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就是氣不過嘛,千仇出事了本來心裏就著急傷心,結果不知道是哪個沒良心挨千刀的家夥居然把馬給我們偷了去,要是讓我知道了,我一定將他大卸八塊,哼!”
暮殷殷的話一說完隻見樹叢中輕輕動了一下,埋伏在哪裏的人心裏想到:“這個小丫頭的嘴真毒,可是她為什麼在找千仇?難倒他們認識千仇不成?”這人忽然看到胡氏兄弟,雖然自己不認識他們,但是從他們兩身上的氣息便可以看出那兩人是殺手,而且不是一般的殺手,應該是獨孤劍派的人,然後再打量打量了暮琉璃,居然還有孕在身,真是難為她了,也不知道何事這幾個人怪異的人會跑到懸崖邊上,要不是自己上山采藥的話還遇不到他們,也不會將他們的馬給放了,想到這獨孤無名性能力暗自偷著樂了樂,心想自己好多年沒這麼開心了,開心一下也不錯。
“殷殷姐姐,你罵人真厲害,簡直讓曉月佩服啊!”曉月似乎並沒有那麼生氣,反而豎起大拇指稱讚起了暮殷殷,氣的暮殷殷直接在她腦袋上磕了兩下。曉月一副委屈地跑到暮琉璃身邊挽著暮琉璃的胳膊說道:“琉璃姐姐,殷殷姐姐好凶哦!”說完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嗬嗬,殷殷,你怎麼能拿曉月出氣呢?”暮琉璃責怪道。
“是哪位朋友在旁邊鬼鬼祟祟的,出來吧!”忽然,胡氏兄弟衝著樹林說道。
“哈哈,真不愧是殺手,不錯不錯。”獨孤無名從樹林裏笑著走了出來,衣服讚賞地看著胡氏兄弟。
胡氏兄弟和暮殷殷還有暮琉璃一副防備的樣子看著獨孤無名緩緩地走了出來。曉月站在後麵從他們身體的間隙中間向獨孤無名看了看,心裏有點擔心的樣子。
“大哥,這個人似乎有點眼熟!”胡梟一直盯著獨孤無名看,感覺非常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他到底是誰。
“是啊,我也覺得好熟悉,似乎好多年錢見過一般,但是奇怪的就是想不起是誰。”胡奎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獨孤無名。
“嗬嗬,大家別這麼害怕嘛,老身沒有惡意的,隻是尼瑪認識獨孤千仇和獨孤玄翼嗎?尼瑪是唐門兩的什麼人?”
“獨孤無名……”
兩兄弟聽了獨孤無名的聲音瞬間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暮琉璃不禁心裏暗道:“這人也叫獨孤,看來跟懸疑他們是有關係了,隻是不知道眼前這個獨孤無名是好是壞。”
“哈哈,難得啊,兩位十年沒見過我了居然還能憑老朽的聲音人出我來。你們兩腳什麼,還有他們跟玄翼那毛孩子什麼關係啊?”獨孤玄翼看著暮琉璃和暮殷殷問道胡氏兄弟。
“啟稟二當家,我叫胡奎,這是我的弟弟胡梟,這兩位是三爺的夫人暮琉璃和曉月,這位是二爺的夫人暮殷殷。”胡奎一一介紹完之後那獨孤無名聽完就笑了,沒想到在這裏遇到兩個毛孩子的老婆們,還真是天意啊。
“那,請問一下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獨孤無名前輩,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任何事情,不知道獨孤無名前輩來此是為何事,還有我們的馬匹應該是前輩放走的吧!”獨孤無名一愣,他沒想到眼前這姑娘居然心思如此縝密,按理說他們就算是認識我也應該戒備的,兩殺手居然毫無戒備,這姑娘居然還能猜出是我放走的馬,看來玄翼啊小子還真有眼光。想到此,獨孤無名便嗬嗬一笑。
