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紙條是湯顯貴留下來的,短短幾行話:
張小貴,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覺得我太聰明了?居然在你來之前先跑走了,哈哈哈。你別當我是傻子,我知道你可以用定位,所以你掛掉電話,我們就轉移了,可別以為是怕了你,就是想玩玩你,知道什麼叫做貓戲老鼠嗎?
順便說一句喲,那白潔的小騷.逼操得真舒服啊,我決定要金屋藏嬌,把她好好地玩一玩。有本事你就來找啊,不過,我不一定是在鎮上。
我狠狠地把紙條給捏碎了,就像是捏碎那混蛋的腦袋。
現在線索又斷了,這家夥實在是太奸詐太狡猾,難道隻剩下去找他母親這個辦法了嗎?
可是白潔還落在他手裏呢,我必須趕緊把她給救出來。
無奈之下,我隻能把線索放在青棍身上。
我打了電話給狗老二,問他知不知道青棍那家夥住在哪。
我也沒法把具體事情跟他說,估摸著他也知道一些了,我懶得再去多說。
狗老二很聰明:“老大,你是想通過那狗雜種找到湯顯貴是吧?雖然我不知道他住哪,但很容易就能打聽到的,你稍等一下。”
過了大概五六分鍾,他電話就打來了,給我提供了一個地址,離我這裏倒是不遠,也就兩公裏多。
我很快就跑到那裏,這是位於省道旁邊的一大片老房子,都有四五十年的曆史了,到處殘破。
青棍這種小混混住在這裏,倒也挺適合。
我按狗老二發給我的地址,找到了一間破瓦房。
隻見門敞開,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坐在小板凳上,正翹著一條白腿,在那剪著腳趾甲。
她還長得挺白淨的,也說不上難看,身材還挺好,穿著的是一件短袖睡裙。
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來兩團白花花的肉球。
她居然肆無忌憚地翹著腳尖,裙子拉開來,可以看到裏邊的紅色內褲,邊緣也撐了開來,隱約可以看見一叢烏黑的毛發。
這門口來來往往的人雖然不多,但多少有,就這麼看進去,就能看到不小的風景,尺度大。
少婦的腳丫子也長得挺白淨纖秀,小巧的腳趾頭上還塗著鮮紅的指甲油,看起來特別鮮豔。
按照狗老二的消息,這個少婦就是青棍的老婆。
我踏了進去,朝著裏邊看來看去。
少婦一抬頭,被我嚇了一跳,趕緊把腿放了下來。
她猛然站起,胸前一陣波濤洶湧。
她大聲說:“你誰啊?進來幹嘛?趕緊給我滾出去!”
少婦雖然挺漂亮,但一張臉,卻透出股煞氣。
我冷冷問:“青棍在嗎?我找他。”
少婦一搖頭:“你找那死鬼幹嘛?給我出去!他不在家,都兩天沒回來了,沒準都死到外邊去了!”
我仔細地盯著她,忽然看見她眼神裏好像閃過一絲慌亂。
很顯然,她沒有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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