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麼哭叫求饒,不管她怎麼拍打我,我都徹徹底底地在她身體裏發泄了一通。
這回速度非常快,隻有七八分鍾,那是因為我想盡情發泄怒火的緣故。
在這短短的時間裏,我那大家夥在她身體裏進進出出,都隻剩影子。
她也被我折騰得爆發了一次,流出來許多水。
這女人那地方雖然比較淺,但水流量挺大的。
當我死死頂住她的最深處,盡情發泄的時候,她啊啊地叫了幾聲,雙眼一翻,就這麼暈了過去。
我挺起了身子,有些迷茫地朝她看去。
嬌柔無力的女人攤成一個大字型,雪白耀眼的肢體布滿了汗珠,一動不動,看上去像是死了一般。
她的胯間,已被我折騰得像是被暴風雨卷過的草窩。
她那麼虛弱無力,讓我忽然有點後悔。
其實這個女人是無辜的,我不該對她這麼殘暴,剛才確實是被怒火和欲火衝昏了頭腦。
我穿上了衣服,又把睡裙給她穿了回去,把她抱到了床上,讓她睡著。
我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先跑去女人說的某個地下賭場,並且很容易就混了進去。
不過,這裏沒有青棍的蹤影。
我不得不又跑到另外一個地方。
據說,青棍這家夥還吸毒,而這個地方就是他經常來吸毒的窩點。
這是位於郊外的幾棟老平房,也很有一些年頭了,外邊還有人把守,不是很容易進去。
但難不倒我,我很快就混到了裏邊。
透過一扇窗戶往裏看,我不由得都氣笑了。
想不到在新社會,居然還有這種老民國人吸鴉片煙般的地方。
屋子裏沒什麼家具,就鋪著大片的木板,上邊還蓋著草席。
足足五六個人坐在那裏,要不就躺著,有的在注射,有的在吸粉,看上去,就像是一群餓鬼在地獄裏享受。
我看得有點毛骨悚然了。
不過,這間屋子沒有青棍。
我不死心,又換了一個屋子,終於發現了那家夥。
他背靠在牆壁上,手裏拿著針管,就要把針管裏的什麼東西給打進去。
我二話不說破窗而入,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紛紛站了起來。
青棍看到了我,也怪叫一聲,把針管朝我狠狠地甩了過來。
我一閃身,閃了過去,針管飛到了我後麵,正好砸在了一個家夥的胸膛上。
他先是一愣,痛叫一聲,接著就欣喜地把它拔了出來,朝著血管就紮,還發出了很舒服的哼哼唧唧聲,這真的是太亂了。
我衝著跑出去的青棍大聲喊:“你特麼別跑,跑也跑不了!”
緊接著,我就衝了進去。
話說,在這個吸毒窩點,還有不少打手把持的。
他們忽然看到我跟青棍一前一後地跑出來,都大吃了一驚。
青棍大聲喊:“那個人是條子,趕緊抓住他!他是條子,不要讓他把消息爆出去了!”
十幾個打手嚇壞了,凶神惡煞地朝我撲了過來,手裏還仰起砍刀和鐵棍。
我趕緊一扭身,從旁邊抄起一根長長的木棍,朝著他們劈頭蓋臉打了下去。
換成以前,這麼多凶狠的打手,手裏又拿著可怕的家夥,我肯定打不過。
但現在也算是今非昔比了。
大香和小甜灌進在我身體裏的能量,全部被我吸收為功力,再加上五禽鬥,我很快就把他們給打得稀裏嘩啦,頭破血流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