“這位姑娘心思縝密,不錯不錯,玄翼那小子沒看錯人!”獨孤無名說完之後暮琉璃就愣了,心想難道這個獨孤無名真的知道懸疑和千仇的下落不成。
“哈哈,我知道你們的顧慮的,隻是尼瑪兩人應該知道老朽的功夫吧,玄翼和千仇那兩毛孩子的確在我那裏,我這就帶你們去看看他們。”
最後在胡氏兄弟的確認下暮琉璃和暮殷殷才跟著獨孤無名向森林走了去。
獨孤無名帶著他們繞過了山崖,從一處狹窄而隱蔽的一條小道沿著山崖往山穀走去。走在胡氏兄弟後麵的暮琉璃不禁感歎這條路的隱蔽,心想應該這個獨孤無名可以值得信賴。
“無名前輩,你為何走小道呢?”暮殷殷不解地問道。
“嗬嗬,我的功夫差得要命,就一個小山崖我都程問題別說這上百米的山崖了。”獨孤無名一臉放鬆地解釋道。
暮殷殷這才想起獨孤無名說自己的功夫很差,這樣看來還是真的,走在前麵的胡氏兄弟對這個獨孤無名倒是非常熟悉,獨孤無名在十年前的時候獨孤煙蘭就讓他學武自保,但是這個獨孤無名不知道是對練武不感興趣還是天生就是練武的白癡,練了半年居然連獨孤劍派最差的護衛都打不過,氣的獨孤煙蘭從此之後便不再提及讓他學武的事情。
等走到小路盡頭的時候,山崖下麵完全是另外一幅場景,隻見百米山崖下麵古樹參天,鳥兒的聲音不絕,清澈的小溪旁邊一座小木屋出現在哪裏,這裏簡直就是一幅世外桃源一般,讓幾人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獨孤無名帶他們進屋之後便鑽進了主屋左邊的一間屋子裏去,看了看獨孤千仇他們。結果獨孤千仇和獨孤玄翼在哪裏坐著練功呢。
獨孤無名已經來他們兩就睜開眼睛了。
“嗬嗬,來那個小毛孩還真會乖啊,真不像是小時候的你們啊!嘿嘿!”獨孤無名說完高興地嘿嘿一笑,可是獨孤千仇已經看出了獨孤無名的異常,便說道:“二叔,何事這麼高興?難倒今天采到珍惜的藥材了?”
“不是,哈哈,今天二叔給你們一個驚喜。進來吧!”
站在門外的暮琉璃和暮殷殷還有曉月早已聽到獨孤千仇的聲音,要不是獨孤無名讓她們先不要進來的話估計她們早就衝進來了。
三個淚人站在門口的瞬間,獨孤千仇和獨孤玄翼頓時站了起來。
“千仇,嗚嗚……”
“玄翼……”
……
此時一切的話語都替代不了一個緊緊的擁抱。
“千仇,我好想你!我好怕!”
“玄翼,你們怎麼會這樣,傷的這麼重?”
獨孤無名看著五人都哭的不行了,便擦了擦眼睛退出了房間。
“傻丫頭,別哭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麼?”獨孤千仇抱著暮殷殷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但是他這麼說著,但是他和獨孤玄翼早已高興地留下了眼淚。
“玄翼,你們大聲了什麼事情?”等大家都穩住了情緒之後暮琉璃率先問道。
“還是讓我說吧,玄翼一說又要發火,我們被追殺了,在懸崖邊差點和敵人同歸於盡,但是是二叔救了我們!”獨孤千仇簡單地說道。然後忽然他又想起了什麼便問道:“殷殷,你們兩為何忽然消失,還有,曉月你為何會跟他們出來了,為何不呆在獨孤劍派裏麵,你可一點功夫都不會啊?”獨孤千仇的話讓曉月傷心地哭了起來。知道情況的暮琉璃和暮殷殷頓時過來排著他的肩膀安慰她。暮殷殷知道曉月心裏不好受,畢竟她是親眼看待獨孤劍派的人是如何被殺的,那種痛苦曉月這麼一個弱女子能撐到現在已經算是很強了。