我就說要給肚子做推拿,到時再把我剛才的手法用出來。
摸得她受不了了,就可以上了。
她會給我一個針孔攝像頭,很小,可以隨便黏貼在適合區域,到時拍下來。
說到這,楊柳姐眉飛色舞。
然後她從我的衛生所離開了,過了兩天打電話給我,讓我立刻去她家。
要做那件事了!
我有點兒心亂如麻,挎起藥箱去了她那。
她家在整個榆樹村最富麗堂皇,哪怕放到縣裏都獨樹一幟,簡直就像小宮殿。
我還是第一次來,雙腿有點打抖。
楊柳姐在門口等我,見我到了,立刻把我給